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冷笑,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不是這位身份高貴純種血統的皇帝,瞧不起青樓女子嗎?嗬!嗬!你們滿人入主中原,還不多虧了青樓女子,是我們的前輩陳圓圓,你們才能不費吹灰之力,拿下這前明江山!我今日就讓你見識青樓女子的能耐。
將酒杯續滿酒,拿在手中,一個回身,酒送到了林福的面前,“林公子,這杯酒呀,是為了我們緣聚幾次,你就一口氣喝掉吧!”林福端起酒杯,面容平靜的說:“春花姑娘,既然這樣,我就謝謝你的這杯酒嘍!”
“主子,您先讓奴才驗一下。”只見海大富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根銀針來,將銀針插到了酒杯之中,這不是驗毒嗎?席間的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海大富的非常舉動,等著他們給我們眾人一個說法,“不好意思,在下從小身子弱,此次來江南,家母特意囑咐手下這些奴才們,好生伺候著,不能有任何差遲,各位休要胡亂猜想。”看見銀針沒有異常,海大富彎著身子退下了。
我不由發出感慨:海大富海公公,你對皇帝的忠心可昭日月,好個真奴才的本色!難怪日後為了主子的一番囑託,潛伏於皇宮之中,為了假太后毛東珠,竟自虐身體,練成剋制化骨綿掌的功夫,想與奸人同歸於盡,有道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給順治。不知順治從哪兒找來的,還真會引進和培養人才。
瞧著席間冷冷的,絲毫沒有前些時的熱鬧場面,只能是我來把這席上的氣氛加熱了,我到這兒來,是為了讓他們玩得痛快的,讓他們的心情飈到最高點的!
第二卷:春花燦爛滿青樓,蓬門終為緣而開 第 23 章
二十三:乞丐
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進了輕紗帳,
這邊的人兒他已心急,
微風輕吹……起熱浪。
我東瞅瞅,西望望,
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
郎呀郎,你在哪疙瘩藏。
找得我是好心忙。
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進那輕紗帳,
這邊的心裡,已著了火那,
噼噼叭叭……把歌兒唱。
我東瞅瞅,西望望,
咋就不見情哥我的郎,
郎啊郎,你在哪疙瘩藏,
找得我是好心慌。
大姑娘美,那個大姑娘浪,
大姑娘走進了輕紗帳,
上下里外我都找遍,
為啥不見……我的郎,
我東瞅瞅,西望望,
忽然情哥他把我抱在懷,
郎呀郎你瞅你那傻樣,
真真把我氣夠嗆!
微風輕吹……起熱浪,
噼叭直響……把歌兒唱,
我的郎……我的郎……我的郎!
我韋春花一曲東北民歌震倒了一片,看看,看看,這幾位,那幾位全傻了眼吧!還有人當場流下了哈喇子,也是,你們哪裡聽過這般熱辣辣的曲子(十八摸除外),再加上我扭著東北大秧歌,歌舞齊上陣,還不把斯文的江南公子哥,迷得七葷八素,驚為豔曲。我是妓女,我是妓女,就是要將這豔俗發揚光大,要得就是這個俗,惡俗到底。
不過,還有不為所動者,如:陰陽人海大富,那位身份高貴的順治爺,他們一個是失了性奮不能心動,一個是有了太多的性奮,無所謂動。我來算一下,順治今年已有十九歲了,十四五歲就舉行了大婚慶典,到今天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爹了,還沒發育就大婚了,再加皇宮裡的嬪妃們的精心調教,這人家天天就在培養這種能力,一般人問誰能及得上,我那種種在他眼裡還不是小兒科,就這一般般的貨色和水平,他能看上眼?韋春花,你就早點歇菜吧!
“我說春花姑娘,你的這首曲子還真有點不一般,往日讓你唱,你就是不肯,今日怎麼?”何雲祺也在一旁說出他的疑惑,“何公子,你不是要訂親了嗎?成了家以後,就不能再來青樓了與春花把酒言歡了。”“春花姑娘,我成了親後,還是會來麗春院,會聽你唱歌的。”“何公子,平日裡你們與我常來常往,都是年少輕狂,做點傻事蠢事,大家會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可若你已成家立業,家中有妻小,再來這青樓,就有些不妥當了,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更不該讓愛你的女人流淚!”
其實對雲祺的這番話,我是別有用心的,含沙射影的話中有話,矛頭當然是指向我們的皇上嘍!皇后有兩位,妃子是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