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她心中一暖,紫家中唯一對她好幫她的只有小叔叔。
“小丫頭,那種爺爺,沒有也罷,你別難過,如果你想要一個爺爺,老夫今年已有一千多歲,這年紀當你爺爺是綽綽有餘,你就…認老夫為爺爺吧!”藥靈道。
“噗,藥老,你是一株草藥,我是人類,別說血緣,就是這種族也不同啊!我認你做爺爺會被人笑掉大牙的。”紫洛雨心中笑道。
又聽她說自己是草藥,靈海中的藥靈氣蹦了:“老夫是萬藥之主的藥靈,不是草藥那種低等的植物。”
紫洛雨本想打趣藥靈兩句,看到紫傲雲捧著“家法”走過來,她面色一冷,琉璃冰冷的看著那根有小孩手腕粗壯的藤鞭。
藤鞭上留有棕褐色,一看就知這是上一次受“家法”的人留下的血跡,藤鞭韌性極佳,將人身上打的鮮血淋淋也不會斷掉,這種刑法對男人來說,不算殘忍,對女子來說,卻是極為不公平的,因為藤鞭的韌性可以將受刑的人身上一片油皮全部打離血肉,女子肉嫩,哪能承受皮肉分離之苦?而且受罰過後,不管如何處理都會留下極其難看的疤痕,這也等於是在女子身上烙下永遠的痕跡。
紫傲雲對上紫洛雨漂亮的眼睛,黑眸中閃過一絲可惜的光,他本想自己第一次拿這堂妹開葷,現在看來,大概是不可能了,他不能容忍一個滿身疤痕的女人獲得他寶貴的初次,哪怕他這堂妹美如天仙。
“傲雲,將藤訓拿來,我親自執行家法。”三長老被紫東陽氣的臉紅脖子粗,畢竟這是他小兒子,再氣,他也說不出太重的話,心裡頭憋了一口氣,三長老看紫洛雨的眼神愈發兇狠。
紫傲雲將手中的藤鞭送到三長老手中,站在一邊看起了熱鬧。
“孽種,還不跪下受家法?”三長老怒喝。
紫洛雨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紫東陽護在了懷中,他寬闊的胸膛給她撐起一片安全的港灣。
“今天的家法,我代小洛雨受。”
“胡鬧,祖上有規定,家法不可代受,紫東陽,你想違抗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三長老見紫東陽這麼護著孽種,藤鞭一時無法下手。
“我管不了那許多規矩,大哥昏迷之前叫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他唯一的血脈,我不能讓大哥失望。”
紫洛雨心底一顫,她的…父親…原來…是這麼的關心她…昏迷不醒?她的父親為什麼會昏迷不醒?
三長老手中的藤鞭顫的厲害:“你大哥…真的…這麼說?不…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這麼說?他怎麼說保住這孽…。”後面的話消失在他顫抖的聲音中。
“怎麼不可能?難不成三長老還懷疑我騙你?”紫東陽道。
“晨兒為什麼沒和我說過?”三長老目光有些呆滯,他一直疼愛的大兒子,自從被那狐媚子勾了心魂,就沒和他說過一句知心話。
“大哥和你說?三長老,你捫心自問,那時的你聽的進去麼?只怕大哥越是表現的在乎小洛雨,你只會越對嫂子和小洛雨不利,大哥他敢說麼?”十七年前,若不是父親一心想要拆散嫂子和大哥,後來大哥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行了,有什麼要說的,你們父子兩回去慢慢說,三長老,你到底施不施家法?若你下不去手,就讓清風來施。”大長老打斷三長老即將開口的話。
“我…”他現在心情極為複雜,這些話若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他是肯定不會信的,但從他小兒子口中說出來,他不得不信,現在的他,有些迷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大長老見三長老吞吞吐吐,也知道他八成是被說動了,當初,紫東晨是整個家族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若不是因為那女人,今天也許做了接了家主的位置,想到家主一直將位置留給昏迷不醒的紫東晨,大長老精銳的眼中有些晦暗,他的兒子各方面都很優秀,為什麼家主一直看不見?偏偏對紫東晨那個半死不活的人特殊?難不成家主還以為紫東晨能活過來?
“清風,你替三長老施家法。”大長老道。
“是,大長老。”紫清風從三長老手中拿過藤鞭,眸中劃過一道陰狠的光,紫東陽想要代替紫洛雨受罰是吧?那他就兩個一起打。
就在紫清風手中藤鞭落下的當即,紫洛雨開口了:“慢著。”
“你還有什麼話說?”紫清風將藤鞭打在空處,發出一陣響亮的聲響,這種聲音讓人聽著就有種皮開肉裂的感覺,他不急著現在就打那孽種,等會兒,有她哭爹喊孃的罪受。
紫洛雨從紫東陽懷中退出來,見他擔心,紫洛雨淺笑著給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