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這天晚上回到惠芬那兒後,邱歌非常詳細的在網上查詢了許多關於期銅的資訊閱讀,他發現期銅市場最近已經是戰火硝煙滿目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家都看準了這個求大於供的市場,各地有實力的基金都紛紛加入到了作多和作空的戰團之中,旗幟分明的博弈起來。
&esp;&esp;在國內,華夏的期銅市場主要是在上海,簡稱為滬銅。華夏處在工業發展的階段,每年必須耗費大量的銅資源,而且這些銅資源大多是依靠進口的,所以政府有意的宏觀調控下,國內一些主力機構大多堅決拋空銅價,希望能夠抑制銅價增長,可是國際的一些遊資卻看準了銅資源的供需失衡,所以認定銅價會有大幅度的上升空間,並且大舉買進,造成了倫敦銅價一路飆升,出現少有的一個大牛市。
&esp;&esp;這種情形之下,國際炒家和華夏一些大型經營期貨的機構就形成了非常分明的敵對陣營,雙方面也成為了作多和作空的兩方。
&esp;&esp;邱歌看完這些資料,心裡面默默的想著這些事情,他似乎從這場戰爭的迷霧之中看到了一點什麼東西,只是畢竟迷霧太濃,他還需要進一步的仔細觀察,才能夠看到市場的真正走向。
&esp;&esp;不過這個時候,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短時間期銅會走高,那是絕對的,毋庸置疑!
&esp;&esp;邱歌正聚精會神的想著事情,剛剛洗完澡的惠芬走進來,她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看了一眼邱歌對著的電腦熒幕,說:“怎麼,你在看期銅的走勢啊?最近有這方面的投資意想嗎?嗯,期銅的風險太高,這一段時間也走得很急,只怕會有很大的風險咧!”
&esp;&esp;邱歌微微一笑,說:“只不過是聽一個朋友說起過,想看看罷了。”
&esp;&esp;惠芬乖巧的用手在邱歌的肩膀上幫他按摩起來,又說:“哦,我上個月也聽說了銅價上升的非常的快,所以曾經留意了一下,不過還是不太敢嘗試,因為0年以前銅價還是一千多而已,可是想不到現在就已經走到兩千了,這裡面的升幅實在是太驚人了。如果說這裡面沒有投機,那還真是沒有人相信咧!”
&esp;&esp;“期銅其實一向都收到別人的注意,九十年代的時候,曾經也有過一個高波,不過卻因為一場多空大戰而導致銅價大跌,一直到了0年期銅市場都沒能夠回過氣來。”
&esp;&esp;“哦,有這樣的事嗎?銅價不是一向都很穩定的嗎?”
&esp;&esp;邱歌搖了搖頭,說:“90年代中期,日本經濟逐漸走向衰退,對基本金屬的需求明顯放緩,而日本諸友商社的手中卻持有大量多頭頭寸。於是,他們拉高現貨價格,從而帶動期價,對空頭形成擠壓,希望迫空頭止損離場來達到令自己全身而退的目的。原子基金的創始人羅斯丁在深刻的洞察了供需的基本面之後,聯合了一家歐洲的大型基金及加拿大的礦業大王猛烈拋空,與諸友集團展開了一場多空大戰。自1996年5月1日起,短短4個交易日l銅的價格由71美元跌到1740美元,諸友商社鉅虧6億美元,受該事件影響倒閉的公司不計其數。”說起這些商戰的事情,邱歌似乎有點身歷其境的感覺,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後說:“不論期貨市場上面的多空大戰誰勝誰負,崩盤都是勢在難免的了,從那一次以後,期銅市場一直處在了非常低迷的狀況,直到去年。”
&esp;&esp;惠芬靜靜的聽著邱歌的話,之後又這麼看了邱歌好一會兒,才說:“我現在才發現,你原來懂得的東西那麼多,怪不得只是那短短的一個月不到而已,你就已經得到經理的賞識,並且爬到了我的頭上。”
&esp;&esp;惠芬的話從一開始都說的很正經,可是想不到到了最後一句的時候,卻突然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折,這不禁讓邱歌笑了出來,說:“我哪裡有爬到你的頭上,其實不管在公司還是在家裡面,我還不都是你手下的小卒而已?”
&esp;&esp;“你別賣口乖,這個是事實,你想賴都賴不掉的。”惠芬雖然嘴裡說著這些硬話,可是卻不由自主的低下聲在邱歌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說:“邱歌,我真的是越來越捨不得你了咧,唉,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真的不想離開香港了。”
&esp;&esp;“那你就不要走了啊,留在香港讓我照顧你好了啊!”邱歌聽見惠芬這麼說,似乎看見了一線曙光,連忙勸說起來:“惠芬,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