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消失之前,對它動了動唇,無聲的說:別管我,快走。
小狐狸還來不及“吱吱”兩聲,就被一隻玉手勾起了狐狸下巴。
“他的命,生或死,要看你否能讓我滿意。”桃花眼鎖住它微紅的眼眶,她唇邊淺笑不減。
它能否讓她滿意?它何德何能?不過是隻狐狸,又如何能讓她滿意?
小狐狸恍惚間,一身玄袍的男子寒著臉出現在了它的視野中。
緋衣淺笑依舊,手指在它雪白的毛髮上肆意撫摸,說道:“真巧啊!剛遇小狐狸,又遇攝政王。”
“放開它。”如冰的男子回縮的黑眸緊盯著撫摸在小狐狸身上的手。
“這狐兒告訴我,攝政王對它不好,所以它改投與我懷中,看來,攝政王還不知此事吧?”
編吧!造謠吧?美男王爺要是能信你,那才奇了怪了……
“放開它。”蕭亦然手心中漸聚齊真氣,冰寒的臉已經快要上凍。
“如攝政王不捨這見異思遷的狐狸,緋衣倒是可以把它還你,不過,攝政王要拿一樣東西來換。”見蕭亦然動怒,緋衣臉上的笑更甚,動怒代表在乎。
“什麼東西?”果然如此,她的目的又豈會簡單?蕭亦然瞳孔變得幽深。
“三軍兵符。”桃花眼中,妖魅不在,流轉不在,惑人不在,她想要的便是東風國的三軍兵符。
蕭亦然薄唇劃出一抹冷笑,譏嘲道:“緋衣莫不是認99999為本王真會因為一隻小狐狸,而交出三軍兵符?動搖東風國的龍脈?”
“如是這樣呢?”她懷中一鬆,讓它整個身體失去重力,玉手扣住它的咽喉,讓它在蕭亦然面前掙扎,踢爪。
蕭亦然冷峻的臉無波無動,深潭處一片冰寒,薄唇啟動:“不過一隻小狐狸,怎可與東風國的江山相比?緋衣拿它來威脅本王,不覺有些可笑?”
“真的不在乎嗎?”她左手拿出一把滲人的匕首,在小狐狸眼前閃著寒光。
紫洛雨很奇怪的看著妖孽,這種情況下按照道理來說,它本不該覺得奇怪,它應該害怕才是。
但,它脖子上的這隻手並不像別人看到的那樣想要置它於死地,它呼吸順暢,脖上無痛,除了妖孽說話比較毒之外,它幾乎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所以,那把匕首在它眼前晃盪的時候,它就有種煙霧彈的趕腳,它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肯定,妖孽不會弄死它…。
緋衣見蕭亦然冰冷的臉上無動於衷,微微擰起眉頭,匕首也抵上了小狐狸的腦門,狠毒的話放了出來。
“緋衣給王爺表演一場肝腦塗地如何?”
“本王無興趣,緋衣若想看,自己看罷!”蕭亦然轉身即離,無人看到他轉身的那一瞬間,俊臉忽然變得蒼白,黑眸之中的疼色幾乎將他湮滅。
“嘖嘖,小狐狸,看吧!你這條狐命在蕭王爺面前什麼也不是呢!”見蕭亦然轉身,她妖魅的笑著,桃花眼饒有興味的瞅著平靜異常的小狐狸。
它本來就什麼都不是,你才知道?小狐狸給了緋衣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
就在緋衣詫異一隻狐狸會用眼神罵人的時候,她的右臂一疼,震的她右手發麻,那隻小狐狸自然也從她手中掉了下來。
紫洛雨還沒搞清楚狀況,身體就被蕭亦然抱入了懷中,腦袋一沉,美男王爺的下巴抵在了它腦袋上,就在它快要窒息的時候,美男王爺移開了下巴,它對上一雙無限自責的黑眸中。
就在這一刻,某小狐狸心裡一頓嗚呼哀哉,美男王爺啊!既然做戲,就要將戲演完,你這樣做,這簡直就是在…。作死…。別忘了月色小盆友還在妖孽手中…。
“哈哈…精彩,真精彩,沒想到,無心無情的蕭亦然果真對這隻小狐狸上了心,為了救它,可謂演了一場精彩的戲給緋衣看啊!”她拔出手臂上的箭頭,鮮紅的血沾溼大片緋色衣服,妖孽的臉上沒有一絲疼痛,反而笑的更歡。
“傷害本王的狐兒?今日本王就取了你的性命。”蕭亦然抬起冰寒的眸,一道凌厲掌風打了過去。
“蕭亦然,你想取我性命?呵呵,恐怕沒那麼容易。”緋衣身體一個旋轉,緋色衣袂飄飛之間,她已躲過那道掌風。
幾個回合下來,蕭亦然和緋衣,誰也沒佔到誰的上風,正如緋衣所說,想取她的性命,沒那麼容易。
“蕭亦然,你處處維護這小狐狸又有什麼用?它不是你的,註定不是你的。”緋衣一招一式應對蕭亦然,秋波暗送,物件是那隻窩在蕭亦然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