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敢仗著自己的武功欺負昱馨,對不對?”
他以指尖輕劃過她優美的下巴線條,以往溫柔多情的眸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幽冷 的蔑視。
“你要我說什麼?承認嗎?”她一手壓在胸間,那心口的抽疼倏地加劇。
“你最好承認。”他厲聲冷嗤。放肆的眸深含謔笑,帶著狎玩之意,泛過一道狹長 的邪光,輕輕掃過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最後鎖住她瀅水清瞳。
“隨便你說……”蔚晴心窩湧上一股酸楚。
“原來,今天你一大早跑來我房裡說的話,全是虛情假意,還好我沒會錯意了,否 則豈不成了傻子!”樊溯低柔的嗓音瓢渺如雲,感受不出他的心緒。
他矜冷無情的眼亮起幽光,淡哂的俊容彷似罩上寒霜,“今天我非得嚐嚐看你這個 表裡不一的婊子是何等滋味?我想應該不差吧!至少你比那些花娘懂得如何耍手段,故 意以冷漠挑起男人的欲
望,其實你的內心是狂熱如火的,對不對?“
“不……”她扭開他的手,搖著頭。
“不是嗎?你不是想離開我嗎?或許讓我玩過後,我會答應放你走,永遠滾出我的 視線!”他嘴角徐徐勾勒出狎戲之色,語意中淨是侮蔑。
“你這個混帳!”蔚晴舉手欲逼退他的輕薄之舉。
他只輕巧一握,就鉗住她的反擊,雖然她的功夫底子不弱,但看在他眼中只不過是 花拳繡腿。
樊溯使勁將她拉近身,“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我,倘若將我逼急了,我可不會再憐香 惜玉啊!”
他趁她不注意,霍地點住她的力穴,讓她短時間內無法提起真氣,否則,待會兒辦 “正事”時還得分心提防她,挺麻煩的。
“住手……”她發現他的手已不規矩地撫上她的領口。
蔚晴雙肩抖動的厲害,因為,他又回到她最初認識時的六阿哥,納入眼底的是強權 、殘酷、無情的樊溯;後來那位略帶溫柔、熱情、幽默的樊溯已消失。
她的心彷若已燃燒成了片片灰燼,飄揚在空中。
他使勁拉扯掉由頸口直延伸至側腰的盤扣,以致蔚晴一個踉蹌倒在床上。
“怎麼,我還沒開口,你已迫不及待往床上躺了?”他冷酷的唇角似有若無地掠過 一抹寒笑。
“不是……”蔚晴心急了。
以往樊溯再怎麼兇狠,也不會出現這種可怕的模樣,現在的他就像頭被激怒的狂獅 ,正準備對她生吞活剝!
“你今早對付昱馨的氣焰呢?還是你唯獨只會在我面前裝矜持、裝靦腆、裝冷漠, 你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勾引我?果然,我猜的沒錯,你這個小女人還真不簡單哪!”
樊溯嘎然諷笑,挑起她的臉,仔細梭巡著她那雙滿是恨意與提防的大眼,“別用那 種眼神看我,今天我會讓你如願以償。”
“你不要臉!”她臉色灰敗,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語。
“我不要臉?是,我現在只要你的身體。”他猛然欺上身,揪住她一頭秀髮,孤寂 的雙眼凝著冰冷。
當蔚晴看得心驚的同時,他冷酷的臉愈來愈靠近她的曈眸,在她頸間吐氣!
“以後不准你再傷昱馨一分一毫,她是我最疼愛的小妹,你連她的一根寒毛、一隻 腳趾頭都比不上。”
“你最疼愛她,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嗎?”她暗自咬牙。
“你終於有話要對我說了。”樊溯靜靜等待著。
他心裡非常明白,以昱馨格格那種嬌貴的個性,常以刁難別人為樂趣,將自己的快 樂建築在他人的痛苦上。
昱馨格格身上的傷根本就是自找的!
但他故意不拆穿,他想試試,蔚晴會不會把他當成可依靠的男人;有委屈是否會向 他坦言,甚至對他撒嬌、向他告狀,結果她什麼都不做,只是冷漠的一瞥、無謂的回應 !
“你早已認定我有罪,我何需再說什麼?”她別過臉。
“你只會反抗我嗎?我就要看看你要反抗我到幾時?”
“說!你是我的。”
“別……”她搖晃著小腦袋,欲將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甩出體外。
但力道被封,她無法使力推拒他!
“說——”他才不肯放過她,一手扒光她的衣物,讓她柔美的上半身全都納入他火 紅的星目中。
那粉紅似水、如初開的小紅花,怯怯地綻放在乳尖上,勾魂攝魄地吸引著他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