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來走去的,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這樣才像女人嘛。”
我不理他“你說我以後要如何稱呼你呢?安睿?還是睿王爺?還是師兄?”
“以前怎麼叫現在就怎麼叫唄,你也可以叫夫君。”他看著我滿是歡喜。
作者題外話:我會把這個故事寫完,不過我寫起來有時候心血來潮一下子可以寫很多,有時候又懶得很,但不管怎樣,因為這樣寫著,我覺得很快樂。
故友重逢
“得了吧,安睿。我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我一臉正經的問,
“聽聞馮將軍旗下有一員大將,年紀二十一,搞不好就是你那秦哥哥。”他嬉皮笑臉的說“看來你哥混得不錯嘛。”
想到能見到哥哥了,我急著扯他出門,他卻一動不動,
“別急啊,今天還不行,他不在偏安城,出去打仗了,沒十天半個月不會回來呢。”
“什麼!你這不調戲我麼?!”我直覺的胸口一陣難受,什麼興致都沒了,氣沖沖的回到房間。
“別生悶氣啦,我今兒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去不去!”我心裡可煩著呢,
“去嘛去嘛,”他扯著我的手,
我把頭扭過去不想理他,他突然壞壞的笑笑,“噢?我知道了,師妹是想試試我的輕功有沒有退步?”我見一隻魔爪伸出來挽住我的腰,然後抱著我飛簷走壁而過,我本來想掙脫他的懷抱,哪想越掙扎他抱的越緊,只好作罷。
我伸出一個手指頭,戳戳他的胸口,“喂!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他溫柔的看了我一眼,臉上還是那種戲謔的表情,
他帶我來到一荷塘邊,從水榭那傳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他放下我牽著我的手朝水榭中央一亭子那走過去。
我放眼望去,亭內坐了兩個男子,一個穿墨綠色外套,正襟危坐目光平視;一個身穿淺藍色長袍,活蹦亂跳飲酒說笑。見我們走過來,那藍衣男子對安睿叫嚷到“你小子!你小子總算是回來了!”他們相視一抱,“臭小子!”他們應該是小時候的玩伴吧?這些年沒見了還是這麼親熱,一點都不覺得有何拘謹。
那穿墨綠色的男子還是坐著,淡淡的看著他們,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比起他們倆多了一份氣勢,內斂穩重。安睿一個一個介紹給我,我方才知道這男子是他表兄,皇上最疼愛的四皇子。我看著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珠很黑,這樣的人脾氣都很大而且薄情。
旁邊那個是江子修,有錢人家的少爺,成天只知道玩樂都不用想事的那種吧。
“雲徹,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這樣,永遠只有這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我看著你都難受!”他倒也不介意,朝他示意,舉起酒杯,一口嚥下一杯白酒。
我很奇怪,既然是皇上最疼愛的兒子,為何會有這樣冰冷的表情,冰冷的眼神,一點也不像是在父愛的溫暖中長大的孩子。
江子修走過來,勾著安睿的脖子,看著我頗有興趣的問“這娘們,也給咱哥倆介紹介紹。”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不滿的埋怨安睿“你們三兄弟敘舊,扯我過來做什麼?”
“帶你過來見見他們,他們是我最好的兄弟。”他說的很小聲,
我滿腦子疑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莫非這小子真喜歡上我了?可是又不大像,還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也許我們從小一起切磋武藝,一起長大,他也把我看成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才希望我與他們結識。
那混小子見我們倆眉來眼去竊竊私語,居然抬起另一隻手拍上我的肩,我一掌劈過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倒是很靈活的躲閃退到一邊,“喲,這姑娘可烈著呢,怕你馴服不了。”
溫柔的夜
我在那說什麼也不是,只覺得有些尷尬。便跟安睿說讓他們閒聊,我在荷塘邊轉悠轉悠。暖暖的陽光灑在荷葉上,荷葉上的水珠被風吹過,閃耀出光芒,像水晶又像一個個在綠床上嬉戲的精靈。*的荷花鑲嵌在綠海中,有的含苞未放,有的露出一點黃黃的花蕊。荷塘的四面都是樹,不時有陣陣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聲,我陶醉在這樣的景色中迷戀的閉上雙眼,坐在一棵樹底下,吹起簫。
以往都是大夥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可是一旦靜下來,當我一個人的時候心裡總是莫名的傷感。看著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傷感。
我想起盧前的詩:
“記得當年年紀小,
你愛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