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咬一下。”
帶著淡淡香氣的身子撲在曾傑身上,那件散發淡淡肉香的柔軟襯衫就遮在曾傑臉上,曾傑深吸一口氣,那味道讓他幸福得不能置信,心臟無法承受這狂喜,已經跳得象在擊鼓一般,曾傑想尖叫。然後耳朵一痛,被一張柔滑的嘴含著,癢到心裡去,然後同一個人的牙齒咬下去,那痛,解了心癢,令得曾傑呻吟一聲,更痛更痛也不要緊。
這一切,是多麼美好,希望時間停頓,永不流逝,這一刻如果能永遠,誰還希罕天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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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柔軟的嘴唇滑下去,滑到耳後,滑過脖子,在曾傑的脖子上輕咬一下,滑過肩膀,肩頭的咬齧,讓曾傑痛得一抖,劃過胸前,咬在|乳頭上那一下,讓曾傑慘叫著彎下腰,可是凌晨的嘴唇微笑著在上面蹭兩下,曾傑呻吟著,如果凌晨要他的靈魂,他也會給。
然後凌晨要咬曾傑的肚皮,那實在是太癢了,曾傑不由自主地大笑,躲閃,凌晨一定要咬他,象一條嘶咬著人的小狗。被子都翻到地上去,曾傑笑得快岔氣了,告饒:“好了好了,讓你咬,你別癢我。”
凌晨咬一大口,曾傑又痛又癢,倒底又把凌晨推開去,凌晨抓住他的短褲,曾傑停住,凌晨也停住。
曾傑看著凌晨,那個稚氣的臉上,有一種坦然的表情,也是一種堅定的表情,他要堅持要做一件事,一件曾傑渴望卻不肯做的事。
曾傑的眼睛在輕微地說不,那是一個摻雜了渴求的微弱得微不足道的拒絕,與其說是不,不如說是不安與不忍。
凌晨的臉上慢慢展現一個慘淡卻美麗的笑容,他的手慢慢伸進去,然後握緊。
醜惡嗎?沒有凌晨想象中醜惡。
那是一段火熱乾燥的肢體,並不髒。它有著柔軟的表皮與堅硬的內裡,只是皮肉與血,竟能那樣堅硬,真是個奇蹟。
它剛盈一握,凌晨抓住它,忽然間覺得很安心。
好了,他已經做到了,並不難,相反,在做了這件事的那一刻,他覺得很安心。
曾傑的身體是僵硬的,即使在被抓住的那一刻,他呻吟一聲,慢慢彎下身子,身體依舊是繃緊僵直的。他比凌晨還要緊張。
凌晨微笑:“我要咬你了,你怕不怕?”
曾傑忽然抓住凌晨的肩,他的手指撫摸凌晨的唇:“不!”他說不,:“你,只要摸摸就行了。”
那麼香的嘴!
凌晨咬他的手指:“不,我喜歡咬人!”
曾傑的身體開始顫抖。
直到敏感的器官感受到柔軟的嘴唇的親吻,那顫抖才停止,曾傑喘息,天哪,他承受不住這種快樂與興奮了,天哪,他要爆炸了。
凌晨先是輕輕吻了一下
前面感覺到一點溼,軟軟的嘴離開了,溼的地方,感覺到一點涼,然後被熱而溼潤的嘴包裹住。
凌晨真的咬他!曾傑痛得慢慢地彎著身子,雙手抓緊凌晨的肩膀,那雙微微顫抖的手,應該已經說明他痛不可當,可是凌晨微微抬頭看他一眼,卻更重地咬下去,曾傑覺得眼前一道閃電劃過,他咬住嘴唇,疼痛象電擊,不停地不停地刺向他的心臟,可是他卻放開了凌晨的肩,一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凌晨的頭髮,輕柔地,輕柔地。
即使更痛更痛更痛,來自於他愛的人,他也喜歡,他可以享受。
二十九,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凌晨漲紅臉:“對不起。”
曾傑回過頭,笑:“不要緊的。”身體還在隱隱作痛,先是被咬傷,然後同笨拙的初學者的牙齒進行了一場艱苦卓絕的博鬥,那孩子有兩顆鋒利的小虎牙,又不懂保護對方。
曾傑與凌晨的Chu女夜,竟有淡淡的血痕,最後兩人不得不起來擦洗上藥。
凌晨縮在被子裡,枕著曾傑的手臂。後背熱熱的,微微有一點汗,長夜無盡的寒氣都無法侵擾他,他問:“很痛吧?”
曾傑的面頰輕輕蹭著凌晨的頭髮:“不,如果真的很痛,就不會高潮了。”
雖然刷過牙,凌晨還是覺得嘴巴里有一股淡淡的Jing液的味道,甚至他覺得整間屋裡都瀰漫著那股靡爛淫穢的味道,他覺得厭惡,可是也還不至於嘔吐,也不至於讓他連這個懷抱都討厭起來,他喜歡這個懷抱,無論如何,他不想再夢到自己不由自主地跳下樓,然後在寒夜裡獨自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上的月光如霜。
凌晨感到一種墮落的頹廢,不願再掙扎卻又對自己的軟弱不滿,因為厭惡自己,所以眼看著自己墮落下去卻不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