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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邱歌道:“你快接著講你聽到的吧,你再不說,那臭老道就用眼神把我殺了。”
&esp;&esp;唐瑩一笑,低頭向玄尚善道:“我在白頭蛇窩抓蛇,聽到蠱宗的人說,今個要不把天機山給滅了,若是奪不下天機古墓,天魁魔宮的使者,就會滅了蠱宗。”
&esp;&esp;她說到這裡,玄尚善與玄尚真對望了一眼。
&esp;&esp;唐瑩道:“天魁魔宮是什麼玩意兒?為什麼苗疆蠱宗要奉他的號令?”
&esp;&esp;玄尚善:“天魁魔宮什麼的,還是此刻第一遭從姑娘嘴裡聽到。我實不知苗疆蠱宗原來還是奉了別人的號令,才來跟我們為難。”想到苗疆蠱宗甘願為天魁魔宮辦事,那天魁魔宮一定是更厲害的角色了,看來天機山是保不住了。
&esp;&esp;唐瑩吃了兩粒瓜子,說道:“那兩人還說,他們的宗主,得了一種怪病,必須要蛇腹草方能延緩病情,還說,天魁老祖給他的身上加了什麼封印,這病一到颳風下雨的時候,就疼痛難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蟲蠱咒還厲害,而且定期必須吃天魁老祖給的解藥,若是不吃,就疼的肝腸寸斷了,蛇腹草是什麼東西?”
&esp;&esp;玄尚善不答,低頭沉思。玄尚真道:“師兄,那蛇腹草雖然名貴,但是我們手裡也有幾顆,你給他們些,他們不就退去了嗎?”
&esp;&esp;玄尚善怒道:“你婦人之見,他們是要蛇腹草嗎,他們是為了天機古墓!”
&esp;&esp;玄尚真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esp;&esp;唐瑩一把瓜子嗑完,拍了拍手掌,拿出繩索,繩索在太上老君雕像的耳朵處一掛,伸出小胳膊,穿在邱歌腋下,道:“姐姐帶你飛嘍!”小胸脯一挺,飛下雕像。
&esp;&esp;邱歌嚇得眼睛一閉,身子輕飄飄在半空之中。睜開眼時兩人已經安全著陸,唐瑩一拽繩索,繩索又回到她的包包中,對邱歌嘿嘿一笑,又挽起他的胳膊,說道:“看來這些臭老道不會管咱們夜宵了,咱們去蠱宗那邊蹭一頓去。”
&esp;&esp;兩人的模樣恰是一對小情侶,尤其是唐瑩那剛剛發育的小胸脯,雖然不大,但圓圓鼓鼓的,邱歌的左胳膊正好深埋其中,柔軟無比,邱歌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氣,以此延緩內心躁動的情緒,說道:“妙極,妙極。”
&esp;&esp;妙乃是形容胳膊的感受,然而唐瑩的理解卻是,她的提議被邱歌同意並誇獎,噗嗤一笑,眼波流轉說:“這一次,你到是很聽話,我以為你要和那臭娘們同甘共苦呢。”
&esp;&esp;邱歌道:“同甘共苦,也要先有“福”同享不是。”
&esp;&esp;兩人依偎著就要出門而去,玄尚善急忙抱拳阻止,說道:“姑娘且慢,在下還有事詢問。姑娘說苗疆蠱宗宗主貝可汗榮那老不死的身上中了‘天魁封印’,發作起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是什麼東西?‘天魁老祖’又是什麼人?”
&esp;&esp;唐瑩道:“好狗不擋道,這件事本姑娘壓根就不知道,再說,就你這態度,即便本姑娘知道,也無可奉告。”
&esp;&esp;此刻“天機宗”受到致命威脅,玄尚善又害怕邱歌家族的勢力,不敢再樹強敵,但唐瑩知道的訊息又至關重要,關係到天機山一脈的生死,必須問個清清楚楚,當即伸出雙臂攔住唐瑩和邱歌,說道:“姑娘,苗疆蠱宗乃魔道中人,殺人不眨眼,又作惡多端,姑娘此時出去,一定凶多吉少。”
&esp;&esp;唐瑩微笑道:“你個臭老道說話真臭,本姑娘也是魔道中人,我殺你們誰了,不要一竿子打死一切魔道,你們修仙的就不草菅人命了。”說完瞪了玄尚善一眼,挽了邱歌手臂,向外便走。
&esp;&esp;玄尚善丹田一運氣,長劍躍出,單手一接,說道:“小丫頭,你今天走不得。”
&esp;&esp;唐瑩小蠻腰一掐,道:“哎呀,你個糟老頭子,要打架是不?”
&esp;&esp;玄尚善道:“非也,貧道只是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
&esp;&esp;唐瑩小嘴一撅,說道:“我要是不說,你就嚴刑供了是吧?”
&esp;&esp;玄尚善道:“我也不想那樣,只要姑娘把知道的說出來,就不會受皮肉之苦了。”長劍一抖,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