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
這話被許子魚翻譯給柳束博聽了,最後以徐四郎每天加練五篇字收場,禮尚往來,徐四郎也提出一個建議,“夫子啊,我們家馬上就要有小孩了,你這麼兩手空空而來不是讓人覺得寒磣嗎?”說著還攤了攤手,意思就是要收禮。
“誰敢說我寒磣?”柳束博躺在椅背上,半眯著眼打盹。
徐四郎的雙手立馬高高舉起,“我啊!還有我侄子,你可以說是第一次見我侄子吧,每個見面禮不是寒磣是什麼?”
可能真是在打盹,柳束博腦子慢了半拍,“哦,那你想要什麼禮?”
“不是我,是我侄子!”徐四郎糾正他道,東張西望上到房簷下到地面都仔仔細細瞅了番,“我侄子還不會走路,這天又下雨,你看,你一進來地面的泥都打滑了,要不把家裡的泥地全鋪成石板怎樣?也算你這個當夫子的心意,如何?”
良久沒有聽到回答的徐四郎拍著手出去了,大喊,“二嫂,二嫂,夫子送了咱一份大禮呢!”
柳束博醒來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石板多貴?不過看著徐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