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一眼,都是聳了聳肩,而後各自上車,而這輛寶藍色轎車正是小淵一郎的座駕。
上車後,小淵一郎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側臉望向艾子晴,微笑說道,“這次來京的目的一是來看看你,再就是父親大人過段時間便要到來。”
艾子晴轉頭看向他,“小淵首相要來京城?”
小淵一郎輕輕點頭,“外交。”
艾子晴了解的點了點頭,看來是日本首相因外交要來京城,而奈不住寂寞的三人便決定先來京城順道來看看她。
小淵一郎開著車子駛離京大,繼續道,“不過鷹派賊心不死,對父親大人虎視眈眈,我擔心他有危險。”
艾子晴等待他的下文,小淵一郎忽然轉過頭看著艾子晴說,“所以我希望你能保護父親大人安全。”
艾子晴輕輕一笑,“首相出國外交,身邊不乏大部隊隨行保護,難道日本的特工是吃乾飯的不成?”
鷹派既是左翼,是日本主戰派,對中國並不友好,而右翼則是主和派,也就是所謂的鴿派。
這屆首相小淵惠三就有很深的右翼背景。
如果是上一世,小淵惠三會在去年病故,而後左翼當政,但艾子晴在去年上半年帶著清賢前往日本,將小淵惠三治療痊癒,並且坦誠自己身份,與他達成合作共識,從此小淵惠三便成了新雅扎庫的保護傘。
之所以稱之為新雅扎庫,自然是因艾子晴已經將原雅扎庫打散、整合重組。
說白了,小淵惠三與自己綁在一條船上,二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小淵一郎說,“正是因為這次大部隊隨行保護我才有此擔心。”
“隨行人中一定有左翼爪牙,我很擔心父親大人的安全,而且一旦進入中國境內,父親大人有個意外也正好給了左翼上位的藉口,他們對中國並不友好。”小淵一郎開著車子淡淡說道。
艾子晴蹙眉,“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我是在請求,只是單純的分析事情利弊,子晴,我們是朋友,我永遠不會威脅你。”小淵一郎鄭重的說。
艾子晴舒了口氣,“小淵首相為什麼出使中國?”
“父親大人準備要繼續連任首相一職就要做出一些成績,這次外交的主要目的是藉助中日經貿重振日本,鞏固父親大人的地位,他希望可以做出一些成績。”小淵一郎重複的說他想做出一些成績,看來這次小淵惠三肩上的擔子不輕。
日本的外交從戰前開始一直被認為不及世界一流水平,因為日本人追隨眾議的特質,使得日本一直在外交戰中處於劣勢,日本展現給世人的都是一副孤傲的姿態,所以就是日本本國人也並不看好這次外交他們能佔到多少便宜。
“當然,除了經濟外,還要與中國軍方商討今年軍事演習的內容。”小淵一郎道。
艾子晴微微一笑,想起後世的一些新聞,笑道,“怎麼不考慮找位商人做外交大使?”
“嗯?”小淵一郎微微一愣,商人?找商人做外交大使?這在日本歷史上可從未有過。所以他以為艾子晴只是開個玩笑。
誰知艾子晴微笑道,“不錯,據說日本商社卻具備世界一流的技巧,能夠進行一流的資訊分析,並且取得了一流的成績,大使不是名譽職位,而是代表日本的人。”
小淵一郎靜靜的聽著,似乎若有所悟。
艾子晴繼續道,“大使除了維繫外交國家和日本的關係,還應該是揹負日本的國家利益,是從正面同外交國家進行強勢交涉的人,所以我認為大使不應該由官吏來做,而應該起用在商戰中取得最後勝利的商社人擔當,他們更注重實幹,更能為國家和外交取得雙贏的結果。”
小淵一郎聽得眼眸瞪大,“確實很有道理,可這太違背常規了,官吏們是不會允許將外交事宜交給那些商人的。”
艾子晴聳了聳肩,輕笑道,“顯然,你們習慣將外交事宜交給東大法科生是錯誤的選擇。”
小淵一郎驚訝笑道,“你對我們日本時事倒是很瞭解。”
艾子晴微微一笑,“在其位謀其政罷了。”她在日本產業龐大,整個雅扎庫的收入佔日本總收入的百分之七十以上,她怎能不去了解這個國家?
小淵一郎微微點頭,“你確實是一位令人敬重的當家人,不管去做什麼,你都非常認真,我很佩服你。”
艾子晴挑眉微笑,小淵一郎繼續道,“而且你對日本時事分析的非常到位,甚至連我也覺得應該將外交事宜交給商人去搭理,你說,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