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的太重,什麼時候能夠清醒過來,還不得而知。你們要好好照顧他,我也會經常抽空過來為他檢查。”
作為醫者,每救回一條性命,都會有一種極大的愉悅和滿足感。這一點,不是醫者,是很難體會的到的。
……
“姑姑,我們安全了吧?”一走進雲中城的城門,上官雲珠幾乎要虛脫了,根本無暇去理會雲中城的繁華與熱鬧。
萬悠琪娥眉緊蹙,轉頭望向身旁不遠處的那一隊全副武裝,扼守城門的青雲帝國士兵,心神稍稍安定了一些,暗自思忖,魏春秋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應該也不敢在雲中城內肆無忌憚的殺人。
輕輕點了點頭,道“差不多應該是安全了,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些,魏春秋不敢明刀明槍的來,可難保他不會在暗地裡動手。”
上官雲珠嗯了一聲,口中驀然發出一聲輕嘆,一邊抬頭向城門外的遠處張望,一邊喃喃自語的道“也不知道兩位皇叔爺爺怎麼樣了,能不能擺脫掉魏春秋……”
這也正是萬悠琪此時最擔心的。上官德和上官慶,那是天都國碩果僅存的兩位皇叔,威望極高,猶如整個天都國的精神支柱。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萬悠琪簡直不敢想下去。
用力搖了搖頭,將心中不好的念頭儘量甩出去,萬悠琪凝聲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青雲帝國皇宮!”
早一日見到青雲帝國的皇帝,早一日求得援助,那天都國的百姓就可以少遭一天的磨難。就連年紀尚輕的上官雲珠,都深知這一點,儘管已是十分疲憊,對萬悠琪的話卻是毫無質疑。
雲中城內禁止騎馬,萬悠琪一行人,只得選擇步行。
剛走了沒多遠,便聽到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一聲怒斥“什麼人,給我滾下馬來!”
萬悠琪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這一望,一張俏面登時凝滿了冰霜。
“怎麼了姑姑?”見萬悠琪走著走著,突然不走了,上官雲珠愣了一愣,問道。
“雲珠,你看,那是誰?”萬悠琪的嗓音不大,可任誰都能聽的出來,其嗓音中所蘊含著的無窮憤恨與殺機。
“誰?”上官雲珠循著萬悠琪的目光回頭望了過去,第一眼見到的是魏春秋,這讓她的心猛的往下一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上官慶與上官德可能已經遭到了毒手,這讓她悲痛不已,一雙大大的眼睛裡立時便蓄滿了眼淚。
可是當上官雲珠的目光瞥到魏春秋身旁的段暄時,臉上的悲痛,立時便化作了徹頭徹尾的悲憤,與萬悠琪一樣,渾身上下都迸發出森冷的殺機。
大多數時候,這叛徒比敵人更加可惡可恨!對敵人,或許會網開一面,甚至還可以惺惺相惜,可是對叛徒,相信所有人的心中都只會有一個念頭——殺!
段暄和魏春秋,不是不知道雲中城內禁止騎馬的規矩,可是和之前的傅傳京等人一樣,他們壓根就沒將這條規矩當做一回事。正要策馬進城,立即便被駐守城門計程車兵給擋了下來。
“你們的眼睛都瞎了嗎,我們是來自鐵戰王朝的貴客,還不給我快快滾開!”魏春秋手中的馬鞭,一邊指指點點,一邊厲聲狂罵,單單只是‘囂張’,已經不足以來形容了。
面對魏春秋的瘋狂謾罵,那守城官兵們的表現,卻可以用‘天塌不驚’來形容,沒有一個人因為魏春秋的怒罵而後退,那城門管更是面不改色的揚聲喝道“騎馬進城者,殺無赦!”
“殺無赦?哈哈哈……好哇,你們給老子殺一個看看!”魏春秋本就憤怒不已,一聽這話,更是暴跳如雷。
這一次,那城門管更是連話都懶得說了,猛然將手舉了起來,立時間,城牆之上便多了數百弓箭手,一枝枝利箭,隨即便對準了魏春秋和段暄等人。
從城門管那堅毅冷酷的表情不難看出,若是魏春秋再敢囉嗦,他的手便會毫不猶豫的落下來,將魏春秋一夥人,全部射成刺蝟。
如此威勢,哪怕是囂張如魏春秋,也是不禁心中一涼,張著嘴,可是到了嘴邊兒的話,卻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段暄搖了搖頭,發出了一聲苦笑,道“魏先生,入鄉隨俗吧。”
“可惡!有朝一日,老子一定帶兵血洗雲中城!”魏春秋囂張,可不傻,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見段暄給搭了個臺階兒,便罵罵咧咧的躍下馬來。
“現在我們可以進城了吧?”魏春秋惡狠狠的盯著那城門官問道。
那城門官卻是發出了一聲冷笑,高聲喝道“給我搜!”
城門官的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