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歐陽玉幫著張青史勸道。
混蛋,表裡不一的混蛋,張康臉上出現一絲扭曲地笑:“我當然,當然知道爹是為我好。”
“康弟如此聽話,師叔一定非常欣慰。”歐陽玉衝張康笑 凝 香 整 理
“呵呵,小康這才乖嗎。”張青史笑著摸了摸張康的發。
諸如送湯的事,如果只是一次,張康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歐陽玉自那天之後,就天天送各種菜和點心來,打的都是天下第一樓的參賽作品,請張青史點評的旗號。讓張康想找茬都找不出,而爹在身邊,他不僅不能對那張欠揍的臉不客氣,還得陪著笑臉,更過分的是,那傢伙最近居然擺出一副愧疚的樣子,說在他面前吃會讓他受到誘惑,降低剋制力,要把爹帶到其他地方。長期以往,他心裡地怨氣就可想而知了。
不能對那傢伙發洩,更不能對爹發洩,而歐陽山莊裡的人,皆是歐陽玉的手下,自然也不能隨便動手,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地方是可以下手的。
地牢。
歐陽山莊的地牢,張康雖然稱不上熟悉,但也不至於走錯路,一個月前,正是他在這裡把易燕山的幾個義子引出來,一併抓獲的。現在想來,他當時根本就是多管閒事。幫助血刃他們把這地牢的囚犯通通都劫走,才是正確的。
張康潛進地牢,還沒走進,就聽到地牢深處傳來地咒罵聲,暗暗冷笑,看來他們都還很精神嗎,也對,歐陽玉那隻狐狸不僅沒有給他們用刑,還每天好吃好喝此伺候著,能不精力充分嗎。
第一百五十四章 地牢發洩
不急不緩的腳步聲迴盪在幽深的地牢裡,拉長的身影在火把的映照下明明滅滅,隨著這腳步聲的出現,一部分人停下了私語,而另一部分人則更加大聲地叫囂。
這地牢內平時根本沒有什麼人會來,進來的一般就只有獄監,關在地牢內的這些傢伙,以前在邪教哪個不是威風慣了,怎會怕這些歐陽小賊的看門狗。
但是不管他們抱著的是何種心態,採用的是何種態度,卻都在伸著脖子豎起耳朵,等著那腳步聲的主人走過來。
當張康那張因為地牢內搖曳昏暗的光線,而導致眾人沒有認出的臉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火把底下時,霎時,一片安靜,不論是竊竊私語的,還是大聲叫罵的,都很默契的停了下來,見鬼般瞪著張康。
接下上百道各異的目光,張康倘然的笑了,雖然這是牢中眾人第一次見到的煞星血瞳的微笑,但這笑容卻如同一根引火線,把地牢內邪教眾人的怒火一下子都給點著了。
想到那晚的劫獄無疾而終,想想本來天衣無縫的計劃被歐陽山莊瞭若指掌,再看看如今悠閒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一身錦衣華服的人,就連原來不太相信血刃說辭的等人,也都立時明白了。
血瞳,他們中的叛徒。
“我呸,血瞳,你還敢進來,看爺爺我怎麼收拾你。”
“叛徒,你這個叛徒,你不得好死……”
“血瞳,教主他待你不薄,你怎麼做得出弒父這樣歹毒的……”一位邪教老臣激動的滿臉通紅道,此時不止是他,幾乎所有人都是如此想的,教主中毒之事,一定是血瞳與那些道貌岸然的武林正道互相勾結的接過,否則神功蓋世的教主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中毒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利用教主義子的身份,給教主偷偷下毒,可憐教主英明一世,最後還是毀在了這個狼子野心的傢伙手上。邪教餘眾群情激奮,除了少數幾個人。其他地都扒在木欄上憤怒的聲討張康。
本來一直掛著淡淡笑意,似乎心情不錯的張康猛地陰沉下臉,揮手拍出一道氣勁,那個邪教老臣就掀身而起,重重的摔在了牆上,只剩下了呻吟的聲音。
牢內眾人驚駭地看著張康。不敢相信他就如此動手。
張康眼中地猩紅慢慢隱下。但是神態已經回覆了眾人熟悉地冷血。抬眼淡淡看了眼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地老臣。張康波瀾不驚地道:“我沒有弒父。那個老傢伙不是我爹。我也永遠不會弒父。”
雖然對血瞳地這番話有點不知所以然。但是眾人無疑是被血瞳此時地冷血給震懾到了。在為剛才那句弒父之言震怒地張康。沒有注意到牢內兩道與眾不同地熱烈視線。不過一雙是悽婉欲絕。另一雙則是嫉妒摻雜著憤怒。恨不得把張康燒成灰。終於。他忍不住了:“血瞳。你這麼做。你可對得起血舞。你置血舞於何地?”在鋒尖浪口地此時。他地話語毫無阻礙地傳到了寂靜地牢內每一個人地耳中。
血舞?張康隨著聲音轉過身來。就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