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不厭倦的嬌顏,也是在注意她面部的變化,他渴望期待她異樣的反應,因那至少證明她對某些東西是有感覺,是有記憶的。
看著古傲塵不厭的換著飾物現於她眼前,司徒清終於打算放棄她的冷眼利劍,因眼前人臉皮過厚,完全不受傷,且似十分享受她看向他的感覺。
就在司徒清打算閉上眼,掃去眼前那讓她厭惡的男人時,她眼,因古傲塵手中所執玉墜耳環,而閃出一抹異光。
異光,而後很快被司徒清掩去,然而卻未能逃過古傲塵的眼。
“清兒,你記起了什麼對不對,你看到這玉墜耳環記得了什麼對不對?這耳墜是你與我大婚時所戴,你很喜歡它的。”古傲塵激動的放下手中檀木盒,手因激動而顫抖,他身向前傾,將手中玉墜耳環更近的送遞司徒清眼前,似要她看得更清楚,如他所期待、想望的記起更多。
然而,事情,並未如古傲塵所願。
第二十六章 孩子,留不留?
“解開我的穴,否則我是不會用膳的,你最好順便拉開我眼前的白痴。”說完這讓古傲塵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司徒清眼轉輕蔑的直看向古傲塵。
“呃——”白弈吞了吞口水,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來得好像不是時候,夫人對他稱城主是白痴,他是不是應該馬上忘掉。
聽見身後異樣,古傲塵回過了頭,看見白弈站立他正後方,他開始失意,清兒剛才眼中所閃現的異光,是因白弈的到來?並非是因記起了他手中,她失憶時偏愛的玉墜耳環?
古傲塵不知,此答案,他算是難知了。
“你來做什麼?”音冷硬,白弈的出現壞了他的好事,他自然沒好臉色給他看了。不過話說回來,古傲塵除了面對司徒清,好像對誰都是冷冰冰的的,所以此時,也算不上是他給白弈難看了。
“屬下是送湯藥過來。”夫人懷孕了,是他親自診斷而出的,保胎護胎的湯藥,也是城主令他親手打理的。
“拿來給我。”白弈的回話,讓他想起了令他開心的事。
古傲塵的目光,不由的轉移至司徒清掩於錦被內的肚腹之處,那裡,有他與她的孩子。
“是,城主。”白弈將手中湯藥送遞古傲塵手中,而後退步,低首立於一旁。
“我不喝。”司徒清此時心發顫,那是因她的恨怒,古傲塵剛才停留於她身的眼神,她看得很清楚,他知她懷孕了,而他手中所拿,一定不會是打胎藥。雖她還未想好如何處置肚裡的孩子,但她不會刻意的去保他。
“那是我們的孩子,你一向不是最愛孩子的嗎?”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有些事是必須講明的。
“一切與你扯上關係的東西,我都厭惡,我一定會打掉他,我不會留下他的。”冷冷的話語裡,有著不可動搖的決意,然而只有天知道,她下不下得了手不要肚裡的孩子。
她完全的相信,她那空白的一個多月是與古傲塵相處度過的了,因若非與她相處過多,他不會知她喜愛孩子。
“不許——不許,聽到了沒有——你就如此的恨我,恨至連無辜的孩子都不能容忍,你不是最愛小孩的嗎?你不是路邊撿個孩童都當寶似的在疼的嗎?你怎能說出這樣狠心的話語,你怎能不要你的親骨肉!你的心是鐵打的嗎?我的愛你看不見,我一次的錯誤,你非揪著不放的折磨我一輩子,哪怕我犯錯的因由,是因我愛你……”
“我曾救過你,你也欠我的,我不求要你以愛相償還,但請求你留下孩子,好好的留著他,生下他,以你疼愛所有孩童的心疼愛他,這算還你欠我的。”古傲塵無法了,他只能以初見司徒清那日,司徒清穿越,至空中落下險損命,他曾相救之事要她相報。
“我告訴你,第一次的告訴你,那日,與你初遇那日,我、你、傲凡三人一同遇到易紅,她當時以你為目標,對你使毒,我上前為你取解藥時,不防中她暗算,中她所下媚藥……若非中藥,我不會強要你,若非我當時已愛上你,該死的我,不會不碰其它女人的強要你,我承認,這不是犯罪的藉口,但我所說均是事實,就因一眼相見,無可救藥的愛上你,我才會下定決心今生不碰她人……”
“錯了就是錯了,我不反駁,我可以給你一輩子的時間懲罰我,但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孩子你必須保住,現在,你一定要喝下這湯藥。”痛吧!痛吧!一次讓他痛個徹底吧!該面對的,該說的,古傲塵一次說了個全。
無論她聽他話語後有怎樣的反應,大不了就是在他傷痕累累的心口上多劃上一刀,太過痛,不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