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自己手裡的塞口球塞回艦裝空間裡,就這麼一會,秋風之墩和納比斯丁看著休伯利安的臉色都變了。
本來靠的離休伯利安挺近的秋風之墩用著很刻意的動作往旁邊挪了挪。
讓納比斯丁在看到這一幕後,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
雖然亞頓很想繼續對這兩艘艦娘翻白眼,可惜小虛的動作讓她必須全身心的壓制住劇烈的疼痛,以防止自己叫出聲來。
作為一艘方舟,發出代表痛苦的慘叫聲,是很丟面子的,亞頓怎麼也不會在如此重要的地方丟船。
“想叫就叫出來吧,我知道很痛苦。”小虛開口說道,她這樣說,是因為她本來撫摸亞頓身上傷口的手臂,直接穿透了傷口插進了亞頓的體內,並且還在裡面動了動。
“唔……”即便是亞頓這種堅強到堪比幽金的意志,也在小虛說出話後發出一陣冷哼聲。
“問題有點麻煩啊。”手臂在亞頓傷口裡晃來晃去的小虛神色有些黯淡的說道。
“能解決嗎?”休伯利安很關心的說道,也就是休伯利安會對小虛這艘關係跟亞頓差不多的好姬友報以最高的信任。
秋風之墩和納比斯丁可都被虛空追尋者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如果不是因為亞頓的反應並不是太可怕,她們甚至以為小虛這是在暗算亞頓總督。
“如果……算了,沒有如果。”小虛本來想說什麼,但是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說的對休伯利安嘆了口氣道:“我沒法徹底的解決,最多隻能減低一些亞頓的痛苦。”
“亞頓一直很痛苦嗎?”休伯利安有些奇怪的問道,因為亞頓的表現除了有時候會在碰觸傷口的時候眼角抽動一下外,並沒有表現出太痛苦的樣子。
“你不知道?”小虛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休伯利安。
“我應該知道什麼?”休伯利安從小虛的反應裡明白亞頓一直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臉擔心的看著儘管額頭冒汗但依然神情不變閉目養神的亞頓。
“我想想……”小虛思考了一會該如何形容亞頓承受的痛苦後對休伯利安說道:“亞頓現在的感覺,大約就是被十幾艘你這樣的戰艦突破了她的護盾系統,在她身上打砸搶的情況。”
“這麼誇張?”休伯利安一臉的驚訝,作為一艘戰艦,她知道小虛形容的情況會給戰艦帶來怎樣的痛苦。
“只能說差不多吧,你想感受一下嗎?”小虛對休伯利安說道。
“額……”休伯利安沒有說願意,也沒有說不願意,但是從下意識退後好幾下的動作可以看出休伯利安的回應。
“沒有那麼誇張,不過我的確需要耗費很多的精力來壓制這個痛苦。”亞頓看了一眼休伯利安說道。
“還好有我在,不然的話,不然的話總督辦公室就要搬到修復渠裡了。”小虛不知道是在對亞頓說,還是在對在場的其他艦娘說著。
包括正在乞丐版修復池裡進行最後幾分鐘修復的銀河號都從小虛的話語裡反應過來亞頓總督來修復渠是為了壓制這道傷口給她帶來的痛苦。
“這點痛苦,我還承受的住。”亞頓立刻否決了小虛的話道。
“但是承受這份痛苦的時候,你的戰鬥力會大打折扣的。”小虛知道亞頓可以忍受,但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對於小虛的這個說法,亞頓選擇了預設,長時間壓制這種痛苦,對戰鬥力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還好有我在,雖然我不是你這樣的uo戰艦,沒法從本質上來驅散這股意念,但是幫你解除一點痛苦還是可以做到的!”小虛在說出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插在亞頓傷口中的手臂發出一道綠色的電光。
然後下一瞬間,這艘神棍船就被整個的彈飛了出去,撞在了修復渠的大門上。
看起來啥事都沒有的小虛揉了揉腦袋爬起來說道:“搞定了,手藝還是沒生疏的。”
在她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所有和亞頓簽約的艦娘,包括那三艘最初代的守護者,正在要塞都市和北宅大眼瞪小眼的南達科他,幾艘剛剛進入深海領域,開始預謀著打天下的深海艦娘,所有的,凡是融入在亞頓卡拉之光中的艦娘都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肋部。
因為似乎有那麼一閃而逝的不舒服感覺。
亞頓都需要花很多精力壓制的痛苦在被小虛用這種方法分散到所有簽約艦娘身上時,頂多就是不舒服的感覺,連疼痛都免了。
沒想到小虛是用這種方法幫自己解決痛苦的亞頓從修復渠裡站起來,披上浴巾,一副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