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喜出望外地問。
「我們正是奉老爺之命,前來阻止各位小姐與少爺起衝突。」
「那真是太好了!不是我愛說教,該用到你們的時候偏偏不見人影,家裡頭都發生這麼大件事了,竟然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害得我現在才要這麼苦命地背著妹妹回去療傷。」
「非常抱歉,三小姐。」
「算了,不多說了,你們快去吧!別晚了一步才好。」
「是!」
兩隻黑貓靈活地在阿金身邊打轉,準備伺機而動,至於五姊似乎並不打算動手,只是坐在一旁的石頭上,靜靜地觀看著。
這些黑貓到底受了什麼指令,不懂唇語的阿金自然不知道,他只能儘量不讓自己被它們抓傷或咬到。
忽然間,其中一隻突然弓起身子,擺出威脅的姿勢,尾巴也高高地豎起,毛髮直立,向著阿金露出白牙與爪子……
要來了。阿金拿著自己攜帶的布包甩圈圈,企圖拿它來作擋箭牌。
「喵!」
黑貓一躍而起,撲向阿金的手臂——
「慢著,老爺命令兩位都不許打了。」
身後傳來這句叫聲的同時,阿金正順利地利用黑貓咬上自己手臂的瞬間,扣住了它的頸子,將它活逮,只是手臂上也已經留下了兩道精彩的牙痕。
「少爺!」
由傷口處流出來的血是紅的,說明了五姊帶來的兩隻黑貓並非咒獸,這使阿金訝異地看著她。她默默地接過他手中的黑貓,向旁邊的護衛比劃了兩下,就無聲地離去了。
「太好了。五小姐說她這兩隻黑貓還在訓練中,所以還無法施行咒術。她以為只要嚇嚇你,你就會知難而退的。她說她輸了,你可以去闖『天險關』了。」護法之一笑著說。「當然現在這一關也不必闖了。少爺,我們是奉老爺之命,帶你去見他的。」
「我爹爹?」
「是的,老爺還吩咐,請所有的小姐們一起出席。」
阿金想不透事情怎麼會傳到爹爹耳中,大姊既然教唆了姊妹們來對付他,就不可能讓爹爹知道這件事才是。
「你們幾個真是太不像話了!」聽到女兒們阻止愛子回家的訊息,金家老爺憤怒地指著每個人罵道。「家規中言明,不管發生任何事,金家人絕不自相殘殺,結果你們卻趁我不在的時候,鬧出這種花樣。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金家長女不滿地哭訴著。「那是因為爹爹偏心,我知道你一直偷偷地調查弟弟的音訊,一直不放棄叫他回來繼承家業的念頭。明明我才是為這個家做牛做馬的人,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下。」
接著,長女又朝阿金憤怒地咆哮著。「還有你,你這沒孃的孩子倒好,仗著爹爹的寵愛,在外快活了十年,現在還要回來跟我搶,你算什麼東西?十年來沒為這個家盡過一分力,你拿什麼臉回來?!」
「住口!這兒永遠都是雅彥的家,誰都沒有資格驅逐他。」金家老爹瞪著自己的女兒們說道。「誰要是不滿,隨時可以離開這個家,我不會阻止你們。所以我再也不想聽到一句排擠你們唯一兄弟的話。」
「嗚嗚嗚!」放聲大哭的金家長女,氣憤地又說。「我就知道,爹爹全心都向著他,我就知道!我要詛咒你,金雅彥,你為什麼沒有遵守諾言,為什麼又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不也是姊姊自己造成的?如果你沒有對我的朋友下手,我這輩子絕不會再踏進金家一步。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答應解開我朋友的白狐煞,我會帶著多瑪立刻離開這個家。」
在僵持不下的家庭風暴當中,阿金好不容易可以表白自己的心意。「我對金家沒有任何的眷戀,我只要有多瑪在我身邊就夠了。等我下山後,我們還打算繼續浪跡天涯、四處遊走呢!所以,大姊,請你將那隻咒獸|交出來,好讓我可以用它解咒。」
「咒獸?什麼咒獸,我何時對你的朋友下手了?你別在那兒胡言亂語,任意栽贓罪名,好增加爹爹對我的反感。」金家長女擺出頑抗的表情,非常憤怒地回道。
「不是你派人對我的好友珠櫻下了咒術,害得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話,那會是誰?」阿金萬萬沒想到,她到了此刻還想否認。
「珠櫻?喔……你是指那個和你很親近的戲子啊?沒錯,我是偷聽爹爹的探子回報的訊息,知道你和那女人走得很近。可是我要是想對她下手的話,也一定是殺了她,才不會留下個尾巴,只讓她昏迷不醒而已。我要讓你痛苦,一定會讓你身邊的人都遠離你、害怕你。光是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