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黑色的軍服,拿骷髏當做軍徽的大簷帽,帽簷下的黑色獨眼罩,配合站在她身後那艘渾身都是肅殺氣息的保鏢,怎麼看都是一艘從汙染大陸裡面抽空出來休閒一番的高階獵人。
被她拿來換取籌碼的零件殘骸,更是驗證了這一點。
一直到現在,在來世酒吧工作的工程艦娘都在分析這些零件殘骸的價值,只知道這些殘骸價值很高的來世酒吧的賭場管理人員給了這艘名聲不響的大佬獵人一張透支額度爆表的黑卡,任由她娛樂。
“給她們一百年也分析不出到底是啥東西。”左擁右抱著兔女郎裝扮艦孃的休伯利安在私密頻道里對坐在自己對面的亞頓說道。
“如果她們發現你給的殘骸只是被你拆成零件的麵包合成機呢?”雖然在玩牌,但自始至終手都沒有碰牌的亞頓對休伯利安問道。
“那就送給她們了唄。”在牌桌上遠遠比在戰場上專業的休伯利安一邊挽著處在驚慌失措狀態的兔女郎艦娘一邊看著手牌。
非現役艦娘在服務行業工作並不少見,比如太平洋總督府就有好幾家女僕餐廳聘用艦娘穿女僕裝招待客人。
不過會應聘這種工作的艦娘都是成為艦娘後在等待服役分配時的兼職,勞務合同也是兼職合同。
比如曾經被亞頓的提督弄到失去艦裝記憶的亞特蘭大,就是因為這種情況,才在當時還叫中央學院的太平洋總督府當導遊。
對於這個階段的艦娘,只要定期維護艦裝,定時報道,不離開指定區域以防找不到船外,生活還是相對自由的。
和這種還沒被戰場洗禮過的預備役相比,完成五十年服役期,尤其是戰艦的預備役,就必須嚴格遵守組織安排了。
就算把工資開到天花亂墜,也是沒有哪一艘這種預備役來當服務員。
當然,也沒有哪家店敢聘就是了……這麼做是會被查水錶的。
然而,來世酒吧裡這些穿著兔女郎服裝,各種秀身材的服務員艦娘,就沒有前者……
全部都是經受過戰爭洗禮的……更重要的是,並不只有艦娘。
被休伯利安拉在懷裡當玩具抱的那兩艘,在不久之前還被休伯利安欺負過。
當初滿直布羅陀鎮守府抓墮落者的時候,休伯利安也算是敲了一路悶棍。
這兩艘已經被追趕者調(教)完成的墮落者,在被休伯利安抱住之後,才明白了休伯利安的身份。
至於休伯利安是怎麼認出來的……呵呵,這兩艘墮落者身上屬於亞歷山大身上寄生蟲的味道,隔老遠休伯利安就能聞到。
扮演賭聖的亞頓和本來就是科普盧星區賭王有力候選人的休伯利安之間的對決,很快便形成了聚眾效應。
不少人入場想要試試看這兩位看起來純粹就是來裝逼的傢伙到底分量如何。
結果無論是大牌的廢墟獵人,著名的黑市商人,亦或是紐約市哪條街的扛把子。
都在入場沒幾分鐘後,因為輸光了可用額度,被禮送到了其他區域。
時間最久的也沒堅持超過十五分鐘的時間,這種結果就造成了擺在亞頓和休伯利安面前的籌碼快跟小山一樣了。
本來還因為一直分析不出那些殘骸到底是啥,有點後悔給休伯利安開那麼高額度的賭場管理人員陷入了另外一種糾結中。
於是在向更上層的管理人員申請後,很有禮貌的把這兩位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賭王賭聖給請到了vip區域。
似乎因為不能收割菜雞了,在vip區域的休伯利安桌子上的籌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低著。
“不玩了嗎?”亞頓沒有使用私密頻道,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唉,你要不是學著小黑,跟你玩玩也不是不可啊~~”抱著那兩艘墮落者上下其手的休伯利安說道。
“我學她了?”亞頓問道,估計在場的艦娘只有亞頓一艘船看清楚了,休伯利安上下其手的動作其實是在捉蟲子。
被亞歷山大埋在這兩艘墮落者體內的寄生蟲被休伯利安追著上躥下跳。
結果就是這兩艘在來世酒吧的賭場當兔女郎的墮落艦娘,時不時的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顫抖和呻吟。
“我還不至於笨到連這都看不出來,亞頓你啥時候學會的原力感知啊?”休伯利安把一艘體內的寄生蟲被掐滅的墮落艦娘隨手丟到地上問道。
“並不是必須要原力的。”亞頓的視線掃過一眼一臉驚恐掙扎著爬起來的墮落者,對休伯利安說道。
“靈能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