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然而風揚眼力何等驚人,撲捉到玄鐵刀的軌跡,天崩地裂的爆發力頓時衝擊在玄鐵刀上,將霸刀門的哲憾震的連連後退,風揚勢頭不變,一個旋身,右腿閃電般踹在還沒有穩住身形的傑澤身上,後者一口鮮血噴出,身形像似落葉在風中飄飛一般。
與此同時,失去牽制的萬劍宗弟子徐洪文的幻影劍已經攻到風揚身前,一個呼吸的時間,幻影劍在風揚身上或劈或刺了數劍,將土元素能量護身罩攻破。
“護身罩破了,幹掉他。”徐洪文心中大喜,幻影劍再次加大力度和速度,真如幻影一般朝風揚攻去。
“我操,還有一層。”其他人聽到徐洪文的話,頓時發出攻擊,但是當攻擊打到風揚身體上時,卻發現風揚身體表面赫然還有一層近乎透明的護身氣罩,要不是因為攻擊時這層護身罩產生強烈的波動,還真不會仔細去觀察。
再次受到數次重擊,風揚嘴角已然溢位一絲血跡,這七人都是代表各個門派的參賽弟子,戰鬥力都相當不俗,即便是強行提升了兩級實力,風揚還是被打的頗為狼狽。
斷空劍舞。
風揚施展出昨日苦練的斷空劍舞,燃燒的烈焰的巨劍頓時從一條溫順的火龍轉變成狂暴發怒的猛虎,氣勢變得兇悍暴戾起來,威勢不再是不溫不火,而是猶如狂潮拍岸、雷雨交加一樣兇猛澎湃,其周身頓時被火紅色的劍芒圍繞,一道道攻擊被化解。
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攻勢讓徐洪文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攻擊被化解,巨劍打出的一道道火元素罡勁和斷空劍舞具備的罡氣衝擊出去,將幾人紛紛震的向後急退。
退的慢的三人,頓時被巨劍砸中身體,三道身影直接飛了出去,幸好他們都開啟了武尊強者才能施展的元力護身罩,雖然抵禦了大部分傷害,但是巨劍攜帶的衝擊力卻是無法抵擋,三道身體直接向後砸飛出去。
其中兩人身體撞斷兩棵大樹,一人身體撞在山石上,山石被震的爆裂成碎石塊四處濺射,雖然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創傷,但是卻給了眾人震撼的視覺衝擊。
玄階中級的‘斷空劍舞’,加上巨劍上覆蓋著火元素能量增強殺傷力,導致所發揮出來的威力比之玄階高階武技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一群人面對風揚突兀施展出的高超劍法,一時間都被震傷的震傷,震退的震退,空間中瀰漫著一股炙熱的熱浪。
風揚提身一縱,身體在樹枝上輕巧借力,人已如飛燕般掠過數丈長空,他回身冷然喝道:“今天到此為止,這事我記下了,在武鬥會上,我會讓你們一個個都十倍奉還。”
風揚知道這些傢伙半路堵截自己就是為了讓飛雲門無法參加決賽,繼而讓其他門派有更多機會爭奪冠軍。今日如果強行將實力提升到武皇級別,要打敗這七個人並不是太難的事情,但自己肯定也要受重傷,到時候以華天一人之力參戰,必然將寸步難行,止步於現在的成績。
風揚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如願以償,即便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怒火也不會讓他們得逞,在武鬥會上,一切恩怨都可以找回來。
這一戰讓風揚多少也受了些傷,便快馬加鞭趕回景陽客棧,趁還有時間,得抓緊療傷,爭取在明日以最佳的狀態產賽。
“風揚,你這個陰險小人,沒想到你為了奪取比賽的勝利,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就在風揚準備上樓時,門外卻突然傳來徐洪文的聲音。
“我操。”風揚神色憤恨厭惡的轉身盯著徐洪文,眼神中殺氣迸射。
“怎麼,竟然敢做難道還怕我們說出來嗎?”徐洪文鄙夷的瞪著風揚,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說的煞有其事,好像真的風揚對他們做了什麼一樣。
“你這個陰險的王八蛋,竟然假裝與我們交好,把我們都叫到城外的山脈中虛情假意的說什麼共同進步,共同陪練,沒想到你竟然出手偷襲打傷我們,飛雲門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你不配參加武鬥會。”傑澤也是一臉憤怒的瞪著風揚,捂著胸口,嘴角帶著血跡,好像真的受了重傷一樣,演技不可謂不高超。
“不止如此,這個混蛋竟然還想以一部玄階武技買通我們婆邏教,讓我們在遇上飛雲門的時候故意戰敗,你這種人簡直就是無恥之極,根本沒有資格參加武鬥會。”婆邏教的魏勒憤怒的吼叫道。
此時景陽客棧的人非常多,而絕情谷的傑澤、萬劍宗的徐洪文以及霸刀門的哲憾、婆邏教的魏勒都是在武鬥會上大放光彩的幾個名人,幾人聯名討伐風揚,說出風揚的種種罪狀,再加上這七人都負傷,嘴角有明顯的血跡,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