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外賓在此,你卻要斬人,這是不是太不講理了一些?”
看到韋震天沒有立刻答話,二皇子更加得意了,他大喊道:
“而且父王還在這裡,你卻僭越發號施令,是不是已經不把父王放在眼裡了?我看你早有。。。”
“閉嘴!”
大殿上傳來一聲怒喝,二皇子頓時住了嘴,齊王冷冷的瞥了二皇子一眼,二皇子頓時如落冰窖,訕訕的又坐了回去,眼中怨毒的神色更重。齊王不再理他,而是大聲喝道:
“來人,把殿外執勤的侍衛全都抓起來關入牢中,日後處斬!”
頓時在殿外執勤的侍衛一邊喊冤一邊被拖了下去,他們直到被拖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宋文材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只不過這種笑容一閃而逝,他的臉上瞬間變成了驚訝,向齊王問道:
“素聞陛下溫和待人,今日一見,才知陛下行事雷厲風行,真乃當世梟雄。”
宋文材話中帶刺,梟雄一詞可謂雙義,可眾人明知宋文材有意諷刺,卻又抓不住他的把柄。
齊王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笑了起來:
“不過是下人犯了錯,懲罰一下也是應該的,宋使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些。”
韋子衿突然插話道:
“在下也素聞倪國乃禮儀之邦,聽聞貴國百官入朝時都需卸下武器以示對君王的尊重,今日一見才知傳言也不盡實。”
宋文材看了一眼書生打扮的韋子衿,不禁皺眉道:
“這位是。。。”
韋震天大笑道:
“這位乃是我的三弟,平日十分仰慕貴國文化,尤其是對貴國的禮儀之道十分欽慕,只不過現在看來,恐怕貴國的禮儀之道也僅是空穴來風,虛有其表吧。”
韋震天說完,目光灼灼的盯著宋文材,威懾之意顯露無疑。
可是宋文材連沒有都沒皺一下,相反,他也大笑起來說道:
“各位倒是冤枉我們了,我倪國乃堂堂大國,同一周邊諸國,無論何時都是仁義禮至的,作為統率諸國的大國,我們的禮儀又怎會是虛有其表?只不過各位不知,這位大人即使在我們倪國也是可以被特許持劍入朝的,因為這位大人乃是我國大名鼎鼎的前武聖卿元風卿大人的關門弟子申天正。”
此話一出,除了早已知情的寥寥數人外,大部分人的吸了一口氣。卿元風不僅在倪國是個傳奇,無論在哪裡,都沒有沒聽說過武聖的名字的,而眼前這人正是武聖的關門弟子,他的劍術便可想而知。
可是早已知情的韋震天並不買他的賬,而是強硬的說道:
“倪國是倪國,可這裡是大齊,我齊國有齊國的規矩,將倪國的規矩用到齊國來,宋大人未免有些太自以為是了吧。”
宋文材表情不變,依然笑道:
“皇子說的沒錯,可是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人告知我們解下佩劍,不知者不罪,況且以齊王的大量,相必也不會現在才為這等小事而強迫申大人解劍的吧。”
宋文材說的看似輕鬆,可是他的話中卻連消帶打,不僅把責任推給了齊國的守衛身上,而且提前堵死了韋震天接下來的話,若是韋震天堅持解劍,就代表他承認了齊王不僅沒有“大量”,而且還會“強迫”外國使節。
韋震天頓時說不出話來了,最重要的是,雖然他知道申天正一定用了什麼手段,可是他卻拿不出證據,正如宋文材所說,侍衛沒有阻攔解劍導致他們失了先機,主動權一旦被宋文材掌握,再想要求他們做些什麼就變得困難了。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以申天正的實力,在幾個侍衛面前作出沒有佩劍的障眼法是極其輕鬆的,這本來就是他和宋文材商量好的,倪國和齊國如今看似相安無事,事實上暗地裡已是勢同水火,齊國的實力越來越強,已逐步能與倪國分庭抗禮,而為了展示倪國的強勢地位就必須要給齊國一個下馬威,當然韋震天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在初次交鋒時已是宋文材先勝一籌。
齊王也知道如今宋文材佔據上風,他只能微笑著說道:
“本王怎會和宋使計較這等小事,武者佩劍本就天經地義,本王早聞貴國武聖之不世風采,如今見到了他的弟子更是十分開心,兩位快請入座,本王早已備好酒菜,今夜便與兩位開懷暢飲。”
宋文材得意地笑道:
“謝齊王。”
申天正依然沒有任何表示,兩人心安理得的坐到了席中,齊王拍了兩下手,頓時有侍女端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