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
“庶民!”因為這個項圈和鎖鏈是休伯利安為了測試丟過去的,所以五體投地跪在地上的納比斯丁立刻挺起腰桿子大聲喊道。
“帶上吧”捏腳完畢,感覺神清氣爽的亞頓翹著腿躺在頂配修復池的王座上說道。
“咔擦……”果然沒有絲毫猶豫的,用金色鐵環和黑色皮革組成的項圈給納比斯丁乖乖的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順便還把那個鎖鏈也套在了項圈上,同時把另外一頭雙手捧著放在亞頓的腳邊後,繼續跪在原來的地方。
實際上納比斯丁的這個態度也很好理解,她存在的年代是神話時代的末期,用某本社會學理論著作的內容來描述,就是奴隸制社會的鼎盛時期。
這種因為害怕被亞頓擊殺,自貶為奴隸,把亞頓當做主人的行為,是戰場上失敗者最常用的保命方法,就算這樣,能夠儲存性命的也寥寥無幾。
所以跟秋風之墩完全無法理解這艘古代方舟為什麼要這樣做不同,納比斯丁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最正確,最合適,最恰當的。
讓納比斯丁換位思考的話,如果她處在亞頓的位置,被亞頓如此冒犯的情況下,她甚至連一個痛快點的死亡都不會賜予亞頓。
她只會讓冒犯自己的蠢貨感受什麼叫生不如死。
當這個蠢貨變成自己的時候,為了保證自己不會被亞頓隨手打殺,別說戴個項圈了,就算亞頓要求她從今天開始不準穿衣服,她也要服從。
這就跟那些本土艦娘總是無法理解亞頓這種外星艦孃的三觀一樣,生活在自由,平等時期的艦娘肯定也無法理解生活在奴隸制鼎盛時期的納比斯丁的世界觀。
納比斯丁就算戴上項圈也一直五體投地跪在地上沒起來的原因,是在等待自己的主人亞頓給她的身上烙下屬於主人的烙印。
這種用來防止奴隸叛逃的烙印,有多種多樣的,其中最常見的,就是在身體最敏感的部位用烙鐵或者類似的東西留下印記。
這是納比斯丁這種古代戰艦的認知,所以她也在等待著第一次來自主人施加的痛苦。
可惜這個心態,在場的艦娘除了亞頓以外,沒有哪一艘能理解,
亞頓能理解,是因為就算星靈發展到了把足跡踏遍宇宙深空的程度,也依然有一個氏族遵循著這樣古老殘忍的制度。
注意到身邊幾艘艦娘一臉懵逼的表情,亞頓簡單介紹了一下塔達林氏族的奴隸制度。
“也就是說,這艘狂到沒邊的艦娘現在是亞頓你的奴隸?”休伯利安語氣有些怪異的問道。
“恩,真正意義上的奴隸。”躺在水面剛剛沒過腳背的修復池中,亞頓開口說道。
“啥叫真正意義上的奴隸?”其實休伯利安很想對亞頓說,亞頓你的x奴隸只要有我一艘船就可以了!
“你是我的戰火兄弟,這是永遠不會變的。”休伯利安的後半句話雖然沒說出來,但是亞頓用剛剛捏過的腳丫子也能猜的出來,於是星靈方舟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的說道。
“……咳咳,那到底啥叫真正意義上的奴隸啊。”被看穿心事的休伯利安臉色微紅的問道。
“就是一切都屬於主人,就連生死也包括在內。”亞頓從艦裝空間裡掏出一桶高速修復液倒在休伯利安的腦袋上說道。
“也就是說……亞頓你現在要這艘船去死?她也會很果斷的去死?”被澆了一頭高速修復液的休伯利安疑惑的問題,她頭頂的99:99:99數字以極快的速度減少著。
“她會反抗,然後再由我這個主人殺了她,從結果上來說沒有什麼區別?”亞頓說著的同時拿出第二桶打算澆在秋風之墩的頭上。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秋風之墩連忙說道。
“不說那麼嚴重的,你要是讓她學狗叫的話,她會招辦嗎?”休伯利安給出了一個很邪惡的方法。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絕對不會如此羞辱一艘方舟的尊嚴。”亞頓否決了休伯利安的說法。
“喂喂,明明剛才是你叫她戴上項圈的。”休伯利安大聲反駁道。
“總好過用烙鐵在她的身體上留下印記。”雖然普通的烙鐵對於一艘艦娘來說沒啥卵用,但是亞頓想的話,肯定能弄出來能讓艦娘感受痛苦的烙鐵。
“……”休伯利安一臉難以理解的表情,其實休伯利安的表現已經很好了,修復渠裡另外兩艘艦娘,無論是秋風之墩還是銀河號都屬於完全無法理解的狀態。
這已經跟普通艦娘向總督效忠完全不一樣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