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銀子。張詩書更是想到偌大的華山派,有良田百頃,農林水產無數,好像師父一年也收入不了五千兩銀子。
鄧氏兄弟嚥了幾口口水,目光熱切地看向張詩書,這個節骨眼上,五人倒也團結,他們都希望張詩書拿主意。
丁英壽在桌子下扯扯張詩書衣袖,低聲道:“師兄,答應了這老小子,這可是幾千兩銀子啊,咱們在春花秋月……不,去長安城,在長安城最好的快意樓住一年都夠了。”
張詩書面色不動,淡淡道:“王掌門,此話差亦,我等行走江湖,除暴安良,行俠仗義,豈是為銀子而做事的嗎?不過各位所講的這個靈山派果真橫行霸道的話,我等縱是不敵那囂張的丁鵬,也是要會一會他的。只是諸位所說畢竟只是一面之詞,具體情形如何,在下還要詳細查過了再說。”
丁英壽初始聽得張詩書竟然要拒絕,頓時一急,正要再扯他衣袖,突然發現張詩書已經主動拉住他的手,搖了一搖,丁英壽也是個機靈人,頓時會意,不再多說。
王天福看領頭人張詩書已經意動,可就是遲遲不表態,心中也知他是畏懼丁鵬的武功,心中一動,說道:“據說靈山派修煉掌法需要採集劇毒修行,老夫見識淺陋,可也多少聽說只有那些修煉歪門邪道,心術不正的人,才會專門採集劇毒的東西來練功。而且老夫看丁鵬雖然掌力霸道,可是和靈山派祖傳的武功並不相符,所以……老夫有些懷疑丁鵬暗中偷練江湖禁忌的邪功,要不然那黑虎武功高強,橫行寶雞數年無人能治,連張少俠都不是對手,怎麼可能輕易死在丁鵬這個默默無名的小輩手中?”
張詩書聽到“連張少俠都不是對手”,不禁臉色鐵青,鼻子用力哼了一下,旁邊丁英壽不滿道:“王掌門胡說什麼,那黑虎明明是先被我師兄打傷,才被丁鵬藉機擊斃,哼,他出了風頭,我們倒背了不好的名聲,這個過節遲早要和他清算。不過,你前面說的也有一定道理,我就沒聽說哪家哪派的武學需要用劇毒之物來練功的,倒是傳說中魔教妖人經常和那些毒物為伍。這個靈山派偷偷摸摸修煉邪法,恐怕是大有可能的。”
鄧海田猶豫道:“丁兄弟言之有理,可惜畢竟只是猜測,想透過猜測來定罪,恐怕不能讓江湖同道心服。王掌門可聽說靈山派有什麼具體的邪惡行徑?或者有什麼證人證據?”
“這,這個……”王天福眼珠一轉,笑道:“我們當然要證據,不過這個證據恐怕就隱藏在靈山派,不知幾位少俠有沒有膽量暗中偵查一番,如果能抓到一點蛛絲馬跡,自然可將靈山派和那丁鵬定罪,到時廣邀江湖正派人士,一起剿滅這個邪惡門派。”
這才是王天福邀請五個俠少的真正目的,這五個草包的武功他已經見識過,要讓他們對付丁鵬,恐怕是痴人說夢,不過這五人的背景和靠山可是非同小可,現在的江湖,只憑“名門大派”四個字就可以在江湖中橫著走,有時候這張大旗是非常有用的。
而只要這五個傢伙聽了自己的慫恿,敢去靈山派暗中調查,不免會和丁鵬起了衝突,到時候打了小的惹來老的,不怕他丁鵬不乖乖就範。
王天福語氣中淡淡的小看意味,讓紅塵五俠很不舒服,但是又不好直接辯駁,畢竟他們在黑風寨當眾丟了那麼大臉,此時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丁英壽徐剛和鄧氏兄弟只是將目光看向張詩書,希望他能拿出主意。
張詩書沉吟片刻,沉聲道:“我等行走江湖,本來就是為了伸張正義,只要能為民除害,狼窩虎穴也是敢闖一闖的。區區靈山派,我等還不放在眼裡。”
王天福大喜,但還是壓抑著喜色,故作平靜道:“那麼,張少俠的意思是?”
張詩書冷冷笑了笑:“在下昨日接到操大俠的信件,再過幾日他會重返寶雞,只要被我等查到靈山派的不軌行為,他丁鵬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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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靈山往事
今日是李大柱當值,他領著自己的組員在青廬峰附近找了一個多時辰,除了遇到幾個鄉民獵人外,一無所獲。
李大柱回來稟報丁鵬,雖在預料之中,丁鵬心中還是有些失望,揮了揮手,讓李大柱自去練功。
在丁少鋒第一次來訪靈山派的時候,丁鵬結合他說的情況,判斷姬鳳可能是出事了,雖然兩人之間基本沒什麼感情,但畢竟有過一夜肌膚之親,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