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任她生死由天。
“我…我從未做過王爺一天女人。”淚水順著玉仙兒漂亮的臉頰流淌下來,情到深處,方為最痛。
“什麼?蕭亦然沒碰過你?”緋衣驚訝的直起身體,玉簫在她手中停了轉動。
“妾身低賤,沒有那個福分伺候王爺。”玉仙兒哽咽的回道。
玉仙兒也就是曾被蕭亦然丟出府外的玉蟬,她本以為自己會被活活凍死,沒想到再次睜眼,已置身在了東風國第一大煙花之地“逍遙閣”中。
花媽媽說是主子救了她,此生只能效忠,不能背叛,否則會讓她身不如死。
花媽媽說她的身子低賤,置身花樓可為主子探聽更多訊息,這就是對主子救命之恩的回報。
花媽媽說主子顏嬌身貴,不可對主子妄想不該想的東西,否則當畜處死。
花媽媽說……
這是命,她不認又能怎麼樣?她就是低賤如草狗的命,千人枕,萬人睡的賤奴命。
“別這樣看輕自己。”緋衣輕佻的抬起玉仙兒下巴,低著嗓子又道:“蕭王如此待你,可想給他一些難堪?”
玉仙兒身體一陣寒慄的抖索,恐慌的搖頭:“不,賤奴不敢。”
“沒用的東西。”緋衣眼神一厲,甩開她的下巴。
玉仙兒淚水滾滾而落,貝齒咬著唇瓣,她沒用,她就是個沒用的東西,蕭王爺這樣對她,她為什麼還不敢報復?
抬眸看到美人眼中對她的厭惡,不,她不要美人用那樣的眼光看她。
玉仙兒匍匐在緋衣腳下,雙手捧住她**的玉足,含淚說道:“賤奴願為主子效命,一切任憑主子做主。”
“這樣才對,鬆開。”緋衣勾起一抹招蜂引蝶的笑容,桃花眼中的笑意不達眼底,特別是在說“鬆開”那兩字的時候,厭惡之色藏埋其中。
玉仙兒鬆開手中的玉足,抬眸,那一眼風華絕貌的笑容,讓她失去感覺的心臟再一次狂烈的跳動起來,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為一個絕色女子而心跳如狂。
“出去吧!以後的事情,你聽花如意吩咐即可。”緋衣抬足上了床,紅帳傾斜而下,遮住了裡面絕美妖豔的美人兒。
玉簫手中把玩,流蘇盪漾成波,小狐兒,你整日不出府,得到你確實有些難度,不過,越難得到的東西,我越有興趣。
蕭亦然,你可真讓我詫異,這般嬌美如花的女子,你怎按耐住不去碰的?
蕭王府
瑤姬裹著雪裘坐在榻桌上遙望紛紛落下的飄雪。
枯燥無味的日子,也只有這隻波斯貓成為了她想念王爺的寄託。
這貓兒是王爺前些年賞賜與她,對這貓兒,她也加倍的珍愛,吃食上面都是最好相待。
波斯貓睜著碧綠的眼睛,肥大圓潤的身子縮在瑤姬懷中,享受著主人給它順毛的快感。
“姐姐,姐姐。”莫語撐著收起遮雪的油傘,抖了抖傘上的積雪,哈著冷氣,搓著冰涼的手,快步走進來。
“瞧你這不定的性子,什麼事怎麼著急找姐姐?”瑤姬放下波斯貓,起身替莫語拍去髮間少許的雪。
她們本是一對雙胞姐妹花,雖同被皇上賜給王爺,她們的感情還是如同兒時那麼深厚,友好。
“聽跟在成管家身邊的小奴說,皇上這次又賜給王爺一些外藩進宮的珍寶和首飾,姐姐,你知道的,妹妹喜歡外藩的南海珍珠項鍊,所以…。”莫語攪著手指,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你這調皮的丫頭,等王爺賞賜下來,姐姐讓你就是。”瑤姬笑了笑,從小到大,她哪回不是讓著妹妹?
換做以前,這胞姊妹的想法很正確,珠寶什麼的,蕭王爺也會賜給她們,可如今…。
書房
某狐狸一頭扎進珠寶箱中,悉悉索索一頓亂翻,某小狐得瑟的揚起腦袋,高舉前爪。
蕭亦然抬眸,見那狐兒脖子上掛著一串誇張的藍色珍珠項鍊,兩隻前爪分別套著色澤上乘的玉鐲,細小的梅花指頭上戴著一個偌大的玉扳指,尖尖的嘴角得瑟的咧開著,某王爺差點沒撫額暈倒。
某小狐一下子竄出了珠寶箱,前爪用力去推寶箱蓋子,我推,我賣力的推…。
砰,蓋上了,別誤會,不是某狐力氣大,而是某王爺動了動手指,幫了某狐一把。
某小狐一下子又竄上了寶箱頂上,四肢成大字把偌大的寶箱“攬”在懷中,以絕對霸道的姿態,佔有全部寶物。
成管家呆了,楞了,不知道怎麼辦?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