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當然,在宗聽雪眼裡,紫家還不值得他給面子。
聞言,紫洛雨皺了皺眉頭,宗聽雪這是在欺負她小叔叔…。
推開房門,紫洛雨從容的走進去…。
“你不是說沒空理我家公子麼?現在你又上來幹嗎?”琴顏一看到讓他氣的半死的那張臉,火就不打一處來,說話的聲音更是響亮。
幾雙眼睛盯著紫洛雨,她沒去看別人的目光,笑呵呵的迎上宗聽雪:“現在可不就…有空了麼?”
琴顏吊著嗓子哼了聲:“我家公子又豈是你相見就見,想不見就不見的?”
紫洛雨嘴角一抽,對上琴顏,單手叉腰,單手拿孔雀扇指著琴顏道:“我說你這不懂事的小子怎麼回事?你主子坐在這一句話都沒說,你卻撥高了嗓子跟珠簾炮彈似的一大堆屁話,你是戲班子出生的吧?嗓子掉的那麼高,你怎不上臺去唱大戲?我看你演罵街的潑婦,或者是早叫的公雞絕對合適,你那大嗓門,破曉時吼一聲,全鎮人民都醒了,全鎮公雞都死了。”
噗嗤~幾聲悶笑。
琴顏清秀的小臉氣的通紅,想捋袖子打人的心都有了。
“為何全鎮公雞都死了?”宗聽雪笑著開口。
“全鎮的公雞都被他氣死了啊~你想啊,他一嗓子把全鎮人民叫醒了,還有公雞什麼事?這不等於是搶了公雞的差事?公雞能不氣死?”紫洛雨繪聲繪色的說道。
“呵呵…如此說來,他還真將全鎮的公雞氣死了。”宗聽雪笑道。
“公子,你怎麼也和這小流氓一起打趣我?”琴顏的聲音在宗聽雪面前明顯降下來不少,臉紅的像個面若桃腮的少女。
敢罵她小流氓?紫洛雨眼睛危險的眯了眯,說道:“死小子,你敢把趣字去掉,重複一遍剛才的話麼?”
琴顏立馬大嗓門的對著紫洛雨說道:“公子,你怎麼也和這小流氓一起打我?”
“我打!”紫洛雨一拳頭過去,揮在琴顏左眼上。
“啊~”慘叫一聲,琴顏捂住發青的眼睛,氣的唇瓣直抖動。
紫洛雨吹了吹拳頭,看到宗聽雪不太好看的臉色,她嘿嘿一笑,指著琴顏道:“這不能怪我,是他叫我打的。”
宗聽雪手指在腿上緩慢的點敲著:“他是上了你的當。”
紫洛雨摸摸鼻子,也不否認,眼睛朝別處看去,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眼睛裡:“清…音…”
藍清音也就是尉遲清音薄唇上凝著淺笑:“娃娃。”
宗聽雪狹長的鳳目在紫洛雨和藍清音臉上轉了一圈,端起白釉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低垂的眸隱下所有情緒。
方才還搖頭說不認識,這會兒又親暱的叫“娃娃”,一個少年被喚作“娃娃”?聽著讓人怪異。
紫東陽瞅著眼前這玄袍美少年,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眸子,怎麼看都好像在哪裡見過。
“小兄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紫洛雨回眸,對紫東陽微微一笑:“大兄弟,我們沒有在哪裡見過。”
紫東陽興味一笑,大兄弟?有點意思。
“五百一十萬兩還有沒有人加價?還有沒有?”雲掌櫃高揚的聲音傳進廂房裡。
紫東陽目光落在宗聽雪靜逸的臉上,眼中的祈求那麼明顯。
宗聽雪沒有理會紫東陽的眼神,薄唇輕啟,又準備開口叫價。
“宗兄弟,你看這大兄弟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你了,不如就隨了他的願吧!”紫洛雨搖著孔雀扇笑著說道。
“哦?小兄弟這麼說,我倒是有興趣聽一聽你的理由,若你的理由能讓我隨了他的願,我就如你所願。”宗聽雪唇角彎起一個弧度,對捂著眼睛的琴顏勾了勾手指,淡聲吩咐道:“讓雲掌櫃等待一盞茶的時辰。”
聞言,琴顏立即扯嗓子叫道:“雲掌櫃,我家公子讓你等一盞茶的時辰。”
紫洛雨被琴顏河東獅吼般的叫聲震的耳朵發麻,媽蛋,這臭小子不投胎做公雞真是可惜了。
“好,樓上貴公子請放心,雲掌櫃這就暫停一盞茶的時辰。”雲掌櫃高聲對樓上說,繼而又道:“小春喜,給每位客人免費添一壺好茶,一份可口的點心去。”
“珍寶閣”內有規定,只要手持貴賓金卡的顧客可享受一盞茶的考慮時辰,為了彌補其他貴人的等候時辰,送點稀有的茶水和點心是必須的。
但,世人不知的是,手持貴賓金卡的人,整個東青大陸也就只有宗聽雪,也就是說,只有他有資格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