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丟的。
這陣子可能會艱難一些,但卻總是會熬過去的。
郭喜知道自家兄弟怎麼想,就嘆氣說了一句:“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沒法子了。”然後他才告訴郭姑父,他以後要跟夏二叔到桂芳齋去當差了。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田監生名下的許多土地和鋪面都需要人打理。往後張巧兒住進田監生的大宅,只要她一句話,交幾個鋪面給他和夏二叔打理,那簡直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而且郭玉環和夏柱定了親,他們又只有郭玉環這一個閨女,這鋪子轉入夏二叔的名下,往後自然是郭玉環和夏柱的,那也和是他們的沒什麼兩樣。
郭姑父也多喝了幾杯,變得很是固執。最後被他說的沒法子了,郭喜又透露出些別的資訊。
鋪子轉手只是暫時的,而且還只是名義上的,不過是做給大傢伙看,讓大傢伙知道鋪子轉手,從而消除死耗子事件的影響。
郭姑父又問夏二叔打算用鋪子做什麼生意。夏二叔說依舊是估酒。估酒的生意如果做好了還是很賺錢的。
“就是監生老爺家用的酒,也夠養活這個鋪子的了。”
原來夏二叔這邊透過張巧兒已經跟田監生求下了人情,往後田監生家裡用酒,都是郭喜酒鋪,哦,如今得稱為夏家酒鋪來提供了。
夏二叔和郭喜碰了下酒盅,相互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然後仰脖子將酒盅裡的酒都喝乾了。
……
酒席散後,郭姑父和夏大姑回到家裡,就背了幾個孩子叨咕,還是不贊成郭喜轉讓鋪子的決定。他也想借夏二叔的光,但要拋棄自己的鋪子,哪怕是去做前途更好的管事,他還是不願意的。
夏大姑一開始只是聽著,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