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期,法國的經濟也面臨某種危險,一旦經濟動盪不安,許多穩健的資本家便攜帶著全家的積蓄逃到瑞士。
兩極世界的穩定與變革(33)
但是,法國對世界事務的影響,總是遠遠超過人們對這麼一個僅佔世界國民生產總值4%的國家的期望值,而且不僅在戴高樂任總統時期是如此。也許這應歸因於法國那種國民文化中十足的自信精神,而且這同英美影響的下降、蘇聯對世界吸引力的日漸微弱以及德國謹慎從事的時代相巧合。如果西歐真要有一個領袖和代言人,那麼法國將勝過孤立主義的英國和被征服的德國而成為當然的候選人。進而言之,法國曆屆政府很快就認識到,透過說服共同市場遵循一條特殊的路線——在農業關稅、高技術、海外援助、聯合國內的合作、對阿以衝突的政策等方面——以有效地利用巴黎倡導的、現已成為世界上最大貿易集團的歐洲共同市場這一有利地位,就能大大加強自己本不甚強的力量,提高自己的影響。而一旦時機成熟,以上任何一點又都難以阻止它採取單邊的行動。
上述4個較大的歐洲國家的財富和生產在這幾十年的增長,加上鄰國弱小這一事實,並不能保證在它們之間實現永久的和睦。早期對日益緊密的政治和制度一體化的期望損害了共同市場成員國中仍然強烈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