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色,哪一點像個瀕死之人?再說,我現在感覺活力充沛,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就連當初被那隻狐狸咬的傷口,也都癒合了。我說,這都是你們太大驚小怪,不過是被只白狐咬了一口,和什麼咒術一點關係也沒有。」
「可是阿金哥哥說……」
珠櫻不耐地揮揮手。「我不管阿金他說什麼,我的身子我最清楚。對了,去把阿金叫回來吧!太愚蠢了,去闖什麼七險,萬一他和多瑪有個什麼,我該如何向人家交代啊!」
「這不大好吧?」小不點嘟起嘴巴說。「你說傷口癒合了,可是我看到疤痕還在,變成了一個指甲般大小的黑疤,這說不定就代表咒術未解,珠櫻姊姊的甦醒也只是暫時的。」
「錦錦,你就這麼希望我被詛咒啊!」珠櫻不滿地雙手插腰說。
「這回我也贊成小不點的說法。」迪米契在一旁幫腔,他扣住了珠櫻的雙肩說。「有過上次的教訓,我更明白了往後的人生不能沒有你,你對我如此重要,再小心都不為過。所以我不會派人去找阿金回來的,我希望他能找出問題的癥結,直到他保證你是真的沒事為止,否則我都會寸步不離地守著你的。」
他毫不在意身旁還有一雙小小的眼睛,低頭就是纏綿火熱的一吻,讓珠櫻即使有再多的抗議也都淹沒在他的雙唇中。
「真是的,我一張嘴也說不過你們兩張嘴,好吧!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