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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七個人嚇的魂飛膽喪,爭相說出別墅裡具體的情況,邱歌一一把他們打暈,並沒有下死手,只是叫他們昏迷不醒。
&esp;&esp;潛伏,暗殺,對於邱歌來說是家常便飯,從十三歲就開始做這種事情了,嗅覺,視覺,第六感覺相互配合,密切觀察著周遭的一切動靜,身形如狸貓般,快速無聲,整個人仿若消失在黑夜,消散在空氣中。
&esp;&esp;由於事先知道了米老鼠別墅的圖紙,所以邱歌很快找準了目標。
&esp;&esp;根據七人的招供,小老鼠晚上一般都會在自己的臥室,而米老鼠,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書房,一個是臥室。
&esp;&esp;從牆壁借用青絲爬了上去,在一處陽臺,順手又擊倒幾人,邱歌鬼魅般的身影來到了公寓三樓的一處大房間外,此刻已經是深夜,但房間內依舊燈火通明。
&esp;&esp;只有雪白的牆壁映著邱歌的身影,而肉身卻不知去向,左眼,透過磨砂玻璃門,可以看清裡面的一切。
&esp;&esp;在裝修奢靡的大臥室內,有一個青年,根據照片的記憶,這就是小老鼠。
&esp;&esp;不過,此刻的小老鼠根本沒注意到陽臺的門口已經站著一個不速之客,他正在享受著。
&esp;&esp;在一張巨大的雙人床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劈開雙腿,正在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展示在空氣之中。
&esp;&esp;她如同一個囚犯,好像要被五馬分屍一般,雙手與雙足處都用女人的黑色絲襪牢牢捆綁住,女人奮力的掙扎,四肢已經被絲襪勒出了血痕。
&esp;&esp;女人的一頭烏黑的秀髮披散著,渾身上下透著汗水和淚水,一張嬌嫩臉蛋通紅一片,嘴巴里竟是被塞了一根的蘿蔔,讓女人只能用鼻子發洩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委屈,憤怒。
&esp;&esp;“罵了隔壁的,這個畜生,學小日本呢?”邱歌心裡罵道。
&esp;&esp;他本來不想斬草除根,但是,這個畜生叫他憤怒到了極點。
&esp;&esp;邱歌看到這個受到虐待的女人,第一感覺就是個小太妹,或是一個不聽話的女學生。
&esp;&esp;很顯然,小老鼠對這個小太妹並不怎麼樣,此刻他全身同樣一絲不掛地站在床上,腳下放滿了各種橡膠情趣用品,細小的如同鋼筆,巨大的猶如棍棒,那些器具沾染著糜爛液體,把床單染地溼溼的。
&esp;&esp;小老鼠的身材有些乾瘦,看來是吸食了不少冰d,裸露的下身中間,那老鼠尾巴小的不能再小,根一個蠶蛹差不多,怪不得如此變態,這樣的男人,根本就如同太監一樣。
&esp;&esp;“罵了隔壁的,叫你嫌棄我的傢伙小,看我不拿蘿蔔整死你,你不是不高嗎,一會我把這些東西都捅進去,看你高不高,罵了隔壁的,你敢瞧不起我,我親姑姑都不敢瞧不起我,你二大爺的。”小老鼠的臉上此刻露出狂熱扭曲的表情,一邊叫罵,一邊用腳不斷地狠踢女人臉頰,胸口和大腿中間的溼潤處!
&esp;&esp;“玩你是看得起你!你罵了隔壁的還不願意,你以為你是誰啊,明星啊,還是大家閨秀啊,你哥哥是我的狗,你是我的母狗,你一家都是狗,你哥哥的大,一會叫你哥哥伺候你,我告訴你,濱海還沒有我不敢玩的女人,三麻子的女人要不了多久,都是我的。”小老鼠大口喘氣著叫囂,彷彿已經入魔一般,“嫌棄我的細,我的腿不細,我用腳丫子捅你,哎呀,我還有腳氣,傳染給你,叫你天天癢癢,哈哈。”
&esp;&esp;女人又羞又怒又害怕,可嘴巴里被塞著一根大蘿蔔,想要大喊大哭,卻發不出一點聲響,眼淚嘩嘩地流淌在床單上,因為哭號,身體不住顫抖,一對山峰,晃晃悠悠的。
&esp;&esp;不提戰妍還能叫他多活一會,一提戰妍,邱歌氣的咬牙切齒,誰的女人你都敢打歪主意,這不是找死嗎。
&esp;&esp;當小老鼠抬起他的臭腳丫子,正要往女人的兩腿之間踹的時候,身後的玻璃門突然“砰”地一聲被突然拉開了!
&esp;&esp;“誰!?”小老鼠驚嚇地立刻轉身,當看到出現在陽臺門口的人影時,嚇得差點沒尿出來!
&esp;&esp;“哈哈,誰,取你狗命的爺爺!”邱歌嘴角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