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一巴掌將他賤手拍了下去,順便留下一道五指劃痕,血順著他手背流淌下來,這隻小狐狸沒有一點懺悔,還仰著頭與他無聲對抗著。
單于千尋陰冷一笑,將手被伸到小狐狸嘴下,聲如幽靈:“舔乾淨。”
小狐狸捲了一包口水,伸舌頭吐在他手背上,繼續抬頭與他對抗。
勞資恨不得咬死你,還指望我幫你舔傷口?
單于千尋幽冷的看著手背上那團口水,眸內異常詭譎,五條劃痕傷口不深不淺,鮮紅的血成滴的往下掉,地上的枯草上都暈開了一朵鮮紅的妖花。
“醜丫頭,我這血是常人求也求不來的練武聖品,你卻一點也不稀罕,還白白浪費這麼多。”手指將它的口水均勻的塗抹在傷口上,繼續道:“聽說動物受傷後是用口水來治療傷口,不知醜丫頭的口水可有這作用?”
紫洛雨心裡冷哼哼,就算他的血是練武聖品,她也不稀罕,她討厭血腥味,聞著就想吐。
毒舌男還真是讓人無語,居然用她的口水塗傷口,瞄了一眼他手背上的五指血痕,似乎真的不流血了,難道狐狸的口水還有藥效?
某小狐狸身體一轉,朝月寒跑了過去,圈著口水在月寒受傷的地方亂噴,月寒伸手摸了摸它的毛髮,有些虛弱的說道:“小主子,男女授受不親,你的口水不能亂噴給別的男子,相濡以沫,你的口水應該是主子的。”
紫洛雨一包口水沒噴出來又吞了回去,她從來不知道,相濡以沫還可以這麼解釋?
月寒,你丫的正是天才啊!天生的蠢才啊!
沒文化,真可怕,噴個口水,他也能扯淡到相濡以沫上面去?
紫洛雨剛想出聲吱吱辯解,身體就被一隻白如雪骨的手撈了起來。
“醜丫頭,你劃傷我的這筆賬怎麼算?”單于千尋將手背伸到它的面前,詭譎的瞳孔閃著妖光。
某小狐狸伸出爪子,對著他受傷的手背又撓下去,這次他閃的挺快,手背沒被她撓著。
“你還撓上癮了是不?”真以為有了那男人當倚仗她就能無法無天了?別忘了龍淵谷是誰的地盤。
它磨著尖牙,朝抱著她的男人齜牙一笑,後腿一彈,前爪抱著他脖子張嘴就咬。
丫的,叫你昨晚咬我的脖子,今天勞資咬屎你。
單于千尋這一生做夢也不會想到會被一隻小狐狸給咬脖子,那小牙尖銳無比,刺入他的肉中疼的很。
小狐狸狠狠的咬了一口後,又換地方咬了兩口,像似幫月寒報仇似的在他脖子上製造血窟窿。
單于千尋將她拽下脖子的時候,它尖尖的小嘴邊一片鮮紅的血漬,染紅了雪白的狐狸毛。
他的脖子,血蜿蜒的往下流,樣子好不恐怖,點了脖子上的幾個穴位,脖子上的血才停住不流。
單于千尋翻開小狐狸頸上的毛髮,盯著它毛髮下的面板,陰深深的笑了:“血債還需血來還。”
小狐狸頸脖子一涼,琉璃中充滿了恐懼,它怕他吸血的樣子,昨晚他差點吸光了它的生命。
單于千尋把小狐狸琉璃中的恐懼看在眼底,幽冷的笑容變深:“現在知道怕了?剛在你咬我時不是挺歡快的?”
紫洛雨伸著爪子在他手掌上亂拍,身體扭動的厲害,那一張放大的臉離她越近,她越害怕。
“吱吱吱,吱吱吱吱。”毒舌男,放我下去。
他的俊容離小狐狸的臉很近,他用唇形告訴它:太晚了。
就在紫洛雨悲哀又要被吸血時,一道冷冽的寒涼之聲打斷了單于千尋的接下來動作。
美男王爺來了,紫洛雨琉璃中心情歡快起來,琉璃中的閃著歡愉的光芒。
單于千尋眸中閃過幽暗,單手將小狐狸攬在懷中,另一隻手拿著一根掌控萬鬼的玉骨。
“放開她。”蕭亦然話音落下,人已經走到單于千尋面前,他手中的破冰劍發出生寒的冷氣。
兩個氣勢強大的男人站在敵對的位置,周遭的空氣都變的深冷萬分。
“東風國的攝政王,久仰大名。”單于千尋道破蕭亦然的身份。
“單于世家的控鬼術到了你這一代,倒是有望突破鬼王之關。”蕭亦然眼睛掃過單于千尋脖子上的傷痕,冰涼薄唇抿了一下,將眸中暗色隱藏起來。
單于千尋眼中閃過詫異,若說蕭亦然知道他的身份也不足為奇,但他竟然知道單于世家代代相傳的鬼譜最高境界的鬼王之關,要知道,這最高御鬼的方法只有單于世家的家主才知道,蕭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