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買了下來。
春蘭秋菊長的不錯,更因為從小就伺候人,非常溫順乖巧,丁鵬含笑謝過於時,帶著兩個侍女和弟子返回住處,可是一等進入住宿的院子,頓時變了臉色,一巴掌將李坤抽倒在地。
“混賬!誰讓你多嘴?”丁鵬怒道。
李坤嚇得急忙磕頭,告饒道:“師父息怒,師父息怒,弟子這張嘴實在欠揍,師尊不要氣壞身子,弟子自己打自己嘴巴。”
說著,揮起巴掌左右開弓狠狠抽著自己的臉。
旁邊老趙胡雁平等人,大氣都不敢出,恭恭敬敬地站著。春蘭和秋菊更是嚇得小臉煞白,不知所措。
丁鵬盯著李坤,直等他自己將自己的臉頰抽得腫起老高,才沉聲道:“你知道錯在哪裡?知道自己在哪裡多嘴?”
李坤眼中含淚,手上絲毫不敢停歇,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抽著自己,腦中卻是飛快思索,自己到底哪兒不小心惹怒了丁鵬,半響,手勢稍停,小聲道:“弟……弟子不該和丞相府中人吹噓師父打贏了點蒼雙煞……”
丁鵬哼了一聲,怒道:“不要停,給我繼續抽,要是嫌累,本座讓老趙幫你?”
李坤再嚇了一跳,揮起巴掌繼續抽打自己,他自己扇耳光雖然也是非常用力,但總能稍留力道,如果換成冷酷的老趙,恐怕會用內力打自己,幾十巴掌抽下來,恐怕自己的小命也沒了。
又是幾巴掌重重抽下去,李坤鼻子嘴角流出殷紅的血液,丁鵬盯著他沉聲道:“與點蒼派比鬥時,你便多嘴廢話,本座當著外人,也不好處罰你,算是給你留面子。奈何你不知死活,回來又到處吹噓比鬥結果,這些話如果傳到點蒼雙煞耳中,本座費心營造的局面就完全被你毀了。本座念你跟隨我最久,一向勤勉做事,今日就饒了你,如果以後再犯,先把舌頭割下來再見我!”
李坤打了個哆嗦,急忙磕頭謝罪,嘴中含糊不清地說道:“謝謝師父,謝謝師尊,弟子再……再也不敢了。”
丁鵬一甩衣袖,大步進了屋子,春蘭秋菊相互望望,小心翼翼地小跑著跟了過去。
胡雁平扶起李坤,小聲道:“大師兄,你今日確實太魯莽了,勿怪師父生氣。”
李坤臉腫成了豬頭,嘴巴上下嘴唇都打破了,樣子非常狼狽,最糟糕的是他的心情,本以為自己最早跟隨丁鵬,平時便有點持寵而驕的感覺,可惜今日這頓處罰,讓他認識到了現實,無論是誰,只要做錯事,丁鵬絕對冷酷無情。
李坤沒心情說話,搖搖頭嘆息了一聲,由胡雁平扶著他回了廂房,老趙一臉冷漠,自顧回了自己屋子,只留下陳定方和王好兒。
王好兒面色有點不自然,事實上他的裡襯早已溼透,回府後其實他和一位平日相熟的管家也吹噓了幾句,不過師父只處罰了李坤,也不知道清楚不清楚自己的事。
陳定方奇怪地看了王好兒一眼,說道:“王師兄,還不回屋歇息?”
王好兒勉強一笑,低聲道:“我,我還有點事情稟報師父,你先回屋吧。”
陳定方嘿嘿笑道:“原來你我同樣心思,我也正好有事,咱們一同前往?”
王好兒想不出推辭的理由,只好不情不願和陳定方來到丁鵬屋外。
“什麼事?”丁鵬已聽到門外腳步,出聲問道。
陳定方恭聲道:“弟子身陷囚籠,多虧師父相救,弟子是來謝恩的。”
“嗯,知道了,不用放在心上,你是我星宿弟子,本座怎麼會讓外人平白欺辱。夜了,早點回去休息。”
陳定方知道這是師父不準備讓他們進屋了,於是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說道:“多謝師父,弟子必當緊記師恩,為我星宿發展貢獻犬馬之勞。”
丁鵬爽朗的笑聲從裡屋傳出來,心情好像不錯:“定方,你的心意師父都知道,不用說出來,本座看人只看其平日行事作為,你經營星辰商行,數月之間頗有成績,本座非常欣慰,好好幹,本座不會虧待有功之人。”
陳定方感激地哽咽起來,只憑聲音就能讓人想象他此時的忠誠和恭敬,出神入化的演技簡直讓旁邊的王好兒看得目瞪口呆。
只聽丁鵬的聲音又接道:“定方,還有兩事要你去做,一是多招收一些本地人士來商行做事,本地人有自己的優勢,以本地人治本地人,許多棘手之事可以迎刃而解,再說你能力再強,總不能事事躬親,要學會放手和用人。星辰商業要做大做強,必須招收更多有能之士。第二件事嘛,就是想辦法物色一些美貌女子。總壇多是壯健男子,可謂陽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