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只有有錢的人才會想著在屋角種些花啊什麼的,嘴裡說了出來“哎,也就只有你有這種逸緻種花,我們連吃飽都是問題呢!”
王靜怡笑笑,沒接話,這種話可不好接,她沒那麼傻。只聽婦人又道,“你們家裡的牛怎麼樣了?”
“挺好的,二郎每日都會牽著出來溜一圈,草也夠吃,長得還行!”王靜怡說的是實話,當初買牛得時候就是看中牛長得快,幾個月的飼養,犁田乾重活也不擔心它受不了了。
“這樣啊,這樣就好!對了,不知道你家姐兒長得怎樣?”婦人看著王靜怡凹凸有致的身材,自己是羨慕也羨慕不來的,索性問些有意義的話。
瑤姐兒洗三和滿月都沒有大辦,不是因為她們看不起姑娘,而是徐茂青見了劉家宴席覺得客人多受折騰的還是王靜怡,故而把該辭的都辭了。
王靜怡覺得面前婦人有幾分無厘頭,問了牛又來問瑤姐兒,怎麼感覺怪怪的,不過臉上沒顯露半分,“還好,小孩子都長那樣子吧!”
若許氏聽了還好這兩字估計要炸毛,瑤姐兒生下來就比青哥兒重,如今全身肉嘟嘟得,手一節一節的和竹棍差不多,明明就是很肥,怎麼能說還好?
“哦,二郎媳婦啊,嫂子也是碰到你了才問問你啊,你家想買羊不?產奶的!”婦人覺得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完了,索性讓其他幾人先走,蹲下慢慢幫王靜怡挖起花來。
“羊?”王靜怡瞅著婦人挖起植株,立馬連植株帶土放進背篼裡,“嫂子家要賣羊?可是羊有羶味,不好除味!”
王靜怡想過以後瑤姐兒吃什麼好,羊奶是她第一個想到的,可是現代超市賣的羊奶是去除了羶味的,她沒問過村裡人故而不知道這邊有沒有好的法子。
婦人一聽是這事兒,鬆了口氣,“羶味可以去除,可過程有點複雜,那種玩意都是城裡少爺小姐喝的,有專門人處理,村裡都是些老實的農戶,整日忙著幹活哪會有那個閒情弄什麼羊奶,二郎媳婦要是買羊的話,法子我可以給你說,可能不能行我是不知道的,也是當初買羊的時候聽羊販子說的,城裡有羊奶賣,想來法子應該錯不了!”
婦人是村裡徐家旁支的,也就是徐老頭堂哥的兒媳婦,她家去年生了三隻小崽,誰知有兩隻母的,要開始產奶了,若不趁機賣掉,產奶的羊更是難賣,可鎮上酒樓只要了一隻,還剩下一隻怎麼也不要,說是夏天吃要肉的人少。
碰到王靜怡看她打扮和城裡夫人沒什麼樣子,可見生活是越來越好了,故而才會問。
“嫂子,這個我也做不得主,不然我回去和二郎商量一下,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商量好了我讓二郎跟你說怎樣?”問羊每日產多少才知道羊大概還要兩月才產奶,王靜怡琢磨了下,兩月後瑤姐兒就四個月了,可以吃些輔食,羊奶算是好東西。
知道是徐家本家,王靜怡見背篼差不多了也不久逛,如今胸部脹得很,若不快點估計要流出來了,夏天衣衫薄,到時丟臉了可不好,和婦人說好後就回家了。
徐四郎正抱著瑤姐兒在樹林裡抓蟲子,王靜怡開啟門就叫徐四郎把瑤姐兒抱過來,急急忙忙去灶房洗了手,碗裡的雞蛋羹少了大半,看來瑤姐兒是吃過了。
“二嫂,瑤姐兒一天都沒哭呢!”徐四郎邀功道,誰知王靜怡只答了聲哦抱著瑤姐兒就進了屋。
把瑤姐兒放在炕上,走熱了奶不能喂她,擠出一部分丟掉後才抱過瑤姐兒,等她吃得差不多了,王靜怡胸部才沒那麼難受。
出去的時候徐四郎正在洗碗,她叫道“四郎,我來洗,你來看著瑤姐兒,她睡了!”屋裡有個四隻腳的搖床,不能推動,去灶房讓徐四郎出去,“四郎,你去看著瑤姐兒,她睡了,若你想做其他的就去做,把瑤姐兒放旁邊就成,記得燃著蒿草啊,我再去挖些花草回來,傍晚栽下,秋天咱們家裡就能看到許多菊花了!”
徐四郎拍手叫好,出去抱起瑤姐兒,正睡得香的她拱了拱身子靠在徐四郎胸前小嘴還砸吧兩下徐四郎看得發笑輕輕的把她放搖床裡搖著。
趁著天早王靜怡把背篼裡的植株找了個陰涼的位置堆著又出去了。
等把挖回來的植株全部移栽到牆邊月亮已經高高掛起,晚上蒸的是饅頭,煮了點粥就著泡筍吃,如今的泡筍一點都不值錢了,而且村裡人也開始挖筍吃,祛苦味的法子是王靜怡告訴他們的,對她來說光是自家那片竹林筍子都吃不完更何況山裡的,當時把法子說出去的時候村裡人又著實感激了他們一把,王靜怡順便把泡筍也說了,村裡人幹活累,沒什麼菜,她也不用筍子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