前任的總督有過幾個猜測,但是都無法確定,這些猜測他也告訴了亞頓,希望亞頓可以挖掘出這個秘密。
頗有一種撂擔子不幹的感覺,而且就事實上來說,在深淵之中苟活至今的前任總督也沒有更多的時間能解密了。
而支援這位總督,還有那艘北方棲姬的靈魂在失去了身體後支撐如此之久的,靠著他麾下的那些艦娘,還有北方棲姬麾下那些深海艦孃的犧牲。
最精銳的那一部分自願站了出來,願意燃燒自己的一切延續自己領袖的使命。
這樣一艘接著一艘的,哪怕看不到勝利的曙光,也依然把自己當做柴薪一樣供給自己的領袖。
這個本來是想要靠時間消磨掉那個毀滅意志,結果變成了只能拖延時間的辦法,是前任總督的秘書艦,一艘名為納吉爾法的艦娘提供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這片海域裡深淵無處不在,前任總督的祝福和北方棲姬饋贈也無處不在的原因。
納吉爾法號是最初的祭品,也是燃燒的最久的祭品,然而在前任總督並不知道的地方,這艘並非來自於世界大戰,而是來自於神話傳說之中的艦娘也留下了另外一種方法。
另外一種看起來似乎能同化深淵,實際上結果只是把自己變成和深淵一樣怪物的辦法。
那些沒有被選中的,比如像現在亞頓面前這些法蘭艦隊這樣的,哪怕她們已經被簽發了退役協議,她們也依然留了下來。
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們也不願意放棄。
從此這些失去了提督大人,失去了隊長的法蘭艦隊的艦娘們,開始了持續近百年的獵殺深淵之旅。
每一次的征戰,在消滅了那些深淵怪物的同時,也在讓她們朝著變成深淵怪物的方向更進了一步。
到最後,她們也會失去自己所有的自我,變成另外一種深淵怪物,而且比普通的深淵怪物更加可怕。
這些話並不是休伯利安說的,她就算再嘴碎,也不會自言自語的把這些話說出來,這些是亞頓當著在場所有艦孃的面一點一點說出來的。
亞頓似乎在刻意的隱瞞什麼,並麼有把那位前任總督所說的話全部說出來,但是說出來的東西也足夠震撼了。
比如那個和求救電臺一樣的“鍾”,在使用之後發出的訊號,並不是什麼求救訊號,而是吸引那些深淵怪物的訊號。
三座鎮守這裡的鎮守府最大的用處,就是成為吸引那些深淵怪物的橋頭堡,讓法蘭艦隊可以更好的消滅那些怪物。
“你們已經是最後了吧。”亞頓對曉問道。
“是的,我們……已經是最後還清醒的法蘭艦娘了,其他同伴……其他同伴都已經變成那些怪物了。”身體恢復原樣的曉低著頭對亞頓說道。
“嗯,果然如此。”亞頓沉吟了一下對這些法蘭艦娘說出了一句很微妙的話:
“雖然你們那艘一直被你們的提督稱讚的秘書艦並沒有辦成任何她想辦成的事情,但是至少有一件事她做到了。”
緊跟著亞頓在這些法蘭艦娘一臉迷茫的表情裡說道: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們徹底淪落的時候,也是留在那裡的最後一艘艦娘燃盡自己的時刻,不多不少,剛好一百年的時間。”
不多不少,準時準點,來自神話之中的艦娘果然很有自己的行為特色。
也許她早已知道了自己的方法不會有效果,但她依然選擇了這兩個方法,讓深淵的爆發被強行拖延了一百年的時間。
可能在她的眼裡,一百年的時間足夠太平洋戰區再誕生一位強大到可以和深淵抗衡的總督。
亞頓隱約有一種,當初那艘名為納吉爾法號的艦娘,就是懷抱著這樣的希望,為了提督燃盡自己一切的。(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五章 一勞永逸的準備
“有誰看到亞頓了嗎?”在117號鎮守府原址上零星幾處那些聖堂武士建立起來的前哨站裡,休伯利安逮到一艘艦娘都這樣問上一句。
結果沒有哪一艘艦娘或者哪位聖堂武士能回答休伯利安的問題,後者本來壓根就沒打算搭理休伯利安,不過在看到這艘人族戰艦身上隱約有聖母艦的感覺,還有有聖堂武士勉為其難的把休伯利安當做一位執行官。
甚至靠著休伯利安的疑問,這些艦娘和聖堂武士才發現亞頓不見了,連帶著那艘身體徹底深淵化的“雷”也不見了。
“最高執行官大人沒有危險。”聖堂武士的指揮官,精銳狂熱者卡爾達麗斯這樣對休伯利安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