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乾脆將她抓進牢裡,偏要以這種下流的手段處置她?
“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沒索取我該得的報償。”他低語,展現一副狂佞的姿態與曖 昧的笑容。
“報償?!”她無懼的杏眼直視著他。
“不懂嗎?”他不做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苦她怒火高漲的容顏。
即使不懂,也被他看得全身如著火般;蔚晴別過臉,故作冷淡的道:“你滾!我不 想聽你廢話,難道你不怕我叫人來?”
樊溯精爍的目光不停梭巡著她俏紅的怒顏,口中發出幽冷的低笑。倏地,他拉住她 的下顎,力道趨猛,掐出了紅痕。
“你不會這麼傻吧?”他面無表情地撇唇。
“什麼意思?”
“很簡單,他們來了必會救你,為了救你,想當然爾就會得罪我,至於得罪我的後 果,你——可想而知吧!”他眸底的光束閃了閃,露出你看著辦的神情。
他倒要瞧瞧,她如何鬥得過他?
“你太過分了!難道你想藉權勢壓迫老百姓?”蔚晴企圖坐起,卻力不從心,最後 只能頹然的放棄。
“你搭救亂黨是實情,我怎麼知道”耀武揚威“武館是不是亂黨的地下據點,是不 是亂黨巢穴?將你們全都送往衙門審辦,難道有錯?”他深邃的曈眸泛著趣意,得意的 神情彷彿惹她心慌、生氣是一件有趣的大事。
是啊!小綿羊又怎能逃得出大野狼的手掌心?
“你分明是指鹿為馬、胡說八道!”他言下之意令蔚晴心慌意亂!
他怎麼能隨便將罪名套在別人的頭上?
“我是不是指鹿為馬、胡說八道,就得看你合不合作,聽不聽話了。”他扣住蔚晴 皓腕的力道略為放鬆,溼熱的唇舔舐著她柔軟的耳垂,詭魅的氣音在她耳際放肆折磨著 她的定力。
她索性閉上眼,以靜制動。
男人不都這樣嗎?你愈反應,他們就愈自得,若當他明白自己所掌控的女人是個無 情緒、無感覺的木頭時,自然就會放了她吧!
“你果真不是普通的彆扭……”聲未歇,他已擒住她的纖腰,錮在自己的臂彎中。 她隔著抹胸,緊貼著他的男性身軀。
樊溯哪會看不出蔚晴想耍什麼手段,可他更想知道,這小女人究竟能在他面前逞強 到幾時?
不知何時,她身後的紅色系線已鬆脫,自然而然的,她的紅色抹胸也滑離了身;樊 溯溫和多情的眸光內斂,眼帶淫肆的笑意,狎玩著她潔白潤滑的右乳,並在那粉紅的峰 頂上細細玩味、撥弄。
蔚晴緊閉著眼,刻意想漠視這抹屈辱,但那緩緩竄進神經的酥麻感卻又令她不得忽 視!千百種折磨都比不上這種感受來得駭動人心。
“停……停止——”她顫著聲,已洩漏了身體的反應。
這是什麼感覺,怎會有種擺脫不了的狂奮呢?太詭異了!
“求我。”他幽然嗤笑,不打算輕易歇手。樊溯手指的撫動更強烈了,他仔細的欣 賞著她郱張迷惘彷徨的俏臉。
她應該還是個處子吧?
蔚晴僵住身子,偽裝對他的侵犯不為所動,然緊握的拳已說明了一切。
“差勁的演技。”。
蔚晴的心手握得更緊了,指甲已嵌進了掌心而不自知,那假裝的冷硬已逐漸由她迷 惘燒紅的小臉剝離了!
“求你……”
她有股快要滅頂的感覺,彷若將窒息在這陌生的情潮之中!
“求我什麼?”樊溯略抬首,邪魅的眼像狼般,正看著他的獵物一步步踏進他早已 預設的陷阱中。
“離……開我。”她擠出體內所有的力量,卻只能吐出這幾個不堪一擊的字眼,這 對樊溯而言,根本不具威脅性。
“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硬?”他的眸光變冷!
“我不是勾欄院內的妓女,你何苦這麼對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 久的淚終於滑下了面頰。
“我從沒將你視為妓女,否則,又何必為你如此大費周章?再說……你怎知你不會 是我的女人?”他舔去她的淚
蔚晴忍不住地喟嘆了一聲,一股燥熱竄上臉頰延至耳根……樊溯滿意地一笑,青湛 的下巴在她耳畔廝磨,“你學得很快,有些長進了。”
出其不意,他的右膝突然擠進她兩腿間,頂著她的柔軟處輕揉摩挲著,“怎麼樣? 這滋味是不是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