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講解過後,般是眾人自行解散,艾子晴跨上了一輛黃色的雪地摩托中,賴斯則是選了一輛藍色,陶澤洋是綠色,三人並行出發,速度並不快,只為在穿梭唐楓林時享受沿途風光。
這時,身後傳來幾聲興奮的尖叫,而後便是馬達轟鳴聲,只見身後幾輛清一色的黑色摩托疾馳而來,每輛摩托上都是兩人一組,前一人負責開車,後面的則是手舞足蹈的揮舞尖叫。
六輛黑色摩托衝上來後,竟是將三人車子包圍其中,賴斯剛一腳踩剎車,後面的車子便是重重撞了上來,頂得他只能繼續前行,何況這種磕磕碰碰在雪地上十分容易出事,賴斯只有加快速度,口中怒罵道,“嘿!你們是哪個班呢!你們想幹什麼!”
沒人理他,那些男生只是興奮的尖叫,喝罵,取笑,神情戲謔。
不知不覺間,三人被六輛摩托帶離了大部隊行進路線,路線出現偏差。
最開始,艾子晴只當這是美國男孩們的惡意玩笑,直到路線偏差,越發覺得不對,直到剛剛脫離了大部隊後,六輛摩托中有人抽出鋼刀揮舞,艾子晴才驚覺他們是有備而來。
期間試圖停車或者衝出重圍,但很顯然,騎這種摩托她並不在行,最後便任由幾人帶領前行,想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些人不可能是黑天使或三合會派來的,因為以他們對自己的瞭解,怎麼可能派這幾個人持刀來襲?豈不是送死?
六輛車其中一輛橫在了艾子晴三人車頭前方,三人被迫停車,陶澤洋和賴斯均是神情戒備,艾子晴則是打量著眼前十二個人,仔細回憶是否與他們發生過節。
後來,在陶澤洋與對方對話中,艾子晴才想起那日與陶澤洋、曲峰等人聚會,在飯店與人大打出手,也正是因此,曲峰和盧子文昨天才出院,而陶澤洋和賴斯雖然受傷不輕,但當夜包紮一番便已經無礙,第二天就能正常上學。
這些人正是那幫人找來報復的打手,看樣子是籌謀已久,想在雪山上要了幾人的命不成?
想到這裡,艾子晴是倏然一驚,盧子文和曲峰二人一會豈不是危險?
十二人紛紛抽刀走下摩托車,其中一人冷笑著道,“中國留學生,膽子倒真夠大的,只怪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放心吧,明天你們的父母就會收到你們在雪山遇難的訊息,真是悲慘啊!”
陶澤洋臉色冷然道,“就算真的那樣,你覺得警察會查不出真像?別做夢了,他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那人先是一愣,回頭與同伴對視一眼,見同伴均是搖頭,這才轉過頭來,“愚蠢的中過豬,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謊言?哦,不!你們今天死定了。”
說著,手臂肌肉一緊,整個人已經揮刀而上,賴斯驚慌躲避,因為手中沒有武器,躲避利刃間顯得十分狼狽,陶澤洋也是如此。
見狀,艾子晴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盯著她的人全部一愣,緊接著就見她出現在那名揮刀男子身前,一把扣住其手臂,反手一轉奪其兵器,竟是將長刀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麼快的速度!有人倒吸一口冷氣,任誰都看出這是碰到了硬茬子。
為首被制那人驚聲道,“你要做什麼!我不信你敢……啊!”
男人白皙的勃頸上一道血痕瞬間流下,顯得十分扎眼,鮮血滴落在白雪之上,猶如寒梅綻放!
“你們還有多少人,盧子文他們怎麼樣了?”艾子晴寒聲開口。
“就這麼多人,你想怎麼樣!”男人斜眼回望艾子晴,顫悠悠的說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陶澤洋這時也醒悟過來,對方既然來圍堵他們,怎麼放過盧子文和曲峰?
話音落下,陶澤洋一把奪過艾子晴手中刀刃,緊逼男子脖頸,冷聲說,“我再問你一次,盧子文和曲峰在哪裡!你們準備怎麼對付他們?”
男人離開艾子晴的威懾,頓時覺得渾身一鬆,至於陶澤洋,他一眼就可以斷定沒有威脅,當即反手掙脫,不料身旁艾子晴一腳踹中男人後膝,使其咣噹一聲跪在地面,手臂頓時傳來劇痛,眥目欲裂的回頭一看,卻是被艾子晴折到了身後,看來是斷了!
男人手下兄弟均是不敢妄動,恐嚇威脅都不管用,見艾子晴三人竟來真的,頓時也有些慌了。
有一人好像是這領頭男子的弟弟,他上前大吼道,“我告訴你們,你們放了他!”
幾名男子上前阻攔不讓他說,剩下十一人頓時分成兩派。
那男子卻繼續說,“有七個人去堵他們,現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