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木劍向申天正揮去。
“可惜。”
申天正一劍刺入了侯天的胸膛,侯天頓時咳了一口血,申天正靠近侯天,在他耳邊悄悄說道: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們到底在計劃什麼,我就饒你一命。”
侯天看向坐在座位上面色不變的韋震天,慘然一笑,他深吸一口氣,用盡全力將口中的血吐到了申天正的臉上。
申天正面色大變,他將手中的木劍一轉,侯天的體內頓時被攪得亂七八糟,霎時間就氣絕當場了。
韋子衿在一旁看得有些不忍,他大喊道:
“你就一定要殺了他們嗎?”
申天正擦了擦臉上的血漬冷冷的說道:
“說來這場比試也是三皇子您挑起的,習武之人劍下無情,若是處處留手,遇到強敵時便難以應對,還請見諒。”
話音未落,侯天的屍體已經被人抬到了一邊,申天正繼續說道:
“若是三皇子不忍,大可以免去剩下的比試,不過大皇子卻是一言九鼎之人,既出口比試,相比不會就此結束的吧。”
宋文材在一旁卻是有些不安,他雖然想要讓申天正教訓教訓齊國的侍衛,可是沒想到申天正出手即死,絲毫不留餘地,看到在座齊國人憤怒的表情,宋文材簡直有些坐立難安。他想不到的是,申天正是故意要引起眾怒的,齊國的人對他越是憤怒就越會遷怒於宋文材的身上,這樣一來,宋文材在齊國不死也是不行的了。
此時,韋震天在墮藏耳邊低語了幾句,墮藏走到大殿上,即使是一直冷漠的申天正看到他也皺起了眉頭,問道:
“你就是最後一個人?”
墮藏面色不變的回答:
“是。”
“你回去吧,我不想殺孩子。”
“可是我想殺你,你今天必須要死。”
墮藏此話一出,不僅是宋文材和申天正,就連韋震天也瞪大了眼睛,場面上一下子冷了下來。
身上大多事情本就秘而不宣,即使不是秘密也是共識,雖然雙方心裡都清楚得很,但是隻要不明說出來,就可以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而此話一旦說出,事情就會覆水難收,再無還轉的餘地。
申天正的表情竟變得柔和起來,他悠然的問道:
“為什麼?”
墮藏毫無隱瞞的回答道:
“因為這是任務,有一人死了自然要有另一人來代替。”
“你是最後一個了。”
“我是最後一個。”
“你比剛才的傢伙更強?”
“我比他更強。”
申天正聽完後竟毫無掩飾的大笑起來說道:
“你可知道你這話說出口後,即使我留你一條命,你也活不下去了?”
墮藏也笑道:
“可是隻要殺掉你,我就不會死。”
“好!”
申天正舉起了木劍,對墮藏說道:
“拿劍。”
墮藏竟搖頭道:
“我不用木劍,既然要殺你,我當然要用更加有效的武器。”
說罷,墮藏從腰間取出了匕首。
宋文材在座位上大喊道:
“犯規!你們這是無賴!”
申天正沒有理會宋文材的喊叫,他只是說道:
“好吧,你就用你全部的所能來殺我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出此狂言!”
場面一下變得不受控制了,韋子衿靠近了韋震天問道:
“你到底和他說了什麼?”
韋震天苦笑道:
“我只是讓他臨機應變,沒想到他竟給我捅出個這麼大的婁子來。”
殿中的比武已經開始,墮藏隨手扔出了兩把飛刀,申天正輕易的用劍格開,卻見墮藏又扔出兩隻長筒,從長筒中不斷冒出大量的白煙。
申天正頓時屏住了呼吸。
毒煙?
申天正用眼角瞄了瞄座位上的眾人,大家都在緊張的看著場內,並沒有中毒的跡象。看到齊王也坐在大殿內,申天正稍稍鬆了一口氣,他相信眼前的孩子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連齊王也一起害了,結果,這白煙只是用來阻擋視線的普通煙霧而已。
突然間,申天正背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他下意識揮劍向後一檔,只見又一隻飛刀被格擋開來。墮藏趁著煙霧的掩護在場內不斷的移動著,並且一邊移動一邊擲出飛刀,偶爾也會用匕首親自偷襲。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