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鼠用她不上石膏的腳踢了他一下。“去你的,死烏鴉,當我們是吸血克還是中國殭屍。”
伯爵鴉裝出痛苦的表情。“暴力家,你真的符合身殘心不殘的精神,下腿這麼狠。”
五人嘻嘻鬧鬧地開玩笑,以打發無聊的住院時間。
伯爵鴉突然冒出一句,“聽說你打算辭掉工作外遊戲的時間已結束,他覺得該談點嚴肅話題。”
“稍息真靈通,前腳才遞上辭呈,後腳就得到線報。”維絲娜的笑容中有抹澀意。
“慎的打算放棄,不心疼?我們都知道你很愛這種工作。”就是因為有相同愛好,五人才聚集在一起。
“誰說不心疼,疼得骨頭都在大吼著不要,可是這次的意外叫我放棄,放棄自己的不捨。”她感到一陣感傷。也許有人說愛情是她放棄的主因,其實不然。這次疏於防範的大火,讓一向自視甚高的血狐狸失去平日的水準,險些令同伴葬身火海,她自責的無法再領導他們,所以自願引退。
“我會捨不得你。”藍蛇眼底有著滾滾淚光。
維絲娜摟著她的肩膀輕靠著。“傻瓜,臺灣只是地球上的一個小點,想我時就轉動地球儀,我就會在你面前出現。”
維絲娜捨不得這群出生入死的同伴。多少年了,大夥兒鮮少分開過,如今分別,再見之期實難預料。
“誰來代替你?”他們的分別教隱狼怎能不難過,尤其在他終於認同這個小不點的中國娃娃時。
“哈維,你在哭嗎?給我酷一點,你是隻狼耶!”他們惹得她也想掉淚。
“乾脆咱們一起退出算了,少了個出點子的狡猾狐狸,這行飯還咽得下去嗎?”伯爵鴉天真的突發奇想。
維絲娜笑著看這隻可愛的烏鴉。“據我所知,你們會有一個新領導者,你們猜是誰?”連她剛知道時都有些意外。
“誰?哪個痞子敢接下這個爛攤子。”他們意興闌珊地問,不在乎誰來接手。
“再野正次,代號火鷹。”
“他?!哎喲喂!有沒有槁錯,那個溫吞謙和的完美先生?火鷹這個代號實在不適合他。”怎會是他?大怪異了。四人簡直不敢相信。
維絲娜不以為然地說:“我討厭他,但不可否認他有點料,所謂會咬人的狗不會吹。”她知道若是沒有實力,他在聯合國的地位不會與她相等。
“我無法想像平野正次當我們頭頭的樣子。”光想就發抖,到時得拿著尺做人。尋鼠畏縮地想著。
“我們一定會被他悶死。”他無趣得像白開水。藍蛇不敢想像以後的日子有多枯燥。
“他比較像動物管理員。”伯爵鴉傻傻地說出實話,引來一堆大眼瞪。
他們全部以動物之名為代號,他這麼一說不就擺明的平野正次是來管理他們這群動物的?難怪招來怨總。
“我只能說……日子還是得過,大家就各自珍重吧!反正輪不到我糖渾水。”維絲娜是準備拿著板凳看猴戲。
“哎——”四人齊嘆。
“好好事受你們僅剩的美好時代。”她會在精神上予以支援。維絲娜在心中這麼說。“你來了,坐呀?”周夫人煙雅地泡著茶,細語柔聲的招呼維絲娜。
“夫人,你特別請人找我來有事嗎?”自從她的真實身份被揭露後,周夫人對她的態度一直不甚熱絡,所以她感到質疑。
周夫人美爾一笑。“你不是已經答應恩傑的求婚了,應該改口了吧!”
“唱片?”她不情願地應一聲。想起這事她就有氣,她根本就是被逼婚的嘛!在頂樓等待消防人員救助時,周恩傑突然瘋性大發的求婚,堅持她不點頭允婚就不上雲梯,四周一陣鼓譟聲不斷的催促,逼得她不得不點頭。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請你到這裡吧!說來很慚愧,我是想向你懺悔的。”
“懺悔?!”維絲娜覺得太誇張了。“我們之間好像沒有結怨。”她心想,除了當年一事,周夫人沒有勇氣挺身仗言之外,她們應該沒有過節。
“我是希望你能代替芬雅接受我的道歉,當年是我對不起她。”周夫人神情上一片內疚之色。
維絲……應該說坦子慧,卸任的前聯合國探員,現在她已經不是血狐狸維絲娜·坦。
“不。是我個性大沖動了,硬是要母親和我一向離開周家。”坦子慧以為周夫人愧疚的是這件事。
周夫人慈藹地搖搖頭。“我說的不是這一件事,是更久的過去。”每每想起,她就呼噓不已。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