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首都。我說首都離我們這裡太遠了,超出我們的作戰半徑。如果我硬要往首都飛,一旦找不到降落地點,那就只能迫降,根本無法飛來了。”
“軍線也真爭氣,天黑之後依舊暢通。我又用軍線和那六個地點分別聯絡一遍,鼓勵他們一下。軍人都習慣於服從高軍階的,我是中校,是這些地點中軍銜最高的,所以他們都將我視為領導。於是我這個空軍破天荒地領導起陸軍來。”
“我們在軍線裡面商議說海軍還二炮應該有幸存者。海軍有潛艇,厚厚的海水和大山一樣。二炮也有在井下發射的,沒準發射井旁邊的執勤戰士也住在山洞裡面。可是這些地方我們都聯絡不上,只能這樣猜測著。”
“在談論軍內時,我們也談論一下地方。東北的那個物資庫說他們離一個城市不遠,可在山頂看是一片漆黑,地方已經全面停電了。我們基地裡面歷來都是使用自備發電機,所以不受地方電力的影響。可我們的電視已經接受不到任何訊號了,收音機裡面也是全面靜寂。不過東北物資庫說他們有名戰士帶著一臺全波段收音機,說所有波段都沒有聲音了。”
“得知這一訊息,我反而放心了,看來災難是全球性的,既然短波電臺都停止工作了,至少我們的周邊國家也和我們一樣,剩不下多少人了。”
“由於就一條軍線,我們直接通話非常彆扭,只好排出一個通話時間表,兩處一組,每次通話只能十分鐘。大家抓緊時間將彼此的姓名都交流一下,以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