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不敢說的,可憐兮兮站在王靜怡身後,只感覺身上的血腥味特別重,吸了吸鼻子,“知道了,媳婦!”
不久徐茂竹就敲門說水燒好了問徐茂青現在要用不,看著心情平復不少的王靜怡,緊了緊身上的袍子,他試著問道,“媳婦,我出去洗澡了?”
王靜怡倪了他一眼,剛才只顧著哭忘記清洗了,“需要我幫忙不?”
若平時徐茂青求之不得,現在家裡還有人他可不敢拿王靜怡的名聲開玩笑,起得猛了拉扯到傷口,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努力壓住“不用了,洗完了再讓媳婦驗明正身!”
她想說驗明正身不是那麼用的,不過不敢耽誤他,等徐茂青出去了,把背篼裡剛換下的衣物拿出去,眼睛還有些紅,見徐家人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她渾然不在意。
趙氏跟田氏好一會兒才回來,哼了聲,以為王靜怡沒聽見,“昨晚就去山裡還以為能扛回多少獵物呢!那麼一點,晚上都不夠吃的!”
“不夠吃就給我滾回去!”王靜怡此刻還擔心徐茂青身上的傷,沒料到對方只是關心吃的問題,王靜怡心裡不忿,徐茂青對他們還不夠好?這種時候連句關懷的話都沒有。
趙氏神情一噎,臉微微潮紅,“你三弟妹胡說的,對了,二郎怎麼樣了?打幾隻兔子應該不會滿身是血的回來吧!”她是不敢承認田氏那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許氏在客房,看到徐茂青一身狼狽她有些擔憂,等人進了屋就默默回了劉家,王靜怡他們雖儲存了不少的草藥,不過此時的她怕是給忘了,拿著草藥回來聽到田氏的話許氏覺得這種人老天不收拾真是可惜了。把草藥遞過去囑咐道“弟妹,你拿著等二郎兄弟出來往傷口處抹上!”
王靜怡此時才回神自己竟忘了把草藥準備好了,感激的看了許氏一眼,接過草藥回屋等著徐茂青洗完澡上藥。
雖說徐茂青身上沾的血漬多是野豬的,可是他實打實的傷了幾處,之前的血塊被他洗的只上下傷口,王靜怡輕輕的貼上草藥手在上面輕輕撫摸確定草藥和傷口黏在一起了才用紗布將其包裹住,他的腳踝也紅腫不堪,感覺埋頭的人兒淚珠子又要來了,他趕緊接過草藥在其他受傷的地方胡亂一抹,“媳婦,沒事兒呢!不怎麼疼!”他本想說一點都不疼的,不過若說了估計她會哭得更厲害,於是折中了下語氣。
兩人弄好出來徐老頭他們還坐在堂屋,不過此時也沒什麼心情,看到徐茂青換了衣衫,田氏禁不住眼前一亮,藏藍色的襖子,除了領子和袖子邊上邊沒有多餘的修飾,徐茂青穿著更顯魁梧大氣,收回視線心裡狠狠咬了一口碎牙,人要衣裝這話還真不假,偏頭髮現徐茂森的視線果真又在那個小~婊~子身上,伸手使勁擰了下他大腿。
徐茂森痛得啊的一聲站起,發現所有人都看著他,回瞪了田氏一眼,看著桌子找回自己的聲音“沒事兒,沒事兒!”
看到他,徐茂青的視線凌厲不少,對徐老頭的問話都老老實實的回答,野豬被帶進棚子,幸好他反應快想到用藤子把野豬圍起來讓其逃不掉,不過其中的驚險他也算是見識到了。
徐老頭聽徐茂青三言兩語就說完了,皺了皺眉還沒接話就聽趙氏插話道,“二郎,那野豬現在在哪兒,死了沒?要不要讓你大哥上山幫忙扛回來?”
看著滿屋子人的希冀,轉向身後的王靜怡,徐茂青猶豫了下,道“恩,大哥要是不忙的話就跟我上山一趟吧!”和野豬搏戰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一路拖著上百斤的獵物更使他疲憊不堪,本是想回來拿刀把野豬在那處理了放在擔子裡挑回來,如今徐茂竹若跟著去就不用了。
趙氏一聽這話,臉上笑開了花,一旁的田氏也跟著道,“二哥,讓三郎也跟著去吧!”見者有份,雖不知野豬大小,只要有就成了。
徐茂青神情微凝了幾分,這次猶豫的時間長了些,良久點頭道“那就一起吧!”
沒想到野豬那麼大,田氏圍著全身黑漆漆的獵物,嘖嘖稱奇,越發覺得徐茂青能耐特大了些。野豬是徐茂竹和徐茂森合夥扛回來的,發現徐茂青沒動,田氏張了張嘴,“二哥,不用把它處理出來嗎?”
徐茂青今天哪還有精力弄這個,看田氏一臉眼饞模樣他感覺自己剛才上山的時候又碰到傷口隱隱又出血了,心不在焉的朝田氏搖了搖頭,感覺徐茂森此時不在外邊,他眼神半眯,冷冽的氣息席捲全身。
不知道徐茂青在跟誰生氣,田氏嘟了句,“我們幫忙搬回來自己想要獨吞,和二嫂一樣摳門,一家都是摳門的!”
徐茂青沒理會,穿過走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