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應該就是司馬金科口中的柳宗。看上去與司馬金科年紀相當,修為也是相仿,同樣的人中之龍。有時候這老天爺就是喜歡捉弄人,將這兩個各方面都差不多的人放在同一片天下,跟將兩隻旗鼓相當的鬥雞關在同一個籠子裡有什麼區別?或許老天爺就是為了看熱鬧,才刻意這樣做的!
萬東從頭到尾,也就瞥了柳宗這一眼,便又將目光落在了黃金巨獅的身上,沒辦法,這貨太能吸引人的眼球了。自打它一出現,跟在棋夢萱身旁的金雕,登時便變成了一隻瘟雞,低垂著腦袋,恨不能找個地縫兒將自己藏起來的樣子。一個是金獅,一個是金雕,兩者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宗門弟子的通病果然強大,柳宗也沒能免疫。來到站定,目光只在司馬金科的身上,彷彿看其他人一眼,就是糟蹋了他的眼睛似的。
“你又有什麼長進?騎只破狗到處晃盪,總是那樣一副無良二世祖的德性!”司馬金科橫了柳宗一眼,反唇譏道。
“吼!!!”
柳宗還未搭話,那頭黃金巨獅便先怒了,碩大的頭顱猛然一昂,發出一道震天動地的咆哮。好像在說“狗?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
這黃金巨獅好大的脾氣,看的萬東也是一愣。這高階仙獸的靈性果然不是普通仙獸能比!不知道這柳宗又是怎樣的來歷,不過看其與司馬金科針鋒相對,料來背景不會比司馬金科弱。
只是這頭黃金巨獅十有**是吃過司馬金科的虧,雖然咆哮如雷,但也是僅此而已。司馬金科自然也不會自降身份的與一頭仙獸斤斤計較,只是冷冷的掃了它一眼,便又將目光落在了柳宗的身上。
“你不好好兒的在家當你的二世祖,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你說呢?”柳宗嘿嘿一笑,笑的有點兒小邪惡。
司馬金科的一雙劍眉頓時皺緊了起來,沉聲道“有我在,你休想在這裡討到半分便宜!”
“司馬金科,你這話有點兒大啊!我倒要看看,最後滿載而歸的人到底會是誰。”柳宗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
聽這二人的對話,似乎在這古山秘境外圍大有利益可圖,可這裡明明就是不毛之地,又會有什麼利益可圖?萬東一頭的茫然,心中對司馬金科和柳宗多少有些羨慕。這背景深厚,別的不說,首先訊息就無疑要靈通許多。比他一個人無頭蒼蠅似的瞎撞,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倍。
柳宗不再與司馬金科斗嘴,目光一轉卻是落在了薛文的身上,那微微帶著幾分邪惡的笑容又浮現了出來“小子,我看你的姿質不錯,不如拜我為師,我會將你好好兒的調教一番!”
柳宗此話一出,司馬金科登時便火了,怒道“柳宗,你這是什麼意思,存心找茬兒嗎?”
“司馬金科,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收個徒弟,也礙你的事嗎?”
“廢話!你明知道我已經決定要收他為徒了,這不是找茬兒是什麼?”
“哎呦呦!御劍宗的人果然是了不起啊,如果有一天,你決定整個仙庭都是屬於你御劍宗的,那我們這些人是不是要捲鋪蓋滾出仙庭去?真是笑話!”
“你……”柳宗分明是胡攪蠻纏,司馬金科又怎麼跟他講理,一張俊面頓時漲的通紅。
柳宗耍無賴明顯要勝出司馬金科一頭,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渾然不理會司馬金科的懊惱,轉頭衝薛文道“小子,出來混,一雙眼睛千萬要放亮一些,你以為司馬金科真心實意的要收你為徒嗎,別傻了,他是看上了你所修煉的劍訣。你想一想,如果你拜了他為師,他讓你交出劍訣,你這個做徒弟的能拒絕嗎?”
“柳宗,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血口噴人!”柳宗這一大盆的髒水潑下來,可是將司馬金科噁心了個夠嗆,怒氣沖天的吼道。
“司馬金科,你少在這裡又是小人,又是君子的!你敢對天發誓,你對這小子所修煉的劍訣,全無半點兒興趣?”
“我……”
司馬金科登時說不出話來了,柳宗面上的得意之色卻是愈發濃郁。萬東在一旁看的直搖頭,這司馬金科與柳宗,一正一邪,果然是‘天生一對’。
司馬金科專注的是劍道,又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劍痴,而薛文所修煉的風雷劍訣,乃是萬東從上古符文中參悟出來的,連司馬金科都說了,其品級絕不會遜色於一品武技。一個劍痴如何會對一門一品劍訣沒有任何興趣?可話說回來,有興趣也不代表著就要強取豪奪啊?柳宗故意將兩者混為一談,擺明了就是在給司馬金科挖坑。偏偏司馬金科為人高傲,受不得半點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