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知道了,給我一點時間,我換件衣服就過去。」
以最短的時間換好衣服,阿金一走出房間外,就看到多瑪和小不點也都被喚醒了,到底是什麼大事,需要將所有的人都找去?不安與困惑,使得入宮的沿路上誰也無心言笑,就連平常最會搗蛋的錦錦也乖乖地偎在多瑪身邊,靜靜地看著大人們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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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
一到達宮內,他們被領入戒備最森嚴的禁區——迪米契的寢宮裡。吉力扎一個箭步上前說:「我將他們都帶到了。」
「很好。你下去吧,不要讓大娘娘發現這邊不對勁。」
「是。」
迪米契凝重的神情、些許憔悴的模樣,孟入阿金的眼簾,也更讓人心焦。
「王上,是有關珠櫻的事嗎?珠櫻怎麼了?」
「你們都跟我來吧。」
推開寢室的門,迪米契已經在不驚擾任何人的狀況下,找來了四、五位亦巴最著名的大夫,當然御醫也召了。而他們都對珠櫻的狀況束手無策,甚至其中有一位還說珠櫻是回天乏術了。
不用說,那傢伙立刻被迪米契趕出去,並下令、水遠不許再讓這傢伙踏入宮中半步。
見鬼的回天乏術!就算閻羅王要將珠櫻由他身邊帶走,他也絕不善罷甘休。
「這是——」阿金走到床邊,珠櫻看似熟睡地躺在床上,只是一張臉青白得嚇人,此外並無明顯的不對勁。
「叫我們來看珠櫻姊姊的睡姿做什麼?」小不點錦錦終於開口。
多瑪是頭一個看到珠櫻頸子上的傷口的人。「咦?珠櫻被什麼東西咬到了嗎?她的脖子上怎麼有兩個洞?」
「沒錯。一個時辰前,就在這個房間內,一隻莫名其妙的白狐突然闖進來攻擊了她,而珠櫻也就這樣倒地不起。」迪米契沙啞的聲音中滿是痛苦。「那頭該死的畜牲,要是讓我知道它施了什麼怪法術,再栽在我手上,我絕對會扒光它的皮毛,將它曬成肉乾!」
「唉呀,珠櫻姊姊真膽小,才被咬一口就嚇得昏睡不醒啊?看我叫醒她!」錦錦爬上床,拉著珠櫻的手猛喊著:「櫻姊姊,醒醒,別再裝睡了,快醒醒。」
他們都明白這是徒勞無功的,如果只是叫一叫就能喚醒珠櫻,那迪米契也不會找他們來了。可是看見錦錦那副死命抱著最後的希望,不斷叫著她的可憐模樣,大夥兒都心酸得不忍阻止。
「櫻姊姊,你怎麼這麼愛玩呢?別玩了,起來吧!要不小錦錦我要哭給你看嘍!櫻姊姊!」
終於小錦錦再也禁不住地哭了。「你為什麼不起來呢?櫻姊姊、櫻姊姊。」
多瑪也躲到一旁的角落,偷偷拭淚。
誰也沒想到,昨天早上還歡歡喜喜地成婚拜堂的人,為何才過不到一日,便會變成這副模樣。
「能讓我看一下傷口嗎?」
唯獨阿金還保持著冷靜的思緒,他蹙起的眉宇中有著深深的憂慮,希望這只是他想太多了,不管這手法看來多麼地熟悉,但這兒是遙遠的關外,照理與金家是相距百里之遙,沒有道理這兩者之間會有關聯。
可是……
不會錯的,這傷口、這黑色的汁液,以及珠櫻氣若游絲的狀態。
「為什麼?」他不禁要問,為何這會發生在珠櫻身上,如果是金家的人要下手,也該是用在他身上,為何會找上珠櫻?
迪米契沒有錯過阿金震驚的表情,他扣住了他的雙臂。「你知道了什麼?快說,珠櫻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金以痛恨的口氣說:「
這是一種古老的咒術,世上知道並會使用它的人不多。假如你聽說過在中原的南方有個部族名喚苗族,應該也知道所謂的蠱術吧!這與那差不多,不同的是它使用的不是蛇、蠍之類的蟲,而是運用在飛禽走獸身上,專門驅使這些動物攻擊自己的敵人,威嚇他們聽從自己的命令列動。」
他沒有告訴迪米契,它之所以會如此神秘,是因為它是中原皇朝的地下巫術,從不外傳,只是在極少數的情況下才會被動用。曾經有一任皇帝敘述過該法術奇毒無比,若不能駕馭它,將會反過來被它所駕馭,因此警告自己的子孫要慎戒。
但這不代表所有的子孫都會聽從祖先英明的先見,到如今它還存在這世上的理由便是——能掌握他人意志的法寶大稀奇,棄之可惜。
世上沒有多少人能抗拒它的誘惑,也因此唯一知曉如何施行此咒術的金家,一直是皇室暗地裡所仰仗的密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