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雅間一敘。”田詩韻得體的說道,臉上紅雲朵朵。
蕭亦然黑眸中閃過嫌惡,對於犯花痴的女人,他向來無好感,當即臉又沉了幾分,對白玉景說道:“右相,本王對你表妹無興趣,若你想當紅娘,請找別人。”
田詩韻腦中轟的一聲,眼淚隨即像絕了提的水般流淌下來,她連想也沒有想過攝政王會當著她的面這樣回絕表哥和她,她愛慕的男子對她沒有興趣,是不是說連朋友也沒法做了?他就那樣把她推進了別人懷中。
“蕭兄,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表妹也算是才情皆有的女子,東風國想娶她的達官顯貴多如過江之鯽,難道她配不上你這攝政王的身份嗎?”白玉景對蕭亦然的態度極為不滿,他表妹這麼出色的女子,天下好男兒求之不得,蕭亦然有什麼好嫌棄的?
“既然右相覺得好,何不娶回府中?”蕭亦然冷哼一聲,說完,便抬腳就走,不再和白玉景半句廢話。
白玉景被堵的說不出話來,惱怒的瞪著蕭亦然玄色背影。
田詩韻手帕捂住臉,哭著跑到雅間中,趴在桌上嚶嚶哭泣。
白玉景暗自捏緊了拳頭,心道不好,跟在田詩韻後面進了雅間,把門關上,他走到桌邊,手輕輕拍在表妹抖動的肩上,安慰道:“表妹,天下好男兒何其多,不要為蕭亦然那樣的男人傷了身子。”
他又如何不知蕭亦然的冷清?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以為蕭亦然還會賣他一次薄面,不過這樣也好,斷了表妹想念,也省的她一股腦的把心思放在蕭亦然身上。
“天下男兒何其多,無一人是蕭亦然。”她忽然抬起淚水滿目的眼,哭紅的眼睛全是受傷的表情,既是如此,她的心還是向著攝政王,那樣的男人就是天上的月亮,她觸不及,也不許別人說她心中的月神一句不是。
執迷不悟,終是受傷,白玉景嘆息表妹的執著,此時,更加擔心他這個遇到蕭亦然就是非不分的表妹,對蕭亦然那樣的男人,有太過深是執念,並不是什麼好事,相反,那男人就是一個寒潭深淵,掉進去即便是死,也會是受盡嚴寒而凍死。
思及他的“神仙姐姐”,那般女子該是多麼溫柔似水,將來也會是個體貼的好人兒。
只是白玉景不知道,愛上緋衣的結局,比起愛上蕭亦然來,受到的痛苦並不見得好多少。
緋衣那樣的妖孽便是染著劇毒的玫瑰花,惑人心智的外表下,潛藏這讓你生死不能的毒粉,迷上則失魂落魄的任由她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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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腐臭的室內,一個打扮怪異的女人搗鼓著瓶瓶罐罐,她日漸陰狠的臉上,謾罵著:“賤女人,死小孩,賤女人,死小孩,去哪裡了?去哪裡了?本夫人要毒死你,哈哈…。”
一個面帶黑布的黑衣人忽然出現在她室內,難聞的腐臭讓他皺緊了鼻子。
“吞下藥丸,別再發瘋了,主子有令,毒死蕭亦然手中的小狐狸。”
董雪兒髒兮兮的手拿起丹藥就塞進了嘴巴里,猛烈呼了幾口氣,她不正常的腦筋逐漸恢復正常。
看到黑衣人,她馬上跪在了地上,說道:“皇…主子要毒死那隻小狐狸?”
“小狐狸害的兩位小主子受到那樣凌辱,它該死。”黑衣人眼神迸射出令人心顫的狠。
“那蕭雨兒…。”她也想毒死那死孩子。
“放肆,主子不吩咐的事,你也敢自作主張?”
“雪兒不敢。”她低著頭說道,眼中藏起一抹狠意。
“不敢最好,主子有話,別肖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你一天是他的狗,終生是他的狗,如果主子發現你愛上攝政王,會讓你生不如死。”
“雪兒謹遵主子命令。”董雪兒收起不為人知的狠意。
黑衣人見董雪兒還算忠心,也就沒多說什麼,蕭王府也不是他能多待的地方。轉身消失在了骯髒不堪的房間裡。
董雪兒癱軟在地上,被那一句生不如死駭的,主子的手段,她有些耳聞,無一不是慘絕人寰。
可她對王爺的心,在第一次遇見王爺時就已經放了出去,有怎麼可能收的回來?
小狐狸,看來第一個要拿你開刀,本夫人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至於那小野種,給她些時間,她會一一除去…。
狠毒的戾氣遍佈周身,待回神,她才感覺到室內的臭味,捂住鼻子,她眉心緊蹙,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這次怎麼會提前許久?想到藥罐裡的一味影響神智的藥材,她才想到大概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所以導致“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