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親去蛇山跟爹爹說明一切了。
如今撇去雲舒為那個‘雪’煉丹這件事外,他和雲舒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東西阻隔在其中了,墨墨尋思著要不要在這個關頭詢問雲舒有關那煉丹之事,但是手觸控到胸口的‘不棄’娃娃時,墨墨便收回了心中探問的打算。
雲舒已經說了愛他,那般不會表達的人,不遠萬里去了蛇山見了自己的爹爹,還早早的不睡覺,起床刻這兩個娃娃,光看他把自己的形態刻的那般栩栩如生,也知道若非是真正把一個人放在心底是做不到那樣的,雲舒用他這麼多的行動宣告了他的心已經給了自己的事實。
自己若此刻居然還不信任他,拿這丹藥的事情詢問於他,以雲舒的性子,十有八九是會覺得受到傷害的,而這,卻是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的結果。
也許雲舒只是想最後為那人做一件事,然後為他們的過去做一個了斷,自己才是以後要伴隨雲舒走一生的人,要心胸大方一點,等丹藥成了,雲舒與那人就真正的了無干係了,自己也就真的永遠獨佔他的一生了,墨墨不斷的這麼催眠自己,總算暫時的把煉丹房的事情給撇除到腦外了!
然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曾真正放下過的事情,便難免會不斷的在腦子裡思付反覆。
隨著與雲舒在一起越是幸福,墨墨的那不曾放下過的心結便越漸深重。
雲舒依舊是每月必有五天會去那,墨墨也不知道在哪裡的煉丹房,雖然沒有再像那一次般的晚回來,但是每一次回來,身體越來越冰,臉色越來越蒼白卻是事實。
讓墨墨每一次都想把心中的那個結問出來,然而在對上雲舒疲累的面容時,卻總狠不下心問,待雲舒恢復過來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