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怎麼忽然間就生病了?”
“病來如山倒,前一刻生龍活虎,不代表下一刻無病無痛。”紫洛雨小腦袋無精打采的靠在他的彎臂中,就連說話,也說出了三分病態的樣子。
蕭亦然黑眸有些幽深,明知她不會傷著,還是有些不捨,但最終還是心一橫,把她朝空中拋了出去。
“啊!”紫洛雨做夢也沒想到美男王爺會這麼對她,身體騰空的趕腳真尼瑪不好,當她身體下墜的時候,一個漂亮的翻轉,小腳先落地,她又恢復了“生龍活虎”。
“現在雨兒又恢復生龍活虎了,那就,去書房練字吧!”蕭亦然彎下腰,黑眸與她直視,把她齜牙咧嘴的樣子看在眼裡,既好笑,又可愛。
練字,絕逼是紫洛雨的一大硬傷,這毛筆就像上輩子跟她結了仇似的,這輩子怎麼拿,她都覺得有種深深的憎惡感。
特別是寫出來的狗爬字,她不僅是憎惡,還悲慟啊有木有?
想當年,在學校,她的硬筆字寫的那是一個剛勁有力,那是一個鐵畫銀鉤,那是一個雋秀挺拔…。
但如今,汗!寫出來的都是一把辛酸的眼淚。
蕭亦然看到紫洛雨那幾個雞飛狗蹦似的字,也萬分頭疼,他現在也不指望她能把這字寫得有多漂亮,只要她寫出來的字,能讓人全部認得,他也就圓滿了。
因為他在紫洛雨身上發現了一個“優點”,只要是她心裡非常排斥的事情,你如何的去要求她做,她也是做不好的,就比如練毛筆字這件事…。
某雨寫哀慟寫到悲憤,看到蕭亦然坐在那冰冷相看的樣子,她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乎,某個愛唱歌的小女娃生動的唱了起來:
“我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字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一旁冰冷地看望
菊花殘捅你傷
讓你淚水也泛黃
花落人斷腸你菊血慢慢淌。”(由周董歌曲,菊花臺改編成為:菊花破)
蕭亦然蹙著眉頭聽她唱,心裡琢磨著,“菊花殘”是神馬意思?“菊血”是神馬血?
“爹爹,你看雨兒寫的這些,能過關嗎?”唱完菊花破,她拿著寫好的字跑到蕭亦然身邊,笑嘻嘻的給他看。
蕭亦然看完之後,點點頭,她的字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他還能指望她練的更好麼?
“嗯,算你過關。”
“哦耶!爹爹最好了。”說完,紫洛雨這小馬屁精爬上他的腿,在他臉頰吧唧一口。
蕭亦然好心情的摟住她的腰,剛才她親暱的動作對他很受用。
想到剛才她唱的歌,某王爺開始詢問自己不太能理解的東西:“雨兒,什麼叫菊花殘?菊血又是什麼?”
紫洛雨一口唾沫嗆在喉嚨,心裡憋著笑,面上認真的說道:“爹爹好笨啊!這麼簡單的問題,看字面意思就知道了,菊花殘就是被摧殘過的小鄒菊,菊血,自然是菊花被摧殘之後,流出來的血啦!哇哈哈…。”
蕭亦然見她抽風似的笑,也就更想不通,一個被摧殘的菊花而已,有什麼好笑的?當然,某王爺還不知道,此“菊”非彼“菊”。
“雨兒,今晚爹爹可能要晚些回府。”今晚的慶功宴,他並不想去,但又不能不參加,勝利歸朝,他理當與眾將同慶。
“嗯?為毛?”紫洛雨止住笑,問道。
“爹爹需參加今晚的慶功宴。”他如實的說道。
紫洛雨點點頭,明白,打了勝仗回來,肯定是要歡慶一番。
“那可以帶雨兒一起去嗎?”她問道。
紫洛雨在邊境,打敗稷芸的將軍,按理說是可以帶她去參加慶功宴,但想到酒過三巡後,眾人的酒色醜態,他想也不想,直接對紫洛雨說了否。
“不可,雨兒還是乖乖的在府中,爹爹不會太晚回來。”
“哦!好啊!”紫洛雨很乖順的點頭,靈動的眼睛飄啊飄,今晚爹爹晚回來,她又有的玩了…。
夕陽西下前,蕭亦然就上了馬車入了宮。
臨走時,對紫洛雨千叮萬囑,讓她早些去寢房睡覺,不要到處亂跑。
可,紫洛雨是那種“乖順”的娃紙?明顯就不是嘛!
他前腳剛走,她後腳就流出了蕭府。
錢袋中裝滿了一袋她私藏的銀子,神兜兜去了成衣鋪子,尋了一件玉樹凌風的少年裝,穿了出來,頭髮上帶上玉冠,手中拿著一把玉扇,可不就是一枚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