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宋義 作者:鼕鼕

,不由明白這廝乃是故意消遣,不由輕輕哼了一聲,轉身就朝著院子外走去。【閱】只是方才心緒已然不同,只想一顆心兒彷彿還有竊喜。那粗魯蠻橫的廝漢,竟也有這般情趣,不由抿嘴兒一笑。卻是風情萬種,便是將那迎過來的綠珠也看的痴了。卻不大娘如何這般樣子,卻是頭一遭瞧見。

鄭屠見惠娘含羞而去,不由搖頭而笑,這惠娘乃是個理家的好手,顯見得先前是受了許多的苦楚,如今面對自己奪舍了鄭屠肉身之後的轉變,已然時常帶些喜色,雖有些小心計,無傷大雅,倒也見得她的可愛之處,且與蕊孃的情分,也足見她是個善良女子。

鄭屠想了一回,自己也甚是滿意,那蕊娘留不住也就罷了,只是這惠娘,定要生生的留住。正思想間,又聽得細碎腳步聲,坐著沒動,抬眼看時,便見那蕊娘匆匆而來,顯然以知道鄭屠遇見綠釧的事情。

雖是過來解釋,卻也臉上有些冷清,衝著鄭屠福了一福,便不再言語,只是杵在面前,眼神兒甚是倔強,又有些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

鄭屠也不說話,將眼睛微微閉上。只等蕊娘開口。

過了一會,蕊娘見那鄭屠閉著眼,手指微微交叉,鼻息間也彷彿沉重起來,便是要睡去的架勢,不由又羞又急起來,那冷清的架子倒也擺不下去。原本是拼著一頓糟踐,也好證明自己清白的,卻不想這廝卻如此做作拿勢,叫自己下不得臺來。

“你——”蕊娘輕輕的哼了一聲。

鄭屠還是閉目不語,只是那鼻息之聲輕了許多,顯見得沒有睡著,而是在聽。這讓蕊娘心中舒服了一些,然後又加重了聲音道:“你——我是清白的!”

半晌鄭屠也沒有出聲,待那蕊娘忍耐不住,就要離去的時候,不由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蕊娘微微笑道:“這卻是何意?所謂清白,又是何事?”

“那封信箋。”蕊娘咬了咬嘴唇道,“我一日在鄭府,便不會一日做出那等事情。”說罷,也不管鄭屠信與不信,轉身就走,因為走得匆忙,腳下輕輕一崴,差點跌倒。鄭屠見她微微一頓,卻又往前走了,頭也不曾回。

蕊娘帶回到房中,想起方才模樣,那鄭屠玩味的笑,卻是風輕雲淡,好似一點也不在乎那封信一般,倒是自己這般忙忙的過去,想要證實自身的清白,卻白白的吃那廝嘲弄,端的好不惱心。更又覺著自身受了那廝的輕視一般。

又回想那青衫的身影,卻是換回來如此的侮辱,那王子養要自己為妾?只是得了這個資訊的時候,那心中曾經傾慕的燈塔便轟然倒塌。雖自己乃是白璧有瑕的名聲,卻也是清白無暇的身子,如何受得那種怠慢?這次寫了封信,只是堅定自己信念罷了。倒也沒有多少失意,當初父親罷官落難,那王府拒不援手,便已知道人情冷暖了,雖念那王子養做不得主,援手與否與他無關,如今也不過是一試罷了。這一試卻也試出了人心。

這一日,蕊娘在房間,輾轉反側,百般愁緒,卻如何與人說得?便是惠娘,雖是情同姐妹,只是這事也不好啟齒。翻來覆去,腦間卻時時浮現那廝玩味的輕笑,越發覺得自己在他心中甚是受到輕視,原本只以為自己在那廝心中有些位置,卻如今是這番態度。淚珠兒一發滾將下來。哽咽了半夜,直到清晨的時候,才漸漸迷糊了一會子。

且說鄭屠撩撥了惠娘,又氣走了蕊娘,心中有些愜意,依舊在那院子裡坐了,又吩咐小廝燙了一壺酒,自斟自飲,倒也有些樂趣,想著這在宋代繁華末世,竟然還有這番際遇,不免有些心神盪漾。漸漸的吃得醉了,酒勁上頭,趴在那石桌上睡了過去。

漸漸玉兔攀枝,夏末的露水漸漸上來。那院子門口有人提燈過來,有人嘆息一聲,將一件袍子披在鄭屠身上,怔怔的良久,這才緩緩離去。

次日,鄭屠醒來,剛支起身子,那袍子滑落下來,不由吃了一驚,彷彿記起,夜裡有人過來。只是迷糊之間不曾抬頭一見。也愣愣的看了看袍子,不由搖搖頭,微微一笑。吩咐小廝過來打水洗臉。

今日卻有件要緊事,鄭屠也不敢耽擱,忙忙的去了府,徑往外而去。如今卻還有一個關節不不曾到位,也不提禮品,望那小種經略相公府上而去。

“大官人可是去了經略相公府上?”惠娘早早就見到了鄭屠出門,早拍了個小廝跟上,哪隻那小廝不多時又迴轉,便逮著了問道。

“正是去的小種經略相公府上。”小廝不敢隱瞞,忙道。

“即是去那相公府上,卻有何禮物想送?”惠娘也正值納悶,如今去那府上卻空手而去,也不怕小種經略相公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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