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拍案決定了。
每次放學,社團活動也不用參加了,直接全神貫注到了學院祭上……這跟施若風沒什麼關係,他沒有任何戲份,可以早些回家。
最初,施若風會呆在欒越的身邊,只是,班裡來來往往的同學太多,每次當施若風站在欒越的身邊時,就能聽到同學以著厭惡的聲音,說:“礙眼,你幫不上忙就不要添亂好不好?一個班裡的同學挺多,本來位置就狹窄,哪邊兒涼快,你就去哪邊兒待著去!”
之後,施若風與欒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原本,是觸手可碰的距離,如今,遙遠到無論如何也接近不了。
經常,在欒越口渴時,施若風會以杯盛水送到欒越的面前,一旦到了那時,誰也不知沈飛是以著什麼心思,同樣拿著盛滿水的杯子遞到了欒越的面前。
欒越,就好像沒有看見施若風的勤快,一手結果沈飛送過去的杯子,喝了一口潤潤唇,說聲謝謝。
久而久之,施若風便再也不會沒事獻殷勤了。
沈飛與欒越站在一起,就好像是天生一對……兩人的外表,非常微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這一天的中午,班裡依舊在排練,施若風拿著便當去了天台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飯菜。
忽然,天台的門被開啟了,隨即而入的是沈飛。
沈飛一步步地走到施若風的身邊坐下,與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看天。
沈飛說:“欒越……並不愛你。”
施若風瞥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說:“這跟你沒關係。”
“怎麼會跟我沒關係?我在想,欒越會接近你,是不是因為我的關係?”
“咯噠”一聲,施若風握在手中的筷子應聲而落,風吹起,吹亂了兩人的發。
沈飛臉上的笑意更甚,他一手撫上自己的額頭,笑說:“呵呵,看來我猜對了,是吧?”
事實,總是傷人。施若風咬住嘴唇,收拾起飯盒,離開了天台。當他走入班級時,欒越立刻迎出來,摸了摸他的頭,問:“你去了哪裡?真讓我擔心。”
施若風沉默半晌,忽然,以著微細的聲音,雙目緊緊地盯視著欒越,問:“你愛我嗎?”
欒越愣了一下,擾亂了施若風的頭,才說:“當然愛啊。”只是,這個愛有了期限罷了。
施若風笑了,慢慢地走回自己的位置,撕開筆記本的一頁,在頁面上寫著:或許,他是有目的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