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任何變化,依然掛著冷酷隨意的笑容,忽然淡淡一笑,悠然飄下山,直到這個時候,一輪紅日才從東方冉冉升起,縷縷金色陽光透過朝霞縫隙照在了邱歌高大寬闊的後背上,映紅了身後的黝黑寶劍。
&esp;&esp;拓跋空揹負古琴悠然離開了風花雪月的揚州,拓跋空的影像結界中是絢爛多彩的,前段時間一直呆在風光旖旎的煙雨揚州,白衣,長劍,古琴,美女,神采飛揚,風華正茂,每天沉醉在溫柔鄉中填詞作賦,飲酒作樂,花叢中泛舟瘦西湖,槳聲燈影,依紅摟翠,逍遙快活。
&esp;&esp;拓跋空出生名門,從小就粉雕玉琢,活潑可愛,過目不忘,聰慧過人,再加上他是拓跋世家唯一單傳,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除了一身引以為傲的鬥技以外,琴棋書畫,風花雪月樣樣精通,而且從小淡泊名利,只在乎山水之間也,不愧是影像結界中中懷春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
&esp;&esp;拓跋空對持才傲物,自負高貴,擁有讓世間女孩子心跳的完美無缺英俊臉龐,他之所以會對納蘭雨做出那種事情,絕非驚歎納蘭雨的姿色,主要是因為納蘭雨居然對他沒有一點感覺,但偏偏對小小的搖曳宗副宗主動情,這對於自命英俊風流的拓跋空是沉重的打擊。
&esp;&esp;拓跋空風流灑脫,目空一切,從來沒有把邱歌放在眼裡,毫不在意他那點三腳貓的鬥技,整日沉溺花叢,幾乎已經忘記了邱歌,以為納蘭雨的事情早就隨風而逝,事實上他也真的也忘得差不多了,甚至連納蘭雨長什麼樣子都模糊了。
&esp;&esp;邱歌性格堅韌深沉,為了避免遭到拓跋空的兇狠追殺,惟有默默把仇恨深深埋藏心中,但永遠不會忘記納蘭雨屈辱的眼神。
&esp;&esp;拓跋空連日來順著長江一路暢遊,沒有女人的日子過得緩慢無味,無聊坐在路邊涼亭中輕輕撫摸著手中長劍“煙雨”,這是一把上古神兵,纖細鋒利劍身藏在古樸典雅的劍鞘裡面,稍微一動,煙雨迷濛,劍身光華就會從縫隙中射出。
&esp;&esp;拓跋空臉上露出了迷人笑容,剛抬頭突然看到遠方一個淡淡的鵝黃色影子慢慢走在路上,眼中露出了喜悅神色,心情更加歡愉,連忙解下背後印著歲月滄桑變化的古琴,對著幽靜古道彈起了一纏綿悱惻的“”。
&esp;&esp;諸葛無雙露出微笑凝視全神貫注彈琴的拓跋空,身著紫色箭袖,外罩一塵不染白色長衫隨風飄蕩,神態風流瀟灑,氣度不凡,琴聲悠揚哀怨。
&esp;&esp;諸葛無雙臉上浮現燦爛笑容,閉上雙眼靜靜站在路邊聆聽委婉動人的美妙琴聲,可惜美妙琴聲並沒有讓她忘記邱歌,恍惚中看到的居然還是邱歌可惡的,而不是拓跋空英俊瀟灑的微笑。
&esp;&esp;諸葛無雙猛然睜開雙眸,惡狠狠對拓跋空道:“你不要彈了!怎麼會有如此雅興在這荒郊野外彈琴呢?”
&esp;&esp;拓跋空雙手優雅輕輕按住琴絃,抬頭朝諸葛無雙露出了迷人微笑道:“千里江南,路人匆匆,惜知音難覓,唯姑娘凝神細聽!”
&esp;&esp;諸葛無雙凝視拓跋空英俊陶醉的笑容,眼睛“骨碌”一轉,咯咯笑了起來,邱歌出現在神秘苗疆,她現在對邱歌是又恨又怕,無論計謀鬥技還是他沉穩冰冷的眼神都讓她感到恐懼,“看來只有藉助玉面神劍拓跋空的力量了!”
&esp;&esp;拓跋空凝望諸葛無雙如花綻放笑容和青春健美身材,心跳越來越快,他整日沉溺於中,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心動的美妙感覺了。
&esp;&esp;深邃的廳堂一重又一重,彷彿將萬丈紅塵全部隔絕在門外。怒蛟幫總舵後院清淨幽雅的書房裡,納蘭無雪正在凝神處理堆積如山的事務。
&esp;&esp;燕輝忽然恭恭敬敬走了進來,輕輕垂手肅立站在旁邊道:“屬下經過調查,除了邱歌和張濤以外沒有人看到劉蘭,我逐一仔細追問了哪天在場幫眾,他們都記得那兩具天魔山弟子屍體上的傷口確實是刀傷,有很明顯劈砍的痕跡,但傷口狹長,乃是被鋒利的刀刃所劈開,可是據聞邱歌的寶劍黝黑而沒有刀鋒,這是唯一疑點。”
&esp;&esp;納蘭無雪沒有說話,長時間思考,書房裡面散出死一般的寂靜,良久,他抬頭對燕輝淡淡道:“做得非常好,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張濤知道,你先退下,過幾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你做。”
&esp;&esp;納蘭無雪輕輕走出房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