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頓時牙齒脫落,嘴巴也腫的不成樣子,鮮血迸流,嘴裡仍支支吾吾的,卻說不出話來。
又早有衙役上前,將他死死按住在地,一頓板子下來,那廝只得嘶嘶抽氣,卻只剩的哼哼之聲,哪裡還說的話出來?
周知州點頭,然後判道:“今有渭城潑皮王彪,強佔鄭屠肉鋪、強買強賣、構陷他人、賄賂長官,事實俱在、人證物證齊全,且判他發還強佔的狀元橋一帶肉鋪;強買獲利,變賣王彪家產,予以補償,李響並陳都頭揭發有功,待家產變賣之後賞銀各五兩,犯人王彪充軍發配定州。此判!”又因喝道:“你可服了?”
王彪那廝聽聞此言,惶然大急,欲待要分辨,只是那嘴巴已腫得不成樣子了,如何說得出話來,支支吾吾,冷汗如雨。
陳都頭見此,便拱手對周知州道:“大人,想來人犯已經服法,只要畫押即可。”
周知州點頭道:“如此甚好。”
王彪欲要掙扎,爭奈那陳都頭,鐵鉗一般捏住他的手指,在那判書上摁下了手印。揮一揮手,便被如狼似虎的差役拖死狗一般,望牢裡拖了去。
“退堂!”知州大人斷喝一聲,袖子一甩,便徑直往後堂去了。在那後堂,便見得一個莫約五十許青帽精神矍鑠的老漢,正自吃茶,見了那知州大人,忙起身見禮。
周知州笑道:“那廝已然被抄沒了家產,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