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微往下,面對著葉竹瀾,“葉子,今天晚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孩兒了。”
“葉子一直是秦安的女孩兒,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和今天晚上我們做的事情沒有關係。”葉竹瀾甜甜地笑,秦安怎麼可以這麼說呢,難道以前就不是啦?葉竹瀾才不願意他有這樣的想法。
“是,我的葉子,從以前到現在,到以後,都是。”秦安的嘴唇有些輕微地顫抖,低下頭去吻她。
有些事情做不做,都沒有太大的區別吧,就像葉竹瀾說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葉子總是秦安的女孩兒。
有些話,也許說不說,都沒有太大的區別吧?
可是那些區別真的很大,大到生與死,傷痛的夢魘與甜蜜的回憶之間的距離,無可彌補,不可癒合。
所以,秦安現在要和葉竹瀾做的事情,一定要做。
和秦安的親親,是葉竹瀾從不厭倦,最熟悉而喜悅的事情,這時候卻有些被幸福和緊張撥弄的有些生澀,那唇瓣兒豔豔地帶著紅光,溼溼潤潤地品嚐著秦安溫柔纏綿的吻,不消得一會兒,在吻和心上人的愛撫中,女孩兒聳了聳肩,就把小吊帶從肩膀上撩撥了下來,露出圓潤飽滿的小兔子,經過許多餵養撫慰,小免子安靜地蟄伏著,卻是鼓鼓地,有些倔強地挺立著。
小女孩兒挺了挺腰肢兒,頭往後仰,滿頭青絲披散在肩頭,雙臂摟著心上人的脖子,就把小兔子要往他嘴裡塞了。
總得要到女孩兒的身子暖溼潤澤,才得撥開那春天裡的沃土,耕犁出一道落種的痕跡。
第三卷 明媚 第161章 YAMETE
暗橙色的燈光在房間裡落下來,淺淺律動的身影在牆壁上牽扯出一片暗色,淡淡濃濃,猶如一幅淡青色的水墨畫,不大的臥室裡有著低低的喘息聲,伴隨著女孩兒身上迷人的香味,四處充溢著,好似一朵緋色的雲彩綻開成粉粉桃花的形狀,一朵一朵地開著。
少年和少女的吻,總是不如成熟男女間調情時那般激烈,澀澀的,輕輕的,匆匆緩緩地淺啄著,唇瓣兒從微微溫熱的乾燥到軟軟的溼潤,那期間的變化,那期間觸感的改變,讓人沉醉。
秦安摟著葉竹瀾,和心愛的女孩兒吻著,大大的手在她不大的身子上游走著,那圓潤的耳垂,那纖細的脖頸,那精緻的鎖骨,那嫵媚的肩頭,那柔弱的手臂,那細細的腰肢,手指輕輕地撥動著,手指下的睡衣挑起一條條的紋路,盪出女孩兒遮遮掩掩的身子,一片片地白,一眼眼地柔,那軟軟的身子,越發地如水般輕盈怯弱,讓人想要重重地揉進自個懷裡,和她融為一個人似的。
女孩兒的身體漸漸地熱了,氣息變得急促而亂,舌尖兒在他的口腔裡被纏住了,溼溼滑滑地磨蹭著,讓人窒息著卻捨不得離開,直到舌根兒有些痛,才被放開,他的舌尖又伸了過來,霸道地佔據了她的小嘴兒,吸吮著她嘴裡悠然清淡的香味,那甜甜的感覺,那甜甜的吻,那甜甜的眩暈。
這是和自個初戀最純淨甜美的吻,沒有之一,那種感覺總是能夠引導著許多人一輩子在追尋。
許多浪蕩子,一輩子都在頻繁地換著女人,也許他們只是在尋找著和他初戀相同的感覺罷了,有幾個人能夠明白,初戀只有一次,再也找不著了,有幾個人能夠放得下那只有一次的初戀?
放不下,所以心一直在飄零。
秦安的心漸漸地沉澱下來,依然跳的很快,卻並不燥亂,緩緩地眨動著眼睛,看著女孩兒白暫的肌膚染上一層怯怯的紅暈,這才放開她那泛著誘人光澤,暖溼輕軟的唇瓣兒。
秦安的嘴唇點了點她那小巧圓潤的耳垂,上邊有一個肉肉的小孔,愛美的女孩兒總是在一定年紀後去在耳朵上紮上這樣一個孔,即使從來沒有帶過耳環,也要留著,若是平時,秦安會分析一下這和人類潛意識裡的性心理和暗示有沒有關係,去惹得女孩兒們嬌羞嗔惱,這時候他只是親吻著,含在嘴裡,薄薄的耳垂,彷彿入口即化。
女孩兒一聲吟哦,猶如一縷嫋嫋飛揚的遊絲,還有些怯怯的,嬌軟似水猶如鳥兒劃破天空時羽翼帶起的歡快而輕輕顫抖的風聲。
也只是這第一聲罷了,隨著秦安的唇吻過她的耳垂,她的脖頸,舌尖在鎖骨裡繞了個圈,落在了那漸漸起來的曲線上,葉竹瀾的聲音就變了,是秦安習慣和熟悉的那種聲音,像貓兒享受著主人愛撫時舒服的喵嗚聲,嬌滴滴的,膩膩的,那種囁嚅的聲音有著小女孩特有的幼稚輕綿,彷彿怎麼也經不起一點點地挑逗似的,偏偏還有一種酥酥軟軟的歡愉意味夾雜在裡邊,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