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影業和其他相關的產業,畢竟宇通在大陸的許多投資,都和電影業,文化娛樂業有關。
當初孫雲博之所以肯在易青和孫茹沒有結婚,沒確定關係的情況下,還放他們去香港發展,一方面是低估了這些年輕人的能力,掉以輕心了;另一方面,他也是相信易青和孫茹逃不出他和宇通的經濟控制。
畢竟中華人影業幾乎所有的資金都是從孫茹名下的那十億美金的宇通產業收益中撥出去的。孫雲博隨時可以透過犧牲這十億美金的產業,使中華人的運營資金接續不上;這時孫茹無論是要賣宇通的產業,還是依法倒閉,都無法拒絕宇通的注資重組,到時候,孫雲博就可以輕鬆取得這家公司的控股權——一家象宇通這樣的國際巨鱷,要吞併中華人這樣的跟它有資金聯絡或依附關係的公司,簡直易如反掌。
儘管孫雲博是孫茹的父親,但是商場如戰場,親父子都不講情面,何況是翁婿,還是非正式的。易青可不願意做傀儡,他一心要振興的是中國電影業,可不想讓自己的理想成為他人華麗地嫁衣裳。
當初孫老爺子說自己是中國電影最大的悲哀。告誡易青要打碎鐵板一塊的舊體制模式,其實就包含著這一層意思。
孫老爺子表面是中國電影業的行尊,但是實際上經濟方面卻離不開兒子地美國財團的支援——中國電影業代表的不是中國人的利益,而是國際壟斷托拉斯的利益。這不僅僅是孫老爺子個人的悲哀,更是中國電影的悲哀;說實話,也是中國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以來,中國許多文化產業的悲哀。
這,就是所謂的文化殖民地模式。
世界上如美國等強國,從來沒有一刻放鬆過對第三世界國家在文化產業上的侵略腐蝕。這種侵略不見得是政府間地、主觀人為的,但卻是因循高階資本向低階市場滲透的經濟規律,在世界經濟、文化產業一體化中逐漸形成地。中國越是開放,這方面受到的挑戰越嚴峻。
所以許多中國人不理解,為什麼中國政府、廣電總局把電影及其他文化產品的進口管制的這麼嚴。用行政手段限制美國和歐洲強國的電影進入中國市場,其實這也是迫不得已——盡力管制,還能維持一個半自主半殖民地。要是放任不管,中國可就真地徹底成了人家傾銷低階文化產品和宣楊異族價值觀的殖民地了。
如果未來中國的孩子說話做事全和美國孩子一個樣,或者和日本人一個樣,那將是多麼可怕地一件事啊!事實上,在日本的動漫和電子遊戲中長大。用美國好萊塢大片式的審美趣味看待世界,已經成為今天中國許多青年人普遍的成長方式了。
易青深切的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從一開始進軍香港。他就時刻沒敢忘了這件大事——在孫雲博還不重視自己、還沒發現自己打算脫離他控制的時候,在這之前快速的擺脫對宇通的經濟依賴!
這是孫雲博絕對沒有想到的,一個五千萬地電影公司,兩年時間就能完成資本積累,在形式和宇通這樣規模的資金母公司分庭抗禮,這簡直是奇蹟了。可在女生外嚮,以易青為天的孫大小姐協助下,易青偏偏就做到了!
中國星和英皇雖然都是上市公司,但是英皇不是新義安的獨家生意。孫茹和易青只買回來英皇的70%股份,操作起來還要透過英皇的股東會,董事會,非常麻煩。
所以易青選擇了中國星這個“殼”。新成立的公司就取名叫“華星集團”。
在原中華人影業公司與中國星、英皇合併重組之前,易青就擁有中華人影業15%的股份;羅綱、何風、依依這三位公司原始的創辦集資人共佔5,中途注資進來的新義安向五佔了25%;而公司的持牌人、董事會召集人孫茹,佔全公司股份的45%。
由於向五的入罪,孫茹私下裡和易青商量,讓易素用公司內部價格買下了向五手上的25%,實際上,易青就掌握了原公司的四成股份。
接著,易青和孫茹火速的透過香港證監會使公司達成上市,向社會發行股票。在新公司借殼上市的第一天,原本佔45%的孫茹立刻向市場放盤公司股票的10%;同一時間,得到了孫茹內線訊息的易青向股市入貨,購買自己公司的股票,由於新義安的倒臺,原中國星的股票,也就是現在的華星股票重新開盤的價位只有不過幾毛錢。
易青傾家蕩產的拿自己這兩年拍戲賺的幾千萬,把放入市場的10%搶回了7%。這樣,新公司華星集團的董事會主席和控股權就順利的從孫茹手上轉到了易青的手上。今後華星的運營成本就和美國宇通沒關係了;那十億美金成了公司其中一個股東孫茹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