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的五年時間,很多事、很多人會不會改變,或許他也怕,怕自己深愛的女人,現在愛別人去了。
但很快風揚就為自己那多愁善感的想法感到可恥,他甚至想煽自己幾個耳刮子,怎麼會把木木想的那麼深沉。
只見羅林突然站起來,像似做了某種決定,道:“把你們的儲物戒指都拿出來。”
“幹嘛?”眾人疑惑的看著他。
羅林義憤填膺,咬牙切齒的說:“你們回去都帶著一身全新的本領和武技,大爺我在聖域打拼了幾十年,賺了幾輩子也不用愁的仙石,卻什麼都帶不走,大爺惆悵,我現在要把這些樹啊,花花草草的都帶回去。”
拗不過羅林的死纏爛打外加噁心的發嗲,風揚等人只能把自己的儲物戒指都交出來,他左一句‘大爺,你就給人家嘛’,又一句‘親愛的,求求你,人家要嘛要嘛’的殺傷力,比他的‘傻逼散花’殺傷力還強。
等了十幾日,遲遲不見動靜的傳送陣終於開啟了,懸崖處是一個圓柱形的傳送陣。
臨走前,吳華卻猶豫了,站在懸崖邊上,抬頭迎著初升的陽光,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哀傷。
風揚和吳華並肩而立,如同那天一起站在朝陽城的山脈之巔與尤雪兒一起看日出一般,站在懸崖邊沿看著前方的日出。
“我們還會回來的,一定能找到她。”風揚聲音低沉的說。
“我好想她,這幾十年,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堅強剛毅的吳華,此刻淚水卻噙滿了眼眶,思念猶如洪水猛獸,讓他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泣不成聲。
“一定會有再見的那一天,一定會。”風揚神色堅定的說,似乎是在給自己制定這個信念和目標。
“雪兒,你到底在哪啊。”吳華聲嘶力竭的朝著日出那邊嘶吼,聲音迴盪在這個安靜的天際,收回目光,他低聲喃喃:“雪兒,你過得好嗎?我好想你,你要等我。”
兩人跳入傳送陣。
視線再次清晰時,環境已經變了,眾人出現在狐仙小居。
看到一張張熟悉的容顏,聽到一聲聲熟悉的問候,臭著熟悉的空氣、風揚第一次感覺生活是如此美好。
唐寧飛撲進風揚的懷裡,淚如雨下,述說著這五年來的思念和愛意。
採兒、奚雨也忍不住和風揚緊緊擁在一起,夏穎恬靜的矗立在風揚身前,帶著讓人如沐春風般的微笑,那種笑彷彿有種吸引人的魔力,讓她美得令人心醉。
花勝雪黯然退到一旁,勉強保持著笑意和眾人含蓄。
冷月一如既往的守護著夏穎,夏穎站在風揚身前,他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似乎完全不在意這個女人的心房中住著誰,他依舊如一個格格不入的局外人一般站在最偏僻冷清的角落,他的一生,似乎只為守護這個美麗的女人。
蘭龍還是那個風騷依舊的板磚哥。
劉哲還是會在各大客棧、酒樓等場所說唱自己過的有多艱苦的生活以及在家裡拉個尿都要乘坐飛行魔獸的無奈,他還是那個無恥的低調哥。
多了一些變化的是劉哲和妞妞勾搭上了,那個體型龐大、性格彪悍彷彿沒見過男人的小肥肥,縱然體型有點不忍目睹,但是性格和心卻是很好的,用劉哲現在的話來說,肥嘟嘟的多可愛啊。
此言讓人不得不感慨,情人眼裡出楊麗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金珊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蘭龍。
雲柔還是愛著羅林,縱然羅林在聖域失身了無數次,但心卻依舊,用他的話就是聖域和大陸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在聖域失身,在大陸沒影響。
柳曼對華天的愛始終沒有變質,華天同樣不曾變心。
風無心和楊麗依舊恩愛如初,他們的容顏依舊是帥氣,美麗,猶如年輕人一般的相依相偎著,看著他們那個多災多難修成正果的兒子。
只是似乎少了些什麼,吳華形隻影單的站在歡笑熱鬧的人群外,靜靜的看著這喧鬧幸福的一切,如同花勝雪一般,顯得那般淒涼寂寞。
人群內洋溢的幸福歡笑隔絕了他們的憂傷。
五年時間,對於修煉者而言不會有多大的變化,長的美的一如既往的美,醜的也不會變漂亮。
就好像在朝陽城遇到擁有皓風翔靈珠的踩花蜂平洋一樣,他的長相還是那麼的為所欲為,貼在床頭能夠辟邪外加避孕的驚悚。
和眾人寒暄了片刻,風揚便走到風無心和楊麗身邊。
“爹、娘。”
“不愧是我風無心的兒子