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繃著身子,梗在喉間的吶喊幾乎讓她窒息。
終於,他的中指撫上她的瑰核,以緩慢的節奏繞行觸碰,火熱地翻攪著她體內奔竄 的慾望。
她慌忙得想抗拒這抹幾乎吞噬身心的感覺,然而愈是掙扎,那慾火焚身的感覺卻愈 是纏著她不放!一種陌生的輕吟終於逸出了口。
樊溯努力壓抑小腹掠奪的渴望,滿意的一笑,再次飢渴地封住她的唇,撩撥蔚晴青 澀的情慾更上一層,直到她虛軟的棄械投降,反手攀住他腦後,回應著他如潮似火的熱 吻。
突然,一陣亢奮激發了傷口的劇痛,蔚晴吃疼地重嘆了一聲!
樊溯立刻撤了手,急促地問道:“還很疼嗎?”
蔚晴痛苦地點點頭。
“今天就饒了你吧!我送你回去。”抱起她,趁傷口尚未裂開之際,樊溯小心翼翼 地送她出了山谷。
第四章
蔚晴受傷後已經七天了。那晚,在她的堅持下,樊溯只好將她置於武館門外,為她叩了大門後便藏身街角,待她平安進了武館後方離去。
可想而知,她的突發傷勢在武館內引起一片猜忌聲,其中尤以侯威棖最甚。
“已經好幾天過去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說到底是誰傷了你?”蔚晴的傷已好了大 半,今天終於可以走出房間,看看外面盛開的杜鵑。
才走出門,她就看見怒氣騰騰的大哥前來質問。
“我說過,是我不小心跌進溝塹中,才無意受了傷,你為什縻就是不相信我?”這 句謊話說到最後自個兒倒有些相信了。
“是嗎?為何你身上的衣物殘破不堪,又是誰為你止的血?還有,穿在你身上的男 人外掛又是誰的?”他咄咄逼人,堵得她毫無反駁的機會。
那件褂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衣物,天然蠶絲所制,上頭的松杉繡功精緻細膩 ,可見它的主人來歷一定不簡單!
這種猜測讓他不舒服極了,忍耐多日,今日他非得弄明白真相不可。
“哥,你看了我的……”蔚晴吃了一驚。
“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會這麼做,是阿香告訴我的。我特地囑咐她不可讓第三者知 道,是為了顧及你的顏面,更擔心讓爹起疑,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對我說實話呢?”侯威 棖說來激動不已。
“謝謝哥哥替我隱瞞,但我已十八了,有些事自有分寸,不會讓別人為我擔憂。” 雖兄妹多年,但蔚晴卻始終無法對他表現出屬於妹妹該有的貼心,或許是她向來矜冷的 個性所致。
“小晴,我是為你好……”
“今天天氣真好,我想出去走走。”蔚晴遙望天色,轉移話題。
“你——好,我陪你去。”候威棖再也不願讓她單獨行動了。
“不用了,你放心,我不會再出事了。”提出了保證後,她轉身步出武館,獨留下 候威掁一臉嗟然。
出了耀武揚威武館,她直覺想去山上的“碧雲寺”上上香,順便向了因師太參悟人 生之道,近來她的心緒過於紛沓,已不知如何才能得到平靜。
千屏山向來幽境深謐,宛若仙靈之地,山腰的浮嵐嫋嫋,直達山頂形成一朵朵詭譎 的雲彩,迷離萬千。而碧雲寺便是位於山頂的一座清幽廟宇。
平日人潮就不少的山路上,今日不知為何卻杳無人煙,蔚晴正納悶之際,兩位衙門 官爺向她走來,“姑娘,今天這條山路禁行,請你離開。”
蔚晴未開口,只是一臉狐疑地看著官差。
“待會兒皇上要來山頂舉行一年一度的祭天儀式,閒雜人等一律迴避。”官爺又做 了一次較詳盡的解釋。
蔚晴了悟地點點頭,回身打算離去。
突然,她聽見一位官爺對另一人說道:“這次皇上的安危特別交由六阿哥負責,六 阿哥武藝不凡,我們大可放心了。”
“是啊!倘若那些亂黨企圖在六阿哥眼前鬧事,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蔚晴腳下步伐微頓,樊溯的影像突然閃過腦際,登時有股想見見他的衝動。於是, 她又問:“請問官爺,皇上幾時會行經這兒?”
“大概再一個時辰吧!反正今天你都別出現在這裡就成了。姑娘,你快走吧!”那 兩人已不耐煩地催促道。
蔚晴略頷首,轉身走遠。
一個時辰過後,皇上的鑾駕車轡已至,在大批隨行護駕的車馬圍繞下,浩浩蕩蕩來 到千屏山腳處。而樊溯此刻身著銀白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