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沒再找機會侵犯她,但見了他,她 仍會心慌。
“每每見了我,你就只會說這種千篇一律的鬼話?”他輕輕逸出一絲哭笑不得的嘆 息聲。
這數天,他壓抑著接近她的衝動,怕自己控制不住而弄傷了她,往往探問幾句後便 離開。而她卻將他視為牛鬼蛇神似的,老躲得遠遠的。
難道這女人一點兒也意會不出他的用心良苦?他也愈來愈為自己那捉摸不定的心思 而苦惱著。
這幾天他仔細沉思過,發現自己對她的感覺竟已不同於其他女人,這個認知讓他不 禁暗自苦笑了許久。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當然不懂了,在你心裡早已認定我是個壞男人。”他不由得發出一陣犀銳的冷 笑。
蔚晴心頭一震、臉色一窒,怎麼也咀嚼不出他的話中深意。他是怎麼了?認識他以 來,他總是自信滿滿,何時眉宇竟深鎖著?
“你為什麼這麼說?”她首次想主動去了解他、懂他。
樊溯舒開糾結的眉心,眼底掠過一絲微妙的笑意,“我今天來找你,是徹底想做個 壞男人,我忍得太久,也受夠了!”
“你……難道你又想故態復萌,脅迫我?”蔚晴睜大杏眸,發現他臉上帶著一抹異 於尋常的詭譎,令她惴惴難安。
“不知是誰曾說過,她要順從我?怎麼,你後悔了?”他表現出一臉淡然的嘲諷, 笑聲中帶著幾分狂放和笑謔。
為了耀武揚威武館與父兄,她只能硬著頭皮說:“我說出的話就絕不會後悔,但你 必須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是你所謂的順從?”
蔚情望向他宛若斧鑿刀刻的俊美五官,心忖:如果他不是宮中之人,也不是那麼霸 氣無理,那該有多好?
“你愈來愈會說話,也愈來愈會發問囉?”他凝著笑,危險的氣息霎時湧現。
“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要什麼?而且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我 得趕緊去找小阿哥,盡我的職責。”蔚晴儘可能撇開敏感話題,企圖拿齊潞當擋箭牌。
“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塊是浪費時間了?”樊溯眯細眼睛,掬起她的下巴,忿 忿然地反問。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耽誤了我的工作。”她甩開他的鉗制。
“你情願和齊潞那個毛頭小子在一塊兒?”她的話引爆了他心底早已蠢動的赤怒狂 溺。
他狠狠地揪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他不過是個孩子,你別用美色去蠱惑他。”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她向來柔美的嗓音因提高而變得尖銳。
以往的他不過是霸道、專制,而此刻的他卻變得蠻不講理。
“我胡說八道了嗎?那你為何僅對他笑,對我卻吝於給予。”
他酸味嗆濃的話語卻讓她難以承受。
蔚晴微蹙眉,無法理解他何以會如此激動?
她的笑對他當真那麼重要嗎?不過想想,她真是對他笑不出來,因為那好像與一般 賣笑女子無異。
她不擅對任何人逢迎諂媚,尤其是他。
“你擁有的笑容何止千萬,並不差我一個。”她垂首道。
“但我就要!”話一出口,不僅是蔚晴,就連樊溯自己也吃了一驚!曾幾何時,她 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在不知不覺中竟變得這般重要?
“你……”
“走!”為免去尷尬,也為了給自己釐清思緒的機會,他抓住她的手腕就往馬廄拉 去!
或許馭風而行,他的腦袋可以讓風吹得清楚些,不再胡思亂想。
他索性架起她,騰空飛往馬廄,精準無誤地坐上他的愛駒“電馳”,往紫禁城後方 的橫山飛馳而去。
橫山暮靄、雲煙嫋嫋,由這個山頭看不盡另一個山頭。
樊溯策馬疾奔,彷若奔向不知的未來,雖前方迷障重重,但他仍不遲疑地向前直闖 ,猶似他不退縮的個性。
他的左臂橫隔在她胸下,似鐵般地緊緊鉗住她,手掌托住她的右乳擠壓揉搓著,嘴 唇卻貼在她耳畔,低笑說:“如果你不甘寂寞,何不找個成熟的男人,齊潞還太幼稚, 你再怎麼勾引他,他也滿足不了你這個小女人的胃口。”
蔚晴反駁的話語尚未說出口,他已扭過她的小腦袋,赫然貼住她的唇,深深齧吮, 火熱地進攻她的城池;她的唇綿密滑冷,混合著醉醺火燙的滋味,想要她的慾望一陣陣 撞擊著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